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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四章:夜露更深情愈益

  一縷強烈的光線,透過手中發縫隙,一一所照耀與她的雙眸中,卻是無法將其可睜開著雙眸。


  手緩緩地放下,隻要一想起今早他倒是一味的不肯走,一直便是有所親昵著。


  若不是韓淵在外催著他,怕是他都不會離去。


  葉漪蘭地嘴角微微上揚,那一抹情深的笑意,自然是無法將其所遮掩的住。


  微然地緊蹙著眉宇,伸手捂著嘴,越發嚴重地咳嗽著。


  昨晚,她一直隱忍著,隻怕驚擾他入睡。如今,倒是嚴重地越發不止。


  聞聲而來的她們二人,一聽到娘娘咳嗽之音,步伐便加快了些。


  紫菱倒是立即放下手中茶水,上前撫順著娘娘的背脊,神色擔憂的,卻依然無法掩飾嘴角的笑意,不禁與彩鳳相互對視了一番,故作開口道:“娘娘怎與皇上度過一晚,這咳嗽反而愈加嚴重了。”


  看著她們二人偷摸的笑意,端起麵前的茶,慢慢飲之,倒是有些舒心了許多。緩緩開口道:“你這是在笑話本宮?”


  “奴婢,可不敢。”


  不敢?


  她到覺得,她們二人一個個,看樣子都是極為大膽。


  溫柔般的淺然一笑,卻是一番輕微地搖著頭,雙眸不禁看向著屋內,滿眼卻極為擔憂,畢竟這個時辰她不該還未醒來。


  “表小姐,可有醒了?”


  “我剛一出來,表嫂便這麽著急的念叨著我。”


  方才在屋內,她一直坐於鏡子前,久久凝視著鏡中的自己。那張看似極為醜陋的麵容,她都不知是如何承受下來的。


  崔淏喝醉的那一晚,的確像是變了一人,毫無任何人的憐惜之意。霸道的令她根本完全不認識,以往的溫柔更像是如同作假,一切都是假的罷了。


  她不知何處令他如此苦惱,令他變得如此暴虐無道。


  此事她的心境無比的沉重,反而從她出門的那一刻,直至聽聞表嫂的那番話後,才故作歡顏的上前而去。自然,不會有任何察覺之處,讓其覺得自己心事重重,令其不安罷了。


  “昨晚,睡得可還習慣?”


  葉漪蘭見她今日倒是未愁苦著眉宇,不知她是在洋裝,還真是如此刻這般,容顏渙散。


  比起男子,她更容易了解女子些。畢竟,同為一人,自然比其清楚些。


  習慣?


  這番話,理應自己對她一問才是。畢竟,若是自己並未固執再正殿睡下,怕是昨晚她亦不會離開。若不是中途驚醒,怕是也不會知曉。


  雙手耷拉著腦袋,一副極為天真的麵容將其看之,故作問道:“倒是,昨晚好像有人偷偷出去,不知見了何人?”


  “我現在毫無力氣與你們幾個,多說幾番話。”


  漸漸地,她安撫著頭,強裝鎮定的莞爾一笑著。


  見況,蘇曉曼倒是明白了些。毫無掩飾嘴角的笑意,一味的口不擇言地輕聲細語地道來:“看來,表哥還不能天天來。倒是把你累成這副模樣。”


  “你在多言,今日便回去吧。”


  葉漪蘭不過是一句玩笑的氣話,反而見她黯然失色。


  “若我回去,怕是日後還不知會如何?”


  隻要他一喝酒,心中所有的怒氣都會一一發泄。記得有一晚,他並未喝酒,那一份柔情與之前並無一二。她哪怕想問究竟發生何事,令他如此焦狂,反而他一句都不肯開口。


  如今,她卻要等他親自進宮。怕是他忘了,他所有的一切都是表哥給的,反而一點都不在乎,這皇家的勢力。


  “彩鳳,紫菱。你們二人前去,請蕭太醫前來。”


  “是,奴婢這就去。”


  彩鳳神色極為深沉的回眸看之,倒是輕聲說道:“你說這表小姐,有什麽難言之隱,娘娘總是將我們二人避開。”


  “既然娘娘,都有心將我們支開,自然是不得講出的事,我們還是別管了。”


  難言之隱?


  她雖不知發生何事,看娘娘如此袒護的模樣,還著實令人有些困惑。


  “此等事,連皇上都要隱瞞,想來此事非同尋常。”


  “彩鳳,昨日你可是察覺到了什麽?”


  昨日她都一直未曾注意過這些,反而是彩鳳一直陪同與身側,倒是看得比自己更為了解多些。


  察覺?


  聽聞,彩鳳抬眸想了幾番後,卻是搖頭著,娓娓道來:“也沒什麽,隻是覺得好奇,一個出嫁的女子,為了臉上的傷留宿於沁蘭殿醫治,還真不知這位表小姐如何想的。”


  “紫菱,我們快些走吧。”


  聽著彩鳳所言,倒是並無多大在意之處。毅然而然,便當作何事都未曾發生過。


  “昨晚,我無意間提起崔淏,你可知,你表哥說了什麽?”


  “表哥向來睿智,難不成……”


  她隻是擔憂,依照表哥這等睿智,怕是瞞不過許久。自然,得在他麵前要裝作若無其事。


  “他確實有說過你們二人可否是吵架,幸好他未曾追問下去。反而他道出,崔淏是極為有野心的人。若不是你們二人早已情投意合,怕是不會賜婚。”倏然間,漸然地捂著胸口,故作淡然的繼續道來。“我現在才知曉,他的成全,不過是為了彌補這十年來的虧欠罷了。”


  “爹說過,這件事表哥並不知情,亦無需有任何的虧欠。”


  這是她自己所決定事,自然無怨無悔。


  倒是說起野心二字時,倏然想起當初,表哥曾說過。那時,她毫無在意,如今反而是應驗了。


  果然是表哥,自然一切都逃不過他的眼。


  “可他,終究過意放不下。”


  其實,他更放不下的便是她的母妃。自從去年,被人關入華陽宮,得知一切後,才漸漸懂得他這些年的過得有多麽不易。


  若是他早些與自己相識,或許,他並不會如此痛苦。


  漸然,蘇曉曼見一人匆忙的趕來,便端起麵前茶,安然的品飲著。


  “娘娘,殿外稱之是表姑爺在此候著,沒有皇上的口諭,奴才不敢隨意放人進來。”


  聽聞後,明知他定會前來,心中倒是反而有些期許,他究竟會如何勸說自己回去。


  反倒是方才知曉,原來這沁蘭殿進入的人,要經過表哥的允許。怪不得,人人都在傳,是皇上最寵愛的妃子。


  “那就,請進來吧。”


  請?

  安德記得皇上曾吩咐過此事,自然不敢有所違背之意,支吾了半晌道之:“這,怕是不妥吧。”


  “既然,表哥下了規矩,那就算了吧。”


  其實在她心中,既想他進來,又不願。畢竟,吃過這個閉門羹,想必他自然會知曉做所的一切,定會改過自新。


  她想讓他牢牢記住,自己可是皇上的表妹,無論何事他都不能以下犯上。


  “畢竟是一家子,若是怠慢了,反而覺得我刻薄了。”在這宮中,她自然不懼怕任何流言蜚語。畢竟,這是他們二人地事,自當還是解決一番較為好。“安德,快些請進來,別讓姑爺久等了。”


  “我竟然不知,表哥對表嫂如此上心。”


  “男人,終歸自私罷了。”


  上心?


  這些,都不過是他自私的借口罷了。不過,此處倒也清淨。反而,更為上心的便隻有紫玉蘭了。


  “昭儀娘娘,我是來接曼兒回府的。”


  接?

  聽聞,葉漪蘭不禁看向著她,二人倒是同為示意了一番。反而是他,剛一進來,便著急的走向蘇曉曼的麵前,她卻是輕揚一笑著。


  從他進入這皇宮時,竟然從未想過,自己有一日會進入這偌大的皇宮中。


  若不是他尋問他人,根本便不會找到宸昭儀所居之所。


  一見到她那一刻,便迫不及待地上前深情地擁抱著,極力向她挽留地所輕聲呢喃道:“曼兒是我錯了,不該與你發脾氣。你也不能一聲不吭的,便出府。何況,我瞞著嶽父,說你是進宮留宿一夜。快跟我回去吧。”


  蘇曉曼想要將他推開,可她又不能告知他,此事以全然告知於表嫂。隻然苦澀地微揚著笑意,不屑一笑道:“若我跟你回去,我這張臉又豈能會好。”


  “我敢保證,日後絕對不會了。”


  保證?


  第一次打傷後,他亦是這般保證。可是,又換來再一次的傷害。無情地將其推開,輕揚一笑地輕聲道之:“你之前亦是這般說的。”


  這一次,她不會在有所親信與他。


  “表嫂,曼兒隻想在宮中安心治傷,並不想回府。”


  崔淏見她倒是一副無所謂之意,還生怕將他們二人的事,告知於皇上。反而這樣一來,他所得到的都要有所失去。


  便立即拉住她的手,雙眸卻是深情凝視著她。


  見況,葉漪蘭心中倒是隱隱不安著,緩緩起身走入蘇曉曼的身側,好言相勸道:“崔淏,既然曼兒不願回去,你也就別勉強了。”


  勉強?


  蘇曉曼是他的妻子,又何來勉強之說。傲慢的抬著頭,不屑一笑道:“娘娘,這是府中的事,還望娘娘不必插手過問。”


  “在這沁蘭殿中,還輪不到你這般與本宮說話。”


  插手?


  曼兒雖說是灝宸的表妹,自然也是皇室之人。他反而這般與自己說到,果然與當初所見,截然不同。


  伸手便是握著曼兒的手腕,自然不會讓他將人帶走。看向一旁的安德,喊之叮囑道:“來人,將表姑爺帶出去,在殿外跪足兩個時辰。”


  跪足兩個時辰?

  他來宮中隻是將蘇曉曼帶回府中,而宸昭儀這般做,簡直是讓自己當眾難堪。


  見況,一臉不耐煩,將她的手用力甩開。


  倏然間,聽到她那一聲著急的喚道:“表嫂——”


  茫然地看向倒在地上的宸昭儀,他這一推反而將其推倒在地,額間的那一抹紅暈,更為殷紅。看著石桌旁的血跡,他萬萬沒想到自己這一推,反而是……


  “奴才這就去請太醫。”


  安德一直在旁看得了然,他也不曾想到,這表姑爺竟然將娘娘傷成這般,便著急的跑了出去。


  “你放開我。”


  蘇曉曼極力地掙脫開,將她的身子摟於懷中,顫抖的雙手根本不敢觸碰額頭上的傷。雙眸中的血絲,隱忍著一絲的淚意,憤懣的目光直視與他:“崔淏,你怎麽能推表嫂。她可是,表哥最受寵的妃子。”


  此時,望著懷中的女子,她都不知該如何向表哥交代。


  “若不是她攔著,我又豈會推之。”


  那一刻他,他隻知曉將宸昭儀推開,並未想過要傷及。


  他可不想背上,傷害皇上妃子地罪名。


  “站住。”


  聽聞,崔淏不禁抬眸看之,見一個奴婢竟然如此大膽,讓自己站住。


  “表姑爺,得罪了。”


  紫菱若不是見安德匆匆跑出,尋得一問才得知,表姑爺將娘娘推倒重傷。而方才,又見表姑爺倒要想走之意,自然不會就此令他離開。


  得罪?


  見她一個奴婢在此發號施令,看著那些奴才將自己的身子綁住事,他自知不能反抗。一旦反抗,此時傳入皇上的耳裏,遭罪的可是自己。


  隱忍著心中的怒意,淺然一笑道:“你一個奴婢,想做什麽?”


  看著身旁的太醫掠過他的身側時,倏然間看到那雙眸中,竟然是有幾分憤懣。


  他從未見過這太醫,這目光倒像是仇視。


  蕭太醫見娘娘重傷,隻能有失體統地將娘娘的身子橫抱著,疾步走入殿內。


  他一直望著她的身影,反而是她連正眼都不願一看,便無情地隨之而去。


  見表姑爺毫無反抗之意,冷然地警告道:“娘娘如今受了傷,表姑爺自然脫不了幹係,還是等娘娘醒來,表姑爺再走也不遲。畢竟,皇上一道聖旨,怕是娘娘求情,無濟於事。”


  求情?


  漸然,他才意識到自己竟然犯了如此大的錯。


  宸昭儀是皇上最愛的妃子,方才他又豈能心係自己的安危,而想走之。一旦走,皇上便真不會放過自己。


  看著身上所綁住的身子,卻隻能隱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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