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三章 倪黛兒的表白
沈恪笑著看了眼倪黛兒,然後跟在倪黛兒的身後走出了店子,接著將店門關上,旁邊幾家店子里的老闆看見沈恪和倪黛兒居然又這麼早就關店回家,都詫異的朝他們看過來,心裡大概正在琢磨著他們究竟是來開店呢?還是來玩耍的,否則怎麼可能這麼早就回家。
他們這些在江城一號開店的人,那個不是因為昂貴的租金,一直要守到實在沒什麼客人了,才會回去,那裡會像現在這樣,五點鐘就回家?
沈恪跟著倪黛兒走到停車場,然後就看見了倪黛兒的那輛寶馬,兩人上車之後,倪黛兒熟練的駕車往湖景苑駛去,然後一邊開車,一邊轉頭看著身邊的沈恪,低聲對他問道:「我們今天晚上吃什麼?你打算給我做什麼好吃的?」
沈恪坐在副駕駛上,他笑著看了眼倪黛兒,然後對她問道:「你晚上想吃什麼,可以提些建議,這樣我等會做飯的時候,也會比較有目的性一點,畢竟我們還要去買菜的!」
「嗯!我想吃紅燒排骨和可樂雞翅,然後我們再做一個湯好了,你覺得怎麼樣?」倪黛兒想了想,然後將自己想吃的東西對沈恪說了出來,緊接著她就用期待的目光看著沈恪,等著沈恪的回答。
「行,沒問題,我們就做這幾道菜!」沈恪笑著點頭,兩人先將車子停在了小區外面的超市門口,將食材都買好之後,這才回家做飯。
一頓晚飯吃完,倪黛兒將今天的營業收入都拿出來,放在桌上,然後笑著看了眼沈恪,低聲道:「以後要是每天都能夠賣出這麼多,然後再算上你拍賣戒指的錢,你找過小店的利潤高的,一個月上千萬流水都不成問題呢!我估計都沒多少公司能夠比你賺得多了!」
「怎麼可能天天都有這麼好的生意,每個月能夠賺一點小錢,讓我修鍊夠用就好了,你知不知道我們修鍊起來也是很花錢的,所以才有法侶財地的說法!」
「法侶財地?那是什麼東西?」倪黛兒好奇的看了眼沈恪,完全不知道沈恪說的這四個字究竟是什麼意思。
沈恪笑著道:「所謂法侶財地,就是說修鍊的時候,最重要的是修鍊的術法,其次就是志同道合的伴侶,然後就是錢財和修鍊的富有靈器的洞府!」
「原來是這樣,沒想到你們這些像神仙一樣的人,居然也會為了錢財發愁,不過,其實你還有更好的選擇啊!」倪黛兒聽到了沈恪的解釋之後,微笑著看了眼沈恪,有些羞澀的對他說了一句。
沈恪詫異的看著倪黛兒,不明白她剛才的那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然後對倪黛兒問道:「黛兒姐,你想說什麼?」
倪黛兒看著沈恪,停頓了片刻,然後這才低聲道:「其實很簡單啊!我養你啊!」
說完之後,她不等沈恪反應過來,就抓起自己的包,然後轉身往房間外面跑去,一溜煙的消失在沈恪的面前。
沈恪愣愣的站在原地,然後腦袋裡一直回想著倪黛兒對自己說的那句話,說實話,他從未想過倪黛兒居然會喜歡自己,之前倪黛兒答應幫他看店,他都以為是倪黛兒要報答他。
此刻聽到了倪黛兒的話之後,沈恪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看著倪黛兒跑到門外,還反手帶上了房門,沈恪無奈的搖頭。
他坐到沙發上,將自己的思緒整理了一下,然後還是決定先不要做任何的回應,這種事情,還是順其自然得好,也許要不了多長時間,等倪黛兒回到了中海之後,就會忘掉他,那時候這件事情自然就不會成為他的煩惱。
沈恪做好了打算之後,就沒有繼續受到這件事情的干擾,他先去沐浴更衣,然後這才坐到飄窗上開始修鍊。
之前一直在飄窗上祭煉的短劍,原本劍刃上的血色已經徹底褪去,此刻看起來就像是一柄普通的短劍,不過這柄短劍之中,卻蘊藏著幾位恐怖的元氣,只要沈恪再加以祭煉,然後在劍刃之中銘刻陣法與符篆,短劍就將成為真正的法器,而且威力也要要比之前強悍得多,雖然比不上驚雷劍,但也絕對不弱,更重要的是,因為劍刃之中本身就蘊藏元氣,就算是沒有修鍊術法的人,也能夠輕易使用,所以沈恪準備將這柄短劍祭煉好之後就送給官晶防身。
沈恪結束修鍊之後,就上床睡覺,第二天清晨起來晨練的時候,果然又在門外遇到了早已經穿好了運動裝備的倪黛兒。
倪黛兒看了眼沈恪,然後俏臉微微泛紅,直接身後按下了電梯,然後快步走進電梯里,不敢抬頭看著沈恪,似乎還在羞澀。
沈恪也走進電梯,然後看了眼站在自己身邊的倪黛兒,微微一笑,低聲道:「沒想到你今天也起得這麼早!」
倪黛兒抬起螓首,紅著臉看著沈恪,低聲道:「那個,昨天晚上我說的話,都是醉話,你可千萬不要當真啊!」
沈恪聽到了倪黛兒的這句話之後,心裡暗暗發笑,昨晚他們兩個人根本就沒有喝酒,怎麼可能說醉話,不過你倪黛兒既然這麼說了,那麼沈恪肯定要給一點面子她,所以沈恪連忙輕輕點頭,淡淡的道:「你昨晚說什麼了嗎?我好像也喝醉了,反正我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倪黛兒長出了一口氣,然後抬起頭狠狠瞪了沈恪一眼,彷彿是在對沈恪說,算你識相,否則今天沒完。
沈恪和倪黛兒從東湖回來之後,先沖了一個澡,然後這才收拾書本,慢慢朝學校走去。
走進教室之後,劉飛這傢伙居然早早就來了,然後他看到沈恪之後,一臉的歉疚,連忙將沈恪拉到了自己身邊坐下,接著對沈恪低聲道:「老沈,昨天不是我不想幫你,實在是你在周老師的眼裡太重要了,還沒等點名呢!周老師一進來,就直接問我沈恪去哪裡了,我當然不知道你去哪裡了,所以只能給實話實說,今天你就自求多福吧!我看周老師今天肯定要收拾你!」
劉飛一邊說,一邊對沈恪投來同情的目光,沈恪這麼公然逃課,落在了周暮雪的手裡,只能給用四個字來形容,自取滅亡。
沈恪聽到劉飛的話之後,無奈的搖頭,看來今天必定有一劫,到時候只能給給周暮雪好好解釋一下了。
片刻之後,周暮雪走進了教室,然後視線首先就盯住了沈恪,看見了沈恪之後,她這才用微不可查的動作輕輕點頭,然後才開始點名。
劉飛用胳膊輕輕點了沈恪一眼,然後低聲道:「你剛才看見沒有,周老師進來之後,就先朝你這裡看了一眼,然後還點了一下頭,老沈,你還有什麼遺言現在就可以說出來了,你現在不說,我擔心你等會沒機會!」
沈恪無奈的白了劉飛一眼,然後低聲道:「你要是在和我說話,等會肯定會被喊出去一起教訓,沒看見周老師正在看我們嗎?」
劉飛聽頭,果然看見在點名的時候,周暮雪的視線也是在看著這裡,於是被嚇得立刻不敢開口了。
「沈恪,你出來一下!」周暮雪點完名之後,直接示意沈恪到教室外面來,不過班上的同學對沈恪的待遇早已經是見怪不怪,像這樣的事情,幾乎每個星期都會發生最少一次,見得多里,自然也就不覺得奇怪。
沈恪起身往教室外面走的時候,劉飛還低聲對他說道:「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
劉飛一句話還沒說完,沈恪直接一起爆栗敲在了劉飛的腦袋上,讓劉飛立刻捂住了腦袋,然後也不敢繼續再唱了。
沈恪走出教室之後,就看見周暮雪冷著臉,抱著點名簿正看著自己,於是他先下手為強,對著周暮雪露出來陽光般燦爛的笑容,接著低聲道:「周老師,你喊我出來,有什麼事情?」
「沈恪,你之前怎麼答應我的,說是不會逃課,昨天下午你怎麼沒有上課,你到底做什麼去了?」周暮雪狠狠的瞪著沈恪,然後沉聲對他問了一句。
「周老師,是這樣的,昨天中午呢!我本來打算午休的,但是我的店裡打電話過來,說說來了一大波客人,然後還有人送錦旗過來,店員應付不了,讓我去看看,所以我就只能給過去了,結果忙完之後,準備回來的時候,又來了一批客人,然後弄到了下午好幾點,所以下午就沒能來上課!」沈恪笑著將昨天的事情對周暮雪說了出來,他相信周暮雪知道自己說去忙店裡的生意之後,就不會說什麼了。
周暮雪聽到了沈恪的解釋之後,臉上的冰霜之色終於稍微緩和了一點,然後她看著沈恪,低聲道:「就算是這樣,你也應該先和我打個招呼,記得下次再遇到這樣的事情,一定要先給我請假,明白嗎?」
沈恪連忙點頭,示意自己已經聽明白了,如果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情,絕對會請假。
周暮雪看了看周圍,又好奇的道:「真有人給你送錦旗,究竟是什麼樣的錦旗,周末我去你店裡的時候,要看錦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