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意外的挑明(下)
“有些熟悉感!卻是不記得!難道我來過這裏嗎?”酒兒疑惑的問道!讓旁邊的三個男人用更加疑惑的眼神去看田酒兒,這是要認親嗎?酒兒怎麽這麽淡定,一點要哭的樣子也沒有!哭一個呀!哭一個呀!
“這裏除了父親,還有一個酒兒的親人!”念妖說完這句話,突然從手裏變出一塊花朵形狀,寫滿紫金色字跡的金色符牌!拍向田酒兒的腦門!然後輕喝一聲“花主令出,花魂歸來!”田酒兒等人都沒有防備,等到要防備的時候,田酒兒已經被一團暗金色的光芒所包圍!人失去了意識,靜靜的漂浮在距離地麵兩米左右的空中!
“念妖,你對酒兒做了什麽?”三個男人反應過來後,同時到了念妖的身旁,三把刀抵住了念妖的三個要害!
“你們覺得本宮能做什麽?”念妖氣定神閑的說完,也不管三人的兵器還低著自己的要害!自顧自的用修長如玉的手輕輕去托皇甫騰的下巴!
皇甫騰尷尬的想躲,卻沒有躲過去!他發現自己好像被一團粘液黏住了一樣!那團粘液隨著念妖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搖擺著!
“如果本宮把酒兒怎麽了,你也要和本宮作對嗎?你可知道,本宮已經向花父選了你!”念妖更加妖異的用手捏著皇甫騰的下巴,毫無顧忌的用豔麗的紅唇吻了上去!這就是她念妖,她不要的,她就是不要!她想要的,總是要得到!既然你不主動!那就換我來吧!
東方默和東方拓兩兄弟呆滯的看著兩人,他們同樣動彈不了了!在被如粘液般的氣流所控製的同時,他們也感到了念妖的友善!她並沒有要害酒兒的意思!
皇甫騰則是腦子裏一片空白,心裏感覺哄的一聲炸開了一樣!在念妖輕吻離去時,他的心裏忍不住的叫喊著,不要走,不要走!
粘液突然不在了!皇甫騰一個箭步到了念妖的對麵,抱住念妖就是一頓猛親!昨晚,東方默和田酒兒讓他在六仙女給念妖下藥後,趁機把藍嘯溪拿下,然後讓他取而代之!他還有些不樂意,和他們建議讓東方拓來!現在,誰敢讓東方拓來做那事,他和誰急!
田酒兒漸漸的恢複了意識,她想起了這裏,父親曾經帶她來過很多次,這裏的確還有她的另一個親人,那就是她的母親—花妖妖的墳墓!
這個百花歸一陣的中心其實是母親的墳墓,念妖和鎮裏的姑娘都是被父親從小從各地收羅來的孤女,守護在這裏的。念妖是所有姑娘的領導,更是破解這百花歸一陣的關鍵,因為在她的守宮砂上被田酒兒的父親栽種了整個陣法的核心理念!
誰得到了念妖,取得了她的身心,誰就能破解這座陣法,更能得到念妖手裏的花主令,將這座陣法和這裏的姑娘帶走為他所用!到時候露出來的就不是這夢幻又可笑的場景,而是田酒兒母親的墳墓!和當初皇甫騰進入這裏時所說的煙霧籠罩的凶險亂葬崗!那才是這裏真實的場景!
“田酒兒慢慢的隨著那團紫金霧氣落在地上,然後笑盈盈的走到東方兄弟跟前,一起看向那兩個瘋狂的男女!
“想做我皇甫騰的女人,在人前一定要表現的被動點,給本王留下主動的餘地!明白嗎?”皇甫騰鬆開了念妖的嘴唇,雙手依舊抱著念妖的小蠻腰,霸道的說!
“恩!”剛剛還美豔霸氣的念妖,此時已經變成了皇甫騰的小綿羊!任其宰割!不,應該是盼其宰割!
“再來一個!再來一個!再來一個!再來······”東方默兄弟和田酒兒三人唯恐天下不亂的起哄著,帶動著這個花知樓的侍女們一起喊了起來!
“東方默你和酒兒來一個,我們就再來兩個!怎麽樣?”皇甫騰挑釁的說!
“算了!開個玩笑嘛!一點都不好玩!”田酒兒泄氣的說,東方默卻有些蠢蠢欲動的看向田酒兒!被田酒兒一個你敢的眼神盯了回去!你以為這裏還是你的瑞王府呢!這裏是酒兒的家!誰敢欺負我,有爹有娘有哥也有姐!歡快的玩笑,卻讓田酒兒留下了幸福的淚水!她還真是不同常人!
“嫂嫂哭鼻子了!”東方拓在田酒兒眼前走來走去,晃來晃去的說!
“恩,可不是,哭的是鼻子,鼻涕橫流!”東方默打趣!
“有你們這樣的夫君和叔弟嗎?”田酒兒說著更加忍不住的大哭起來!大家都不說話了,看著她哭著將皇甫騰推開,抱住念妖!看著她將鼻涕和眼淚故意往念妖金光四射,華麗麗的衣服上抹,故意用手將念妖的衣袍揉成一團,再放開,再揉搓!大家都知道,田酒兒這些年的辛酸在這一刻爆發了!
良久後,田酒兒紅腫著雙眼,從念妖懷裏蹭了出來,還不忘圍著目瞪口呆的念妖轉個圈,欣賞一下自己的傑作。然後說:“恩,這樣的你才更像你!”
“噗呲!噗呲!噗呲······”笑聲連成一片!
“妖姐姐,父親他在哪裏?”酒兒親熱的抱著念妖的胳膊問道,引來身後兩個男人極度不平衡的眼神!有了姐妹,忘了夫君啊!
“花父他獨自住在離這裏十裏地意外的一個小院子!酒兒,芯姑應該跟你說過,父親說去找你了吧?”念妖準備為這個不是姐妹,緣分卻勝似姐們的妹妹解決各種疑難雜問!
“恩,可我從七歲開始就沒有見過父親了!”田酒兒癟癟嘴說道!終於有了姐姐,她當然要肆意揮霍自己好不容易勾出來的撒嬌情結!
“那是你沒看見他,他其實一直在你身邊,你看整個神棍鎮喝的酒都是父親他從各地收攏你釀的女兒美,酒中仙,新老版本都有,還有你從小喜歡穿紫衣對不對,你生了一對龍鳳胎,對不對?你去過神木島對不對?你被人誣陷過對不對?包括你和東方默那不同尋常的結合方式,花父他都給姐姐講過!
“啊,他怎麽連這也講!怎麽做人家父親的!一走這麽多年,留下一句酒兒等我!也不知道這些年他到底做了些什麽!”酒兒嘟囔著,卻也僅僅是嘟囔嘟囔!父親無論做了什麽,都是她朝思暮想的想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