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我其實隻喜歡吃烤乳豬
大家這才注意到跟在娜格如雅身後的一幫人在振臂高呼。
她們瞬間明白,娜格如雅今天帶了大量人馬,做好了兩手準備,若是不能成功逼沈言欣下台,就會起兵造反。
姥姥臉色變了變,今天這事她毫無心理準備,一心為沈言欣擔心著,完全沒想到娜格如雅會造反。
如果她現在動手反抗,她們幾個長老都將很快戰敗,根本沒有多少招架之力。
沈言欣掃了一眼姥姥和眾長老,看得出來她們都很意外,沒有做好任何的應對準備。
內憂外患,如果打起來,必輸無疑。
她懊惱地閉了閉眼,小聲嘟囔,“什麽聖女嘛,才當了一天就招來殺身之禍,太危險了。”
沈言欣望了望慕思涵,要不讓他跑吧?
他再厲害也雙拳難敵四手,那麽多人他一個人怎麽打得過?
“哎呀,你們這麽激動做什麽?
雖然我貌美如花傾國傾城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但我仍然不過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流之輩,小命隻有一條。何況我的手都還綁著。”
沈言欣舉了舉被綁著的手,
“我已經束手就擒,任你們處置了,那就讓跟本案無關的人都離開吧。
姥姥,長老們,你們都回去,還有那個韓先生,像個木頭似的杵在這裏,看著就不爽,趕緊走!”
“聖女,我怎麽能扔下你不管?”姥姥憂心忡忡。
她沒想到沈言欣到生死關頭,能想著她的安慰。
“姥姥,我福大命大,爆炸都炸不死我,怕什麽?”沈言欣寬慰姥姥,眸底氤氳起一層水光。
好不容易認下的親人,還沒有相處幾日,就又要生離死別。
“沈言欣,你真的舍得我走?”慕思涵的嘴角邪魅勾起,將沈言欣的手解綁。
“親愛的,你在做什麽?”
娜格如雅皺著眉頭不明白慕思涵怎麽突然給沈言欣解綁,跑到慕思涵身邊想阻止他。
慕思涵冷銳深沉的黑眸一黯,嘴角線條冷硬,
“真相都大白了,我當然要跟著真正的聖女混,假聖女有什麽前途?”
娜格如雅怔了怔,好像想到了什麽,快步躥到慕思涵身邊,抓住他的胳膊,
“親愛的,你要相信我。你放心,我不會跟王海龍聯姻的,我隻喜歡你一個人。”
慕思涵甩開她的手,一如既往地淡漠冷酷,“很感謝乳鴨的厚愛,可惜,我其實隻喜歡吃烤乳豬。”
“嗨,我還吃乳蜬呢。”沈言欣的手一被鬆開,便一個跨步橫亙到慕思涵和娜格如雅之間,不讓娜格如雅太靠近穆斯寒。
“那個乳鴨,我勸你回頭是岸,現在給你最後一個機會。
我為你準備了十個很棒的男~寵~,你愛怎麽玩就怎麽玩。
做人要知足,你不就是想要權利嗎?你們大長老的勢力已經不小,足夠你玩得很嗨了。
如果你冥頑不靈不聽勸,還要跟外人勾結,後果自負!通敵這個罪名可是要誅殺全家的,你想清楚了。”
“哼!沈言欣,你別以為區區幾句話能唬到我。現在是聖女殺了人禍害我們部落,我隻不過是為族人撥亂反正而已。
害人不淺的聖女,不要也罷。”娜格如雅義正言辭,向她的副手使了一個眼色。
她的人紛紛圍了上來,又一陣瘋狂呐喊:“打倒殺人犯聖女!讓聖女一名償一命!”
沈言欣砸吧砸吧小嘴,威逼利誘貌似都不管用,接下來該怎麽辦?
慕思涵突然將一份報告塞到了沈言欣的手裏,沈言欣垂眸一看,星眸頓時變得辰光點點。
慕思涵就算失憶了,還是這麽能幹呢~~~
還有那個草包大偵探秦楓兒,原來深藏不露啊,她居然看走眼了。
沈言欣清了清嗓音,單刀直入,“你們要打倒我是因為我是殺人犯還是因為你們根本要造反?”
呐喊的人一愣,造反也要師出有名,前提當然是要聖女是殺人犯。
副手帶頭高喊:“殺人犯不配當我們的聖女,立即將她交給王二島主處置。”
其他人又緊跟著一陣高呼。
“那可就不好意思了,現在已經查清凶手另有其人,你們還是把真正的凶手押起來吧。”
沈言欣揚了揚手裏的檢驗報告,紅唇冷冷勾起,
“這是一樁栽贓陷害的命案,更是一起謀權篡位的陰謀。所有的表麵證據都可以偽造栽贓,但是,唯獨死者體內的證據無法偽造。”
“什麽意思?”娜格如雅臉色一變,站到她的人馬前,
“沈言欣,你死到臨頭別想拖延時間。什麽體內證據?胡說八道!”
“我說的話你們不信,沒關係。”
沈言欣嗬嗬一樂,蔥白玉指朝門外一指,“那就有請大名鼎鼎的秦大偵探為我們揭開謎底吧。”
大家一頭霧水朝門口望去,說聖女是凶手的不就是大偵探秦楓兒嗎?
秦楓兒一如既往地冷傲邁步而來,站定在姥姥和眾長老麵前,微微俯首,
“姥姥,各位長老,表麵證據的確都指向聖女是凶手,但是別忘了,我們還有深入屍檢。”
秦楓兒從沈言欣手裏接過那份檢驗報告,遞到大家麵前,
“經過屍體解剖,發現死者的牙齒縫裏有少量血痕,胃腸裏有真凶的少量血跡和毛發,經化驗和DNA比對,該血跡屬於.……”
秦楓兒的目光冷冷地掃向娜格如雅,“如雅小姐,你可認罪?”
眾人目瞪口呆,驚詫地望向娜格如雅,怎麽可能是清純可愛的如雅小姐?
娜格如雅的眼前黑了幾秒,她穩了穩心神,故作鎮定,
“信口雌黃!我的血怎麽可能跑到別人的嘴巴裏?難不成人家是吸血鬼?”
倏地,她眼前人影一閃,還沒待她看清楚麵前的人,身上突然一涼。
衣服被人快速一扯,立領的扣子被扯開了幾個,露出了香肩。
“真的有牙印?”
一排滲著血絲的牙印在她白嫩的肌膚上格外顯眼。
娜格如雅臉上的血色褪盡,大眼睛裏充滿了惶恐,“韓先生,你的武功恢複了?我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