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更改路線
盛奈他們一行人,過了彧城以後,一直朝著北疆的方向而行著。
聽十九說,那天晚上昊王的餘黨,傾巢而出,現在已經全部被解決了,現在不需要擔心了。
盛奈點點頭,路上太平一些還要要好一些的。
不過也不能放鬆,畢竟江湖雖然好玩,卻也太危險了,特別是動不動就下毒啊,砍人神馬的,忒凶殘了。
還有身邊還這一位,聽十一說,那些人一直在尋找著這位小公主,北疆那一邊,北疆王雖然醒了,但權力架空了,要不是有幾位忠心的大臣拚死救下了他,估計他也早就被幾個妾室以及兒女給害死了。
但薑是老的辣,北疆王能夠從他的從兄弟中奪下王位,也不是善良的主,聽說之前害他的那位兒子已經被殺,殺了幾位兒女還有妾室,隻剩下一些安份的。
不過那裏還是挺亂,北疆王也在尋找著這個女兒。
盛奈聽不太懂,當年看宮鬥,看個二三遍才能分清誰是誰,而且關係一太複雜,她就有些弄不明白,她深深的知道自己是那種在宮鬥中,估計就是一個打醬油的,連半集都活不了。
不過知道北疆王那裏也在尋著自己的女兒,十一已說,派人到北疆去,將小公主的事情告訴北疆王,大概四五天左右,北疆王會得到消息,應該會派人來接,盛奈一聽,也就安心了。
此時的她,猶豫著是將這件事情告訴小公主,還是裝成不知道,畢竟人家小公主都還沒說出自己的身世,難道自己跑過去,在那裏道:小公主,你爹來找你了。
這樣也不知道會不會嚇著人家……算了,反正還有這麽長一段時間,到時候再說吧,這小公主挺勤快的,最近一直喜歡黏著十九,她與十六都覺得也許有戲。
不過嘖嘖嘖,這古代的人就是早熟,十二歲的時候,她還不知道什麽叫感情。
隻是看到電視裏麵特別帥的男孩子,會很迷而已,不過古代的人,十五六歲就開始談婚論嫁了,十二歲有喜歡的,也不算怪異。
一行人走著,從穿一件夏衫,到現在個個穿起了厚厚的秋衣,天氣越來越冷了,現在已經十月底了,再過幾個月,又要過年了。
盛奈想著,一定要加快速度了,總得找到夫君過年,可不能讓他一個人在外過年才是。
就算現在還沒有的找到夫君,可她下意識的還是堅信著夫君一定還活著。
之前因為是想著反正要到京城,而且那瘟疫可是會死人的,不救自己心理過意不去。
可是現在瘟疫的事情解決了,她覺得可以加快速度去那個叫北綸的村子。
她問著有沒有去那裏的近道,不用經過村子或者城鎮,反正他們有地方睡,也有東西吃,偶爾隻要去那裏補一些東西就行。
十九聽了他嫂子所說的,道:“有到是有,而且那裏還很近。我們可以走晉台山那邊,這樣繞過三個鎮子,可以直接到梨滁城去。”
“那我們就走那邊吧。”
十六到不認同:“嫂子,經晉台山雖近,但會經過飛蠍宗,那裏的人,個個跟精神病似的,時不時的抽風。”
盛奈一聽,噗嗤一笑,十六現在說話,也很現代語了,這都是被自己給帶‘壞’的。
十六懵懵的看著嫂子,不明白怎麽了,盛奈點出,十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覺得嫂子說的這些語言好玩,而且形容的也特別貼切。”
盛奈點頭:“對,以後我教你們一個更好玩的,比如你好胖胖喲。”
段小盼聽到,以為是叫自己,嚴肅的看著他娘親:小胖也就算了,現在還叫胖胖,他又不胖。
盛奈一見兒子這模樣,忍不住樂著,親了親兒子,然後解釋著說:“這個是萌語啦,意思就是:你好棒。不過估計段小盼不會太喜歡,他好像對他的小名很不感冒。”
十六十九與朵婭圖妮看著一臉嚴肅,像是嬰兒老成的段小盼,都忍不住笑了。
甚至就連十一與十五,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段小盼一副,反正你們無論怎麽笑,我都不會笑,我才不會像你們這樣傻的模樣,讓大家更樂了。
言歸正傳,盛奈聽十六所說的,道:“那我們還是按原路走,走官道吧。”那些江湖人,惹不得,還是少惹為妙。
十九到是無所謂的說:“那到沒事,那飛蠍宗再厲害,也不可能不給水雲宗一個麵子。”
盛奈好奇的問:“水雲宗又是哪裏?”
十九一愣,驚訝的看著嫂子:“我哥沒告訴你水雲宗?”
盛奈誠實的搖搖頭:“沒有啊,水雲宗哪裏,很厲害麽?”
“何止是厲害,當年鳳家堡與水雲宗可是江湖大佬,水雲宗厲害的時候,沒有其他四大家什麽事情。那四大家見到水雲宗的宗主,還得禮遇三分。”
“那是挺厲害。不過我們與水雲宗有什麽關係?”盛奈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
“關係可大了,我哥在水雲宗排行第三。人稱絕情修羅。”
“哇噢,好牛逼。夫君從沒說過,估計也是不好意思吧。不過這飛蠍宗真的會因為知道我們與水雲宗有關係,而不為難我們麽?”
“就算沒有水雲宗這招牌,我們一個王爺,還怕他們不成,民不與官鬥,他們就算再厲害,也不想得罪朝庭的。”
盛奈聽了,到覺得是這個理,普天之下,莫非皇土,是個聰明的人,都不想得罪朝庭,更何況還是皇上得寵的皇弟,墨王爺。
盛奈看向十一與十五,問道:“你們覺得了?”
十一道:“沒問題的,十二與十八也正好在晉台山附近辦事。”
盛奈一聽,高興的道:“這樣啊,那行,那我們就走飛蠍宗那裏吧。到時候要方便,叫十二與十八過來,我們聚聚餐也好。”
十一點頭,大家就這樣的決定了,前往晉台山,隻是還沒到這飛蠍宗,事情又來了,盛奈看著眼前,歎息的道:“你們說我的體質是不是特別容易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