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練瑜伽

  盛奈看著夜梟願意做,這才滿意著,雖然不知道這樣有沒有效果,但是試試總不錯,這是她想了一個晚上想到的唯一辦法,萬一有效果的話,也挺不錯的,退一萬步想,就算沒效果,至少這東西也不傷身體,對身體更是有好處。


  盛奈盤坐在那一邊,閉上眼睛,神色平和,看上去還有那麽一回事。


  夜梟看著她這模樣,有一些輕鬆,反正都到了這個份上了,丟人已經丟的差不多了,試一試也不差了。


  兩人盤腿坐在那裏,都閉上了眼睛,鳳伶鑰這才彈又開始彈琴。


  盛奈在縹緲如仙樂的琴聲響起以後,緩緩的道:“閉上眼睛,吸氣再呼氣,速度要慢,慢慢的吸氣,再慢慢的呼氣,腦中想象著,自己是在片森林中,森林中環境優美,鳥語花香……”


  從一開始覺得有些放不開到慢慢的放鬆著,夜梟從一開始的緊張,到麵部表情開始慢慢的放鬆著,神色也柔和了不少。


  盛奈一直在腦中讓他想象著美好的,讓人安靜,心神安寧的東西。


  她雖然對於動作不太熟練,但冥想還不錯,以前的自己反正在冥想的時候,就能完全放鬆,而且還會照著電視裏麵的做。


  她想著這位教主是心病,而且還是那種就算精疲力盡也睡不著的,那也許這種冥想,可以讓他舒緩心情。


  畢竟冥想的時候,是必需要讓自己內心安靜下來,把精神集中在體內,然後有效的舒緩緊張的肌肉和神經,使心情平和。


  隻要讓他現在熟悉了這種冥想,那麽隻要在睡不著的時候,讓他冥想著,使他心態平和,也許對他的心病有一定的幫助。


  盛奈覺得這應該還是有科學依據的,就像有時候,我們在睡不著的時候自我催眠,放空大腦,這也是差不多的規律。


  隻是這種事情,她確實是第一次,也不知道好不好使,就先拿這位教主當小白鼠吧。


  小白鼠教主並不知道自己隻是實驗對象,但是此時的他確實覺得整個人都放鬆起來了,甚至都感覺整個人輕飄飄的,十分的舒服,想著這位教主還是有些本事的,

  鳳伶鑰邊彈著琴,看著這一切,與鳳自儀做了一個眼神的交流,從沒有想到這丫頭居然還有這本事。


  盛奈一直在想著以前電視裏麵所教的,然後在冥想過後,自己到不自覺的像電視裏麵一般的練了起來,嘴中還照著電視裏麵一般的說著:“平躺,將手放到頭頂……”


  鳳伶鑰看到閉著眼睛的夜教主真的平躺著,然後隨著奈丫頭的指示在做著。


  然後奈丫頭邊說邊說,夜教主也邊聽邊做——這樣的夜教主,就好像被人控製了一般。


  挺神奇的,一教之主,能夠聽從著在外麵的麵前,做這樣的動作,讓鳳伶鑰都有些稱奇。


  本來在陪段小盼玩的萌寵們,聽說這家主人在練什麽魚加,也趕緊跑過來看著,在看到兩個人如此做的時候,也有些稱奇著。


  不過怕打擾到主人以及夜宵教主,所以都不敢出半句聲,而小雪團子覺得好玩,那邊居然也跟著盛奈他們練了起來,就連小紅也跟著,覺得十分的好玩,就隻見一條蛇,一會兒像個八字,一會兒翹起來,還別說,那喜劇效果杠杠的。


  但大家怕打擾到盛奈,哪怕是想笑,也沒敢做聲。


  此時的大廳,除了淼淼如仙的琴音,還有盛奈輕柔的聲音,很是安靜。


  這一練,居然就是大半個時辰。


  盛奈睜開眼睛說停的時候,兩人身上都出了汁,特別是盛奈,平常不運氣,第一次練都有些崩潰,她的動作還不標準,都感覺都腰已經快斷了,不過,她明明隻是想著練習冥想的啊,怎麽自己也練起了瑜伽?


  不過練就練吧,練了還挺舒服的。


  夜梟的話,他常年練武,韌帶早已經拉開,這樣練,並沒有什麽,而且不看著盛奈,他的動作反而比盛奈更加的標準。


  盛奈有些氣喘的說:“今天就練到這裏,你晚上也可以自己做,如果可以,你這樣堅持一段時間。”


  夜梟點點頭,他確實感覺好多了,特別是冥想那一塊,覺得自己很放鬆,練完以後,比練武更讓人身心舒爽。想起後麵需要練的那一段,估計如果一個人的話會怪怪的,他問:“我覺得冥想挺好用的,如果我隻冥想可以嗎?”


  “當然可以。”她肯定不會說,本來一開始就隻打算冥想的,她是因為不自主的想要練,這才練的,不過挺好玩的,她覺得以後沒事的時候,可以讓夫君談琴,然後她在旁邊練瑜伽,肯定很好玩。


  聽到盛奈如此說,夜梟難得表情柔和了不少,第一次真心的道:“謝謝你。”看來自己把這個神醫抓起來,一直強忍著沒殺掉,是非常正確的事情。


  盛奈見他的表情平和了很多,到底隻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人,忍不住以過來人之姿的語氣勸著:“不要去想以前的事情了,過去的就過去的,人的眼睛為什麽發是長得前麵,而不是長在後麵,就是因為人要向前看,不管以前發生了什麽事情,至少你現在活著。”


  夜梟難得點頭,又語帶感激的道:“謝謝。”如果是別人,他會覺得別人說這些話別有用心,不可能聽進去。


  但相處這幾天,他熟悉這位神醫的性子以及說話方式,她的好本事,也讓他心生佩服,自然就願意聽了。


  盛奈笑得開心:“不用客氣,我們是朋友不是嘛。”


  夜梟一愣,問:“我們是朋友?”


  盛奈毫不猶豫的道:“當然。”


  夜梟愣在那裏,表情有些怪異。


  從沒有人願意跟他做朋友,他是魔教的魔主,誰見到自己都隻會害怕自己,叫自己一聲魔頭。


  從他記事以來,白道唾棄自己,覺得自己是邪魔外道,而就連教中的人,都害怕自己,把自己當成什麽瘟疫。


  想起昨天他無意間聽到的話,不知道為什麽,心突然覺得有些酸,卻更多的是暖,好像冰冷的心,有什麽東西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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