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3章:敢惹我,我自然不會讓誰好過
段墨辰不管是在上一世還是這一世,都不敢小瞧這位四皇叔。
這位四皇叔雖是武將,但也足智多謀,前一世他可是花了二十年時間,真的是等到那位四皇叔病不久矣,這才將羅山城收回,但其實自己也沒有占到多大的便宜。
那個時候,他就算在皇宮,隻要一想到羅山城就有一種寢食難安之感,時時派人盯著那裏,還折損了不少的精兵與得力助手。
每一次與那皇叔打交道,他都得提起十二分的精神。
好幾次,要不是穩的住,估計那時候的皇位就讓給了這位四皇叔,可見他有多難對付。
這一世,他也一直為這件事情頭疼著,卻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隻是時刻都沒有忘記,該要如何對付。
好在這一世,他們兄弟齊心,有他哥與十九在,四皇叔到底有著顧慮,並沒有像上一次那般,而他自己早早就派程軒去那江南當知府的原因,因為那裏相對來說,離羅山比較近。
本是打算用幾年的時間來知曉羅山城的兵力,這樣到時候真要打起來也有個勝算,沒想到把他哥惹毛了,一個月就將那裏給搞定——他哥真的是太凶殘了。
不過 心中又有著得意的道:有個這樣厲害的哥哥,當皇帝簡直是最大的福氣。
出去遊個山,都能將一個藩地給收回。
現在,這麽難啃的骨頭,一個月就能坐等著成為自己的,美好的忍不住拍著馬屁:“哥,你真的是太棒了。”
段墨蕭看著滿眼崇拜的弟弟,明明以前就算撒嬌也會有著威儀的這個弟弟,越來越有一種十九的感覺了。
“棒不棒我不知道,但誰敢惹我,我自然不會讓誰好過。”他的底線就是他的妻兒,誰敢動,他不但要剁手,直接連頭也剁了。
段墨辰立馬表示認同,表示自己這一世真的太明智了,沒有再選擇與他大哥做對,否則現在肯定骨頭都可以打鼓了。
隻是他有些擔心的道:“哥,不過你還是要擔心,四皇叔這人,別看外表傻裏傻氣,一副有勇無謀的模樣,但其實他的心眼多著了。”
他哥跟四皇叔打交道不多,他所擔心的是,他哥會被四皇叔那外表所蒙騙。
“我知道。但那又如何?”他不是嗜殺之人,甚至四皇叔隻是惹自己,他也不會在意。
但這一次不一樣,他動的是自家的小妻子,那這人隻要一個下場。
段墨辰一聽他哥的話,隻想說一句:太特麽霸氣了!
他哥帥氣的,要是自己是個女人,肯定會被他哥給迷得不要不要的。
也難怪他嫂子對他哥迷茫的,隻要一提到他哥,那眼睛就噌噌發亮著。
不過,他兩世都鬥不過的人,在他哥眼中,簡直不值得一提,可見自己與他哥的差距在哪裏。
而自己,不管是前一世,還是這一世,真的都是運氣好,有個好大哥為自己鋪路。
兄弟倆聊了一會兒天,段墨辰見他哥都好幾天沒休息了,雖然精神看不出疲倦,但到底心疼著他,想讓他與嫂子一起在這裏休息著。
段墨辰看向坐在貴妃椅旁邊的雙胞胎,要去跑他們,但雙胞胎顯然不肯。
段墨辰對付孩子,到算是有經驗了,所以他將雙胞胎以及在練武的大侄子給照顧好。
見他哥點頭,段墨辰就一手抱一個,以好吃的哄著他們出去。
待屋中隻剩下他們夫妻倆後,段墨蕭和衣躺在小妻子的身邊,看著熟睡的小妻子。
明明喝了神水,為何太醫還會說小妻子的身體時好時壞?
每每聽到這些,他真的擔心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有些後悔當年應該跟著四師伯學醫才對。
要是自己學了醫,現在這樣的情況,也不會感到束手無策才是。
他的大手輕撫著小妻子的柔軟的黑發,以前她人沒營養,所以頭發都是偏帶黃色,現在也又黑又順,滑感十足。
就在他輕撫著小妻子頭發的時候,突然一頓,眼中的溫情一收,淡淡的道:“進來。”
過來的是十一,他跪下行禮:“主子。”
“你帶著十七,十八,還有隱二隱四隱十五,隱十七,隱十八去羅山城,找到離魂,讓段誌昱以及段奉酈他們也嚐嚐離魂的滋味。”
“是,主子。”夫人中毒的事情,那些與此有關聯的人,自然沒有一個會有好下場的。
“需要人手直接調派,不需要經過本王之手。”段墨蕭將一個令牌扔給十一,自然就是要將這些事情辦的快又好。
十一接過令牌,道:“是,主子。”然後問:“昱王府其他人?”
“有關的,一個不留,無關之人,留活口。”他不會濫殺無辜,但也不會放過一個有關聯之人。
“是。”
十一跪在那裏,本應該要離開的他,依舊在那裏,終於忍不住小聲的問:“主子,夫人沒事吧?”
兄弟們得知夫人中了毒,個個包的跟什麽似的,卻又不敢來打擾。
不過都摩拳擦掌的,就等著主子下令,讓他們去報仇人。
畢竟以他們對主子的了解,絕對不會放過傷害夫人的雜碎。
段墨蕭低沉的道:“會沒事的。”
不管那些太醫所說的,也不管小妻子會如何,他隻有一點,那就是絕對不會讓小妻子有事。
十一點頭,然後消失。
段墨蕭又再一次看著小妻子,看著她這有些白的膚色,很是不滿意。
這兩天,她明顯瘦了不少,本來養胖了一些的小臉又瘦了一圈,讓他心疼著。
看了好一會兒小妻子,這才躺在她身邊,閉著眼睛休息著,他發現自己居然難得的做起了夢來。
夢中的自己,穿著一件長袍,眾人叫著他大帝,而叫著小妻子公主,他們住在一座山中,每一次他回到山中,都會在山門口看到微笑等待著自己的小妻子。
然後小妻子溫柔的開口中,道:“玄郎回來了!”
段墨蕭想要回答,說他回來了,可是話到嘴邊卻怎麽也出不子口,有一種酸澀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