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和思憶財團合並,全酒店上下都在為新的擴展計劃作著準備。這麽多年來,白靜的爸媽都很少和她聯係,司南一個人也忙不過來,所以潘凝因為白靜的關係,一直往醫院裏跑著。不過好在白靜的生理和心理恢複能力都是比一般人強的多。在潘凝和司南還在後怕中,這人兒卻一點兒感覺也沒有,無論從哪個方麵看來,都不像是才從鬼門關走回來的人。
“你慢點!”潘凝和司南一人扶著白靜的一隻手,有些無奈地囑咐到。
“哎呀,你們兩個真是,”白靜一副他們大題小做的表情,“我穿這麽醜的平底鞋,你們還不放心?”要是現在潘凝和司南不在身邊,她都恨不得蹬上她那十厘米高的高跟鞋,這平底鞋穿著完全沒氣質,再加上這身病服還有那難看的帽子,她覺著自己這一輩子都沒這麽醜過。
“我看你是司南把你慣壞了,”潘凝翻了個白眼,“哪有產婦才生了小孩子就忙著減肥的,再說你也不胖啊!”
“對啊,寶貝兒,你現在還是很好看。”司南也在一旁附和到。
“我整整胖了十斤,我都不敢照鏡子。”白靜想著自己的樣子不禁皺起了眉。
“你看,他長得好像司南啊。”白靜指著睡著了的寶寶,對身旁兩人說道。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初次當父母的人都是這樣,白靜和司南絲毫都還不敢相信嬰兒床裏的小小的人是他們的孩子,倒是潘凝還比較容易接受。
“看,他醒了。”小寶寶張開黑溜溜的眼睛打量著圍著他的三人,潘凝笑眯眯的拿著手逗著他,不過小寶貝兒似乎一點也不吃這一套,打了個嗬欠又閉上了眼睛。
“凝子,要不你也生個玩玩唄,”白靜見著潘凝對自己孩子好像很喜歡的樣子,便打趣她說道,“你快點生個女兒,我們以後好結為親家啊。”
“我?”潘凝拿著手指著自己,“怎麽可能,你又不是不知道。”
“怎麽不可能啊?”司南覺著妻子肯定有些累了,便體貼地端來一張椅子,“你不會打算就和那個林遇白過一輩子吧。”白靜自然地坐在凳子上,對潘凝說道。他們都知道潘凝和林遇白隻是名義上的夫妻,雖住在一個房子裏,兩個人也是各有一個房間的。
潘凝正想反駁白靜的話時,電話卻突然響了起來,便跑到了病房外麵的陽台接起了電話。
“老公,你覺得那個溫陽怎麽樣?”趁著潘凝出去接電話時,白靜小聲地問道司南。
司南對於溫陽除了那那天他給白靜輸血,救了白靜之外就沒別的印象了,“挺好一人,怎麽了?”司南也不多想就回答著白靜的話。
“那你覺得他和凝子怎麽樣?”白靜繼續問道,當然無論她說什麽,司南基本上都會給她她想要的回答。
“還不錯,你問這個幹嗎?”司南一臉狐疑的看著笑的有些詭異的妻子。
白靜正開口想要對司南說著自己的想法時,潘凝卻從陽台走了進來,她便停了下來。
“公司有點事,我得先回去一趟。”潘凝拿著手機對白靜和司南說道。
“去吧去吧,司南在這裏就行了,我又沒什麽事了。”白靜揮揮手對潘凝說道,“工作要緊嘛。”
潘凝想了想,她知道司南是壓不住她的,而她也時常有些天馬行空的想法,便囑咐地對白靜說道,“你不要任性,我忙完了就來。”
白靜乖巧地點了點頭,潘凝總覺得她哪裏有點不對勁兒,但是卻又說不出來。想了想才走出病房。
估摸著潘凝已經走遠了,白靜便開口對司南說道,“要不我們幫幫他們?”
“怎麽幫?”白靜自己還在醫院,不知道又想搞什麽小把戲了,司南無奈地說道,“而且,潘凝已經結婚了。”
“她結婚是假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白靜不耐煩地說道,“我看的出來,他倆之間還有感覺,隻是都沒說出來。”
司南表情有些為難,這別人之間的事,自己怎麽好插手?而且這還是拆散人家夫妻的事。
“老公,”白靜見司南似乎有些不同意的表情,便使出了自己的殺手鐧,用嬌滴滴的語氣撒嬌到,“你難道不站在我這邊嗎?”
“不是。”司南見著白靜一臉委屈的樣子,急忙否定到。
“那不就對了,你看吧,人溫陽也救了我,我們幫他一下就算是還個人情啊。而且他們倆本來就是有感情,就是凝子特別扭,你看都三年多了,她也沒喜歡過別人,她不說我也看的出來。”白靜頭頭是道地向司南分析到她想做的事的好處,又給司南講了潘凝和溫陽過去的事,“你看吧,要是潘凝始終不和那個林遇白離婚的話,怎麽生我的兒媳婦啊。”
在白靜說了一大通後,司南終於點了頭,“不過,得等你出院後。”白靜雖然恢複的比一般人好一些,不過身體畢竟還是虛弱的,自己其他的倒無所謂,就隻擔心這一點。
“老公真好。”白靜笑眯眯地說道,然後在司南的臉上重重地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