第754章 送信
另外,葉總太勞累了,已經休息了,飯菜我們給他送過去了,葉總還讓我轉告您他太疲累,真是失禮了。」
「哦,葉兄勞累那就先休息吧,我吃完飯也會去睡覺。」葉問天畢竟不是修鍊者,加上歲數也大了,人有的時候不服老不行,身體和精力都耗不過年輕人,更不用說與修鍊者相比了。
賈魚吃完飯回到房間,盤算著什麼時候再去那處山脈,把火麒麟再搞到手就算是完美了,京城以後也用不著來了,但他剛推開窗子,鼻孔嗅到一股特殊的氣味,這氣味滿眼很廣,是一種意識的大手在無限的延伸。
就像自己的意識如今能伸展640華里、柳青青的意識能伸展千里,而不如聖境的白靈能伸展三千里一樣,這意識的伸展意識高人的那種意識延伸,賈魚忙關上了窗戶,這意識不是修妖、也不是黑袍教主那種西方黑暗邪教的,這意識是一種來自於正統的修真者的。
難不成是國家的異能組裡面的修真者高手?面對這樣強橫的道家高人,賈魚知難而退,賈魚同時覺得就算是黑袍教主和白靈也會知難而退的,與國家修真者的高手相比,他們還弱一些。
賈魚老老實實的回到床上,準備睡大覺,與此同時,早就得到消息的雷震天已經第一時間撤回了京城,只是最先派出救援他們的只是一輛直升飛機,容納不了那麼多人,他的侄子雷彪和他最喜歡的一個女助理當下大義凜然的退下來,說第二批再走。
不過等雷彪回到家安全之後,覺得有些貓膩,他的女助理二十齣頭,他那個遠方的八竿子打不著的侄子也三十多歲,兩人留下來會不會……背著自己啪啪啪?
想到這裡雷震天極為的焦急,一個電話接著一個電話的催促救援的飛機,不料說有兩架本來救援他們後續人馬的直升飛機被葉問天那邊搶去了,雷震天氣得破口大罵,又找軍方聯繫救援的直升機,此時救援那方反饋回來說他們的餘下的人遭到了襲擊,他的侄子基本上赤果而亡,那個女助理也是衣衫不整,但被救回來了。
雷震天咬牙切齒,一點不心疼他那個八竿子打不著關係的侄子被殺,而是心疼那個最喜歡的女助理,沒想到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啊!整天防範著自己那個白白凈凈的女助理還是被家裡的那頭豬給拱了。
……
賈魚在葉問天的別墅一連呆了三天,這三天他極為的消停,在別墅裡面老老實實的呆著,一來京城異能組的高手正在徹底的調查陵寢的事件,出現一位聖者已經引起了京城異能組的高度重視。
第二黑袍教主進入華夏地界,他本來是西方的黑暗勢力的教主,進入華夏地界華夏一定會排斥的,華夏異能組顯然要把他清除出境。
賈魚這三天大多數時間都在小世界內揣悟路西的巫術,三天時間已經把她的全部巫術融會貫通,賈魚修鍊正經的修真有些提不起興趣,不過對於巫術這樣的歪門邪道卻極為的上心,三天內巫術已經有所大成,當然,這是在吸收了路西巫術的經驗之後更上一層樓達到的,算是走的捷徑了。
另外的時間,賈魚便又研究了神釘、神盾和神劍的進攻和防守方法,原來這三枚寶器都能攻守異能祭出,並且遇見高能的異能者最好不要把神器祭出,如果雙方實力相差過於懸殊,祭出的神器往往會被對方攫取。
神器亦然在手,探求方法便不算太難了,小世界已經方圓640里,賈魚的綜合實力又翻了幾倍,學習的速度已經達到常人的千倍以上了,掌握了神器與巫術,又過了三天,賈魚發現異能者的氣息淡了許多,便又悄悄的地盾到了京城郊區的山脈處,找到那隻籠中沉睡的火獅子,隨即把火獅子連同鐵籠一起攫取到了小世界當中。
異能者氣息減弱,賈魚又琢磨滅掉雷震天,雷震天一天不死,就會不斷的派出殺手找自己麻煩,但琢磨怎麼才能殺掉雷震天,直接殺上門去么?這樣似乎不妥,雷震天身邊也有許多高手,賈魚最後想到:最好下戰書,與雷震天去郊外決鬥,當然,這下戰書是假,把雷震天手下的高手調虎離山才是真。
而下戰書這件事便交由梟俠去做,夜色漸漸擦黑,在雷震天統轄的金磚大廈走進來一個中等身材消瘦看不出年紀的人,這人戴著淺灰色的前進帽,帽檐蓋住了大半張臉孔,金磚大廈這樣的地方即使在擦黑的下午依舊是門可羅雀,有些國內貴族、還有國外紳士模樣的在一樓大廳品著名貴酒水,輕輕交談著。
在大廈正中的巨大迎賓吧台前面,站著四位模樣極為艷麗的迎賓小姐,在她們豐潤性感的身材之前,是一架品牌的昂貴鋼琴,琴師剛剛彈奏一曲停歇,去吧台拿了一倍咖啡緩緩的品著。
這位帶著淺灰色前進帽的消瘦男人步履輕的如同狸貓一樣、幾乎沒有聲息的到了吧台跟前,沙啞但磁性的聲音平緩傳出:「把這封信交給雷震天……」
四個吧台美人一愣,一位美人眉頭微蹙,以為這人在開玩笑,或者這人就是個瘋子,把這封信交給雷震天?雷震天是誰?那是金磚大廈的最高領袖,是她們眼中高不可攀的天,即使在天朝政界,雷震天也是跺一腳整個朝野也跟著顫一顫的人物,眼前這個默默無名穿戴過時的瘦桿竟然如此的口出狂言?
吧台女輕蔑的哼了一聲,拿起旁邊的對講紅唇蠕動道:「門口的保安,你們幹什麼吃的?怎麼讓不明身份的人隨便進來?」梟俠耳根動了動,他已經走出十幾步距離,但吧台女的聲音清晰的就像是在耳邊說起。
梟俠停住腳步,略微回頭,聲音依舊沙啞道:「門口的保安已經爬不起來了,我再說一遍,把這封信交給雷震天。」吧台女一愣,另一個吧台女哼了一聲道:「你是誰?不三不四的小混混,也敢在這裡裝腔作勢?」另外一個吧台女說著抓起那封信,隨後往吧台外嫌棄的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