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王爺是故人21重男輕女
敷了一個晚上的草藥,後半夜才感覺到舒服了不少,顧維景還在睡夢中,顧木氏木獨搖和樓伯先明就進了他的房間,後麵跟著魯家的幾個。
他是在朦朦朧朧中,看到有人掀開自己的被子,在他的腿上摸摸捏捏,當皮膚跟空氣相接觸的時,一陣涼意,這一下他瞬間清醒了。
“娘,你……們怎麽來了?”顧維景嘶啞著莫名其妙,他的床前站了這麽多人,怎麽回事?真讓他糊塗了!
“大哥,你稍微動一下你的腿,敷了兩次草藥,魯爺爺說已經消腫,恢複得特別快,你有沒有止痛?”
顧維景隨著顧三的助力,能動也不痛,凝重的表情鬆弛起來,“好多了,真的輕鬆了許多!”
魯老頭摸的幾根胡須,給木獨搖肯定的說,“丫頭的法子好,外敷的同時,再進行藥膳調理,恢複的這麽快,得益於兩相結合!”魯閣主點頭,“小丫頭,你要是沒有學過醫理和藥理,真是得天獨厚的天賦,不來學醫,真的是可惜了!”
“表妹……搖表妹,你就救我出苦海!爹爹和爺爺一天到晚在我耳邊念叨,你就應該是我家的傳人!”魯連成等兩個大老前腳一出門,一臉苦哈哈的,“大哥,我不像你魯家的人,如今你終於知道我受排擠的淒慘遭遇了吧!從前的你可不是這樣對我的,怪我不學無術,我真的是用盡了一切辦法!你應該記得我挨了多少的板子吧?屁股開花擦藥痊愈,再挨板子再開花,周而複始,我這樣過了多少年?”
木獨搖撇嘴,也難怪這個紈絝子弟的艱辛的生存曆程,原來是到了最後自暴自棄,讓他家的人對他放棄希望。
木獨搖知道樓伯先明有事要跟顧維景商量,昨天聽說有盛京那邊來的消息,喜憂參半。
她就把這幾個閑雜人等引出來房間,“我要去鎮上,辦事兒!你們要跟著去嗎?連成表哥,你能不能跟我去一趟,我店裏有一個人想請你診治一下,她家有一個老藥罐子,找了不少的郎中,可惜的是銀錢花了不少,她老娘一直沒有多大的好轉。肯定是疑難雜症,要不是難治,我還不建議請你。”
“爺爺也去看過嗎?”魯連成心裏有點迷糊。
木獨搖噗嗤一笑,搖頭,“喜樂藥房倒是有郎中去看過,魯爺爺要是誰都去看診,還不把他給累壞了。魯爺爺也不是隨便人都能請得起的,他的時間金貴!”
魯爺爺給許一裏他娘看,那還是他們自己把人抬上門來的,自己當然也不會傻到降低神醫的身價,除非,除非是魯爺爺心甘情願給他的有緣人。
“好好……”魯連原那是拍著巴掌叫好,他剛到十方鎮的時候,去餓了吧包子鋪的吃早餐,當時的那種心情,他和大哥兩個人吃了大套餐,十個包子六個花卷四個饅頭兩個燒麥兩個發糕,還吃了一碗綠豆粥一碗甜豆花一碗鹹豆花,當時是撐得肚子走路都是扶著牆。
“罪過罪過!”自家爺爺賞了他一個藥丸,皮笑肉不笑的懟他,“再怎麽好吃!也用不著想要把肚皮給撐破,撐破肚皮呢,還怎麽裝別的呢?”結果他沒過一會兒,派了一個藥童過去,更精致的一個套餐送到家裏來了!
再一打聽,烏管家把裏麵的人物一理清,魯連原那就是像跟小尾巴兒一樣粘著老頭子,要不是爹娘攔阻,他和魯老頭大年初二都想上門認親。
“去包子鋪!”
“當然要去!”
當知道木獨搖要去包子鋪,顧木氏急匆匆的帶著秋嫂來說,吳清清的衣物就兩套輪換著穿,得給她準備一點衣物好換洗,木獨搖很奇怪,去年黑寶準備了一批家裏下人的衣衫,明明在倉庫裏麵清單上麵都還有餘的……
“清清又沒有賣身給我們家,怎麽可以給她穿奴婢的衣裳?她在我們家就如同是一個遠房親戚,暫時得借住在我們這裏而已。”
木獨搖看著自己的娘,久久不語。這個是什麽情況?
“娘,你不去嗎?杜姨不是說,給我哥相了一個貌美如花的姑娘,讓你去過過眼兒,看要不要定下來?”杜一娘給她送信來,特別特別的提了這一件事。
“本來是計劃,今天和你哥去鎮上打一個眼,看看你哥這個情況,不能隨便的動彈!隻好往後推一推,你哥娶親,怎麽也得讓他看了決定。可不可以?”
“你不是常說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怎麽你就轉過彎來了,我哥娶媳婦,就得讓他先過過眼,而我呐!契約之婚約,蒙著我的眼睛,要我盲婚啞嫁。你真夠是偏心的,差別對待,重男輕女……”
揚起一個巴掌拍了過來,木獨搖笑嘻嘻的閃開,顧木氏裝著很生氣的,“你……你還說呢?我讓你好好出門,好好歸!你是立著走出去,躺著讓人家給送了回來,你過來瞧瞧我頭上這些白發,都是那個時候生出來的!你這個壞孩子!我想打你很久了,都忍著呢!神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沒有把你拉回來……你差點給把娘給逼得給人家下跪,求著有人來給你衝喜!”
“真的……”木獨搖次聽到她娘這麽說,不免好奇地問,“娘,你要去給誰下跪?”
“樓伯家的那個夫人,你家的婆婆,她要是不答應的話。我也不知道該找誰?神婆說的,也是可以在門口貼張紅紙,招一個願意上門的男子來給你衝喜!”
“隨便拉郎配,你也不怕人家衝著我們的銀子來的!”
“你要是能醒過來,銀子算得了什麽?反正都是你掙來的!”
木獨搖不敢想,真要是那樣子的話,她的小心髒恐怕也挺難受。
“你呀!別老是欺負先明,那時候的他可是主動上門來求娶你的,應當知道他家的那種情況,他也不可能真的上門?當時他是向我承諾,第二個孩子就過繼給木家。你們在辦酒之前也是常常見麵,怎麽好意思跟我扯到盲婚啞嫁上麵來?”
木獨搖嘟嘴,賣萌圈著顧木氏的脖子,纏著她說不生氣了,這才招呼安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