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無休止的殺戮
林天退回來石碑後,兩大陣法力量同時消失!顯然跟他的猜測一模一樣。
“我敢確定,這禁空陣法和壓製神念的陣法絕對不是人間界的勢力能夠布置出來的!這些都是古陣法!”
“我早就知道了!還用你說。”吞天塔傲然道。
“我的意思是你見過可以覆蓋幾千萬平凡公裏的禁空陣和壓製神念的陣法嗎?”林天語氣凝重的說道。
“切,這就是你孤陋寡聞了,年輕人,就讓老夫告訴你,修為到通天徹地之時,那些強者隨手布置的一個陣法,就有可能直接籠罩整個世界!”
林天聽了,沒再說話,他害怕這老東西說著說著又吹了起來。
就在這時,黑淵再次震動了起來。
“嗡嗡……”
“我的好兄弟,你就安心的等著吧,就算前麵是龍潭虎穴,我都要闖一闖,你為我受的罪已經夠多了,既然有機會能夠找到一截劍身,我怎麽可能會放棄了,區區陣法而已,還難不倒我……”林天執著的說道。
一夜無話,林天時時刻刻都在凝練天玄罡氣,他是越來越看不懂人間界。
什麽稀奇古怪的事情接二連三的發生,這讓他有種強烈的緊迫感。
他必須盡快提升自己的修為,隻有如此才能更好的麵對可能出現的種種危機。
翌日清晨,林天看著眼前的古老石碑,眼中閃爍一抹傲然之色。
“就算前麵是刀山火海,也擋不住本帝的前行的腳步!”
林天嗤笑一聲,身形似電,直接穿越了石碑,踏進了第二層區域。
時間緩緩流逝,臨近中午時分,林天的速度的速度已經慢了將近三成。
不是因為消耗過大,而是因為那些數不盡的妖獸和凶獸。
妖獸和凶獸天生嗅覺極其靈敏,而且領地意識極強,林天的出現讓無數的妖獸和凶獸變得瘋狂起來!
眼睛冒著噬血的猩紅光芒,向著林天前赴後繼的撕咬而來。
本來林天可直接釋放氣勢逼退這些妖獸和凶獸的,但不知為何,越往裏麵走,他的氣勢越是被壓製的厲害。
到了現在,他的氣勢已經被死死地壓製在體內,根本無法釋放出來。
最終林天隻能選擇苦戰!
紫淵釋放出千萬道劍光,粉碎了上百頭妖將和不計其數的大妖。
但一番苦戰下來,紫淵的劍身已經開始出現了破損,林天不得已之下,隻能釋放出黑暗之翼。
他現在的黑暗之翼有著遠遠超過極品靈器的堅韌程度,還有羽翼上麵流淌的黑色流光。
應付這種場麵,絕對是夠用了。
事實證明,林天的選擇是對的!
黑暗之翼像是林天的另外兩條胳膊一般,動作極其靈活。
那些妖獸和凶獸的攻擊落在黑暗之翼上,根本留不下半點的痕跡!
而黑暗之翼上麵的黑色流光則像是跗骨之蛆一般,隻要被沾染上一點,這些妖獸的身體會瞬間碎裂。
至此,林天徹底化身成為了一個絞肉機!
無數的妖獸和凶獸成為了黑暗之翼下的冤魂。一顆顆顏色各異的妖丹被林天當做糖豆一般的塞到了嘴裏。
一路走來,林天幾乎都在戰鬥!
在一處高嵩的山峰上,林天用黑暗之翼割下了一隻斑斕巨虎的頭顱,挖出了一顆雞蛋大小的內丹,而後丟在了嘴裏。
內丹中狂暴的妖力被天玄罡氣瞬間進化,而後凝聚出了一絲細小的天玄罡氣。
而林天則毫不在意形象坐在了地上。
此刻已經是傍晚時分,從這裏看去,林天沒有看到那七彩的落日奇景,有的隻是一種顏色。
整個天空的顏色紅的仿佛是被鮮血浸染一般,甚至就連那鬱鬱蔥蔥的山脈和林海都染上了一層血紅色。
林天深呼一口氣,然後緩緩說道:“原來,這才是落日山脈真正的落日景象!”
“林天,你今天一天就殺了九萬隻妖君,三千隻妖王和數之不盡的小妖和大妖!按此推算,明天的路遇到的妖獸將會更多,修為也將會更加強大,再這樣下去!你可真就吃不消了!”
吞天塔擔憂的分析道。
林天聞言,露出滿不在乎的神色道:“幾隻妖獸而已,以戰養戰,妖獸的內丹中有著無比精純的妖力,平常人無法吸收,但我可以,一天時間下來,我的天玄罡氣就已經凝聚了上百道!所以明天的路真的有百萬妖獸,我亦殺之!”
林天說完便閉上了雙眼,不再言語。
深夜,當林天布置的殺陣被無數妖獸強行破除後,殺戮盛宴再次的拉開了序幕。
這一次來襲妖獸的修為最低的都是妖君級別!也就是元靈境!
其中三成左右的是妖王,也就是天玄境修為的妖獸。
數量直接達到了十萬之多,這一戰!一直持續到了淩晨天明。
山峰上,哪怕是強大如林天此刻也都感受到了絲絲疲憊。
縱然有著妖丹的不斷補充,但是精神上卻是有些疲憊了。
林天立於無數的妖獸屍體上,目光仿佛穿越了群山和林海,看到了落日山脈的中心。
“我滴大哥啊,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這不丟人啊……”
“閉嘴……”
林天直接拒絕了吞天塔的提議,既然已經走到了這裏,他就壓根沒打算空著手回去。
落日山脈的第二層區域估摸著還有兩天的時間就可以通過!
他已經沒有多少的時間了,要是退出去,不僅會多繞許多路,而且會浪費很多時間。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衝!
稍作休息後,林天再次展開黑暗之翼,迎著無數妖獸,毅然決然的衝了上去。
林天也早已殺紅了眼,黑暗之翼上的黑色流光早已消耗殆盡,林天將其當做了兩把利劍!
兩扇翅膀從左右兩邊瘋狂的絞殺,宛若一道黑色的死亡旋風。
“殺殺殺……”
砰砰砰……
就這樣,林天從白天殺到了黑夜,再次從黑也殺到了白天!
林天從未感覺到兩天的時間是那麽的漫長,仿佛是過了兩百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