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 天黑請閉眼

  她是該點頭，還是該搖頭。


  愛，她從未想過這個問題。她於徐莫涵，從來沒有想過愛於不愛。見不到他，她會想，每時每刻每分每秒都想。想他在做什麽，想他在哪裏，想他今天吃了什麽，想關於他的一切。見到了，還總覺得不夠，她想摸到那個實實在在的徐莫涵，甚至有時候她會幻想可以從背後抱著他。可是，她並不知道，這是不是愛情?

  徐莫涵定定地看著她，他在等一個回答。


  她把頭壓得很低，她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她害怕萬一自己說的不好，徐莫涵就會從這裏離開。她並不想他走，她甚至還在留戀他剛才把舌頭拚命塞進她嘴裏還有他的手緊緊地抓著她的胳膊時的狂亂心跳的感覺。她好想說，"不要走。"可是一出口，便成了，"我不知道。"

  徐莫涵逼近她的身旁，他的手托著她的下巴，輕輕地抬了起來。"看著我，你的心，有沒有不安的感覺?"

  兩行滾熱的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流了下來，柔目含淚，竟是那樣的讓人有想要保護的欲望。


  她哭了，就是想哭，心裏有一種很難過的感覺。


  徐莫涵的手輕輕地由托著的姿勢撫摸上她的臉頰，一下，一下，輕輕摸幹她臉上的淚水。然後，他的手指放到自己的唇邊，舌頭輕輕地吻了下去。"苦的，原來眼淚就是這個味道。"

  蘇葉沫傻傻的抬起頭，她眨巴眨巴眼睛，"是真的嗎？"

  徐莫涵把手指伸了過去，"不信你嚐一下。"

  她看著那根手指伸在自己麵前，還打了一個彎勾，似乎是在示意她趕緊嚐一下。她頓了一下，竟然真的伸出舌頭在他的手指上輕輕地舔了一下。徐莫涵先是一愣，瞪時噗嗤一下笑了出來。他笑得前赴後仰彎腰駝背的，連眼淚都笑出來了。蘇葉沫睜大眼睛呆呆地看著他良久，終於反應過來，一雙小粉拳撲通撲通打在徐莫涵的胳膊上，"你真討厭，你真壞，你騙我，你騙我……"

  一雙手突然擒住了她的胳膊，那張臉不再笑，一雙眼睛竟是那樣的炯炯有神。那張臉梨花帶雨，他看得入神，一時間呆呆的。"你愛我嗎？"徐莫涵又問了這樣一個問題，他把手扶在她的頭上，不許她再躲避他的眼神，"看著我，回答我。"

  蘇葉沫被他的樣子震懾住了，她像受驚的小綿羊，顫顫微微的聽從他的命令看著他的眼睛。她說:"我真的不知道。"每一個字都帶著顫音，她害怕的樣子，讓他有種想要一把抱住她的感覺。


  "那你有沒有想過我?"

  她猶豫著，臉頰已經發紅。一絲喜悅之情湧上他的眉梢，他咧嘴一笑，"我很想你。"

  四目相對，她再也抑製不住，雙手猛地緊緊摟住徐莫涵的腰枝。"我想你，很想很想，每時每刻每分每秒都想，想的我心都快要碎了，想得我都快要發瘋了。如果再見不到你，我肯定會瘋的。我控製不住自己去找過你，可是沒有找到。我等你的電話，等你來找我，可是你都沒有來，也沒有給我打過一個電話。你知不知道我的心好疼好難受，真的是快要碎了一樣，疼的我連呼吸都覺得心在劇烈的抽搐。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愛，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愛上你了 。你告訴我，這是愛嗎？這是愛一個人的感覺嗎？"淚水，滑落臉頰，她注視著他的眼睛，似在等待他的回答。


  他微微一笑，扯動那一抹好看的微笑。手指輕輕地在她的鼻子上捏了捏，"傻丫頭，你愛我都愛到骨頭裏去了。"

  "那你呢？"

  "我?"

  蘇葉沫重重地點點頭，"嗯！你愛我有多深?比我愛你還要深嗎？"

  "當然。"徐莫涵很堅定地回答，"我的愛要比你深很多很多，你愛我，卻不知道那是一種愛，你是停留在懵懂的時期。而我，明知道是愛，卻還要控製著自己，不能去愛，不敢去愛。你說，我是不是很辛苦?本來我不想我們這樣繼續發展下去的，可我控製不了我自己。特別是，你這個傻丫頭看著我時的那種楚楚可憐的眼神。"

  一個濕吻突如其來地壓在徐莫涵的唇上，她拚命允吸，把剛剛學來卻並不嫻熟的技巧統統用了出來。她終於知道了，這就是愛的感覺，這就是為一個人心動的感覺。她不想想太多，此刻的腦子裏也想不了太多。戀愛中的女人智商都是零，她現在已經是負數了。完全是失去了理智，或者說她現在正獸性大發。"我愛你，我愛你.……"她呢喃著不斷地重複著那幾個字，像是有多壓抑似地，要一下子說個夠。


  他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你想好了?"

  好了，她想好了。她喜歡這種感覺，留戀這種味道。她點點頭，他的手，在不經意間就滑到了她的裙低。她吃了一驚，驚叫著看著他。原來還有些東西是她沒有想到的，比如，男人和女人絕不僅僅止步於接吻，而更重要的，是肉體上的交流。"你幹什麽?"

  她的問題好傻好幼稚，他該怎麽回答?嗯.……不回答了，索性實踐出真理吧！他把她拉進一點，她的身體，緊緊挨著他的身體。距離得如此的近，就連她的胸脯也抵到了他的身上，蘇葉沫突然瞪大眼睛:"什麽東西頂著我了。"……

  徐莫涵一臉黑線，你是真傻還是裝傻?不管是真的還是裝的，今天他可是一頭大灰狼，勢必要把小綿羊一口一口吃掉。一臉壞壞的笑容，"嘿嘿嘿，你說呢？"說時遲那時快，他抓著她粉嘟嘟的手就放到了頂著她那玩意上。蘇葉沫唰的一下將手縮了回去，幾乎是本能的反應，她的心跳加快，呼吸困難，臉像麻辣燙一樣的燙。


  天.……怎麽是那玩意?她真的要羞死了，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徐莫涵啊徐莫涵，你……你你你你你.……

  什麽感覺?

  不知道啦！


  什麽感覺嘛？


  就是不知道啦！


  什麽感覺嘛啊啊啊？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啦！

  不知道是什麽感覺嘛？


  很.……很粗啦！

  噗.……

  那再摸摸啦！

  不要啦，流氓!

  那我就流氓給你看嘍，嘿嘿嘿!

  不要啦！大色狼。


  大色狼來抓小色羊嘍。


  (少兒不宜，天黑請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