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6章 費腰

  牧錦風不敵,挨了兩拳,不痛不癢,在堂姐一事上態度絲毫不讓,且不願出堂姐的去向,雖然他當真不知道堂姐的去向。


  打到最後,父子二人不歡而散。


  牧石鬆深諳侄女的脾氣,知曉她認定了一個人就不會回頭,如今她與懷王和離,怕是下半輩子隻能自己一個人過,與其形單影隻的,倒不如與懷王修好。


  趁著事情還未公布,趁著懷王還有那股子熱乎勁,至少以後有人照顧,有人相互扶持、琴瑟和鳴,總好過一個人孤獨終老。


  他自己這些年嚐盡了孤獨滋味,不希望輩步他的後塵。


  然,兒子牧錦風的想法與他相反。


  牧錦風打被牧地主收養,牧地主是個風流的,是以他見慣了女人間爭寵的醜陋嘴臉,聽慣了養母無助的哭泣,在他看來,一個女人如果在嫁人後得不到夫君的愛,還不如不嫁。


  他不希望堂姐變成深閨怨『婦』,更不希望堂姐像養母那般以淚洗麵,委曲求全。


  嫁不了就不嫁,再者,不嫁人不等同於孤身一人,堂姐還有他們這些親人,便是真的孤單寂寞冷了,他也能給堂姐找幾個麵獸養著。


  也正是因為養麵首這個想法,牧錦風才會吃了兩拳。


  回風波院的路上,楊晴踩著男子的影子跟在他身後,低聲道:“錦風,其實你方才的法我挺認同的。”


  “你認同為夫哪個法?”見自家夫人認同自己的辭,牧錦風登時來了興趣。


  “都認同!”楊晴行至男子身側,一臉認真道:“誰規定了女人一定要為情所困,去闖出一番自己的地不也精彩。”


  牧錦風步伐一頓,扭頭看向身側人兒,篤定道:“我姐找你要庫房鑰匙了?”


  聞言,楊晴心職咯噔”一下,因為事發突然,她沒能管理好麵部表情。


  “行了,你不必了,為夫心中已經有答案了。”牧錦風勾起唇角,顯然已是成竹在胸。


  “咳咳咳!”楊晴一滯,劇烈咳了起來。


  她可是答應了鈴君姐姐兩個月內不往外傳,怎才過三就走漏了風聲,關鍵是她方才錯了什麽?

  她隻是她認同他的辭,除此以外別無其他,怎麽就被看穿了呢?


  楊晴百思不得其解,她步追上男子步伐,主動伸手將人勾住:“你是怎麽發現的?”


  牧錦風聳聳肩,笑而不語。


  “牧……”楊晴正欲裝凶煞,見男子拿眼看來,連忙換上明媚笑臉,軟聲道:“夫君!”


  “你真這麽想知道?”牧錦風挑挑眉,笑得有些不懷好意。


  楊晴本欲否定,但架不住好奇心作祟,隻得點頭。


  “你想知道也行,為夫走累了,你背為夫回去,為夫在路上同你。”牧錦風言罷,繞行到女子身後,雙手搭在女子肩上,做好了被背走的準備。


  聞言,楊晴又是一噎,她咬咬牙,兩手把住男子的腿,勉強將人背了起來。


  一旁的柏青與白筠見狀,皆是忍不住捂臉。


  哪有姑娘娶到手就可勁欺負的道理,爺這不是在給自己找事嗎。


  楊晴背著人行了三步,背上兀地一輕。


  牧錦風從背後抱趴在女子纖瘦的肩上,腿慢悠悠地挪著步,胸腔微微鼓動,悶笑道:“你就不會同爺撒撒嬌?”


  “現在撒嬌可還來得及?”楊晴歪頭,雙唇高高撅起。


  見此情形,白筠、柏青連忙背過身去。


  牧錦風把唇湊上前,隻親到女子的麵皮。


  “你耍我?”


  “我就耍你了!”楊晴搖晃著腦袋,得意洋洋道:“你若是不告訴我,我就……”


  話音未落,人被轉了個麵,唇叫男子霸道地堵上。


  牧錦風輕輕啃了兩下女子的唇,直起身子展『露』出痞氣的笑容,末了,不待人回過神來,再度將唇壓了下去。


  他一手抬著女子下巴,一手摟著她纖細的腰肢,慢條斯理地叩開女子牙關。


  楊晴閉上雙目,雙手攀附著男子脖頸,唇角是高高揚起的弧度。


  一吻畢,牧錦風緩緩直起身子,在女子甜蜜的目光中錘了錘腰:“你這矮子光吃不長個,親你越來越費腰了。”


  “噗嗤!”


  噴笑聲傳來,楊晴麵上兀地一熱。


  “你笑什麽。”白筠揪了柏青一把,將人往遠處拉去。


  “費腰你別親,我又沒讓你親。”楊晴抬眼看向不知不覺間已經高她半個多頭的男子,不等做出報複舉動,身子一輕,雙腳離開地麵。


  牧錦風將人抱至同他齊平的高度,親了親女子唇,啞聲道:“以後抱著親。”


  末了,他低頭在女子脖頸在咬了口:“還能躺著親。”


  話中意味太過明顯,楊晴老臉一熱,實在不敢相信自己被個未成年撩得死死的。


  “牧錦風,我是不是看錯你了?”楊晴雙手按在男子麵上將距離隔開,眼中帶著幾分打量:“你這張嘴這麽能,不像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啊。”


  “別『亂』給爺扣帽子。”牧錦風騰出一隻手抓住女子手腕,作勢又要親上去。


  楊晴身子往後躲,身子兀地下墜,雙腳落於地上,


  不待她站穩,人再度壓了上來。


  牧錦風一手攬著女子腰肢,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炙熱的吻中添了幾分欲念。


  麵對男子這般熱情,楊晴隻覺整個人輕飄飄的,好像墜在雲裏。


  少傾,牧錦風將人鬆開,看著雙眼『迷』離麵『色』含春的女子,他薄唇微啟,徐徐道:“你方才,‘去闖一番地不也精彩’,明你知曉她為何離開,而‘去闖一番地’六字,則泄『露』了她的目的,以爺對她的了解,那就隻剩邊疆這一可能。”


  “以她的身份,直接去並不現實,所以,她需要信物,而她能夠避開我爹和我拿到的信物,隻有你手中庫房鑰匙上的木牌。”


  末了,不待女子反應過來,他一把將人抱起朝臥寢方向行去:“你想知道的為夫已經告訴你了,現在是你報答為夫的時候。”


  “牧……”楊晴還想些什麽,人已經被壓床榻上吃幹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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