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神的恩與罰
看正版, 來晉江。第一時間追更新哦。 用渾渾噩噩的腦袋花了半分鐘反應過來自己現狀的蕭白:「……」
「哥,你別告訴我, 這個衣冠楚楚的韓聞笙也是個死變態?」蕭白心累。
2333不見蹤影。
蕭白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如此淡定。大概是一回生二回熟?又或者是覺得, 反正已經被一隻瘋狗咬了好幾口了, 再被另一隻瘋狗咬一口也就那麼回事?
又或者是……在心底的什麼地方堅信, 常安那個死變態,絕不會輕易讓他落進別人手裡?
蕭白又想扇自己巴掌了。然而他的手被綁著。
地毯發出輕微的響動,有人接近!
當那隻手覆上蕭白的皮膚時,所有淡定終於不見, 蕭白緊張得呼吸一滯。
那隻手開始在他的皮膚上遊走。然後是唇。
對方一點聲音都沒有, 連呼吸聲都微不可聞。房間里回蕩著的, 只有蕭白愈發粗重的呼吸, 以及漸漸溢出口的甜膩聲音……
腰身一挺,蕭白重重摔進床里。喘了幾口平復呼吸后, 蕭白突然笑了笑, 開口道:「韓先生的技術真好,比常安那個死變態好太多了。其實只要韓先生您說句話,我一定把自己洗乾淨送到韓先生床上,韓先生又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呢?不管韓先生有什麼特殊癖好, 我都一定滿足的。」
對方沒有回應。
很久都沒有。
蕭白喚了幾聲「韓先生?」, 見還是沒有回應,乾脆道:「韓先生怎麼讓我舒服后就算了呢?難道是嫌棄我跟常安那個死變態做過?……可是我來找韓先生之前已經把自己洗得很乾凈了, 我身上沒病的。韓先生, 給我一次服侍您的機會吧, 會很舒服的。我一定會把您服侍得很舒服的!……韓先生,我喜歡您,我想跟您做……求求您,滿足我吧。」
片刻后,對方將蕭白解開,但腳鐐還是戴著,雙手也被銬在背後。而且這次對方明顯不復此前的溫柔,抓著蕭白的頭髮把人粗暴地拖下床,讓他跪在地上,直接把他的頭按了過來。
鼻尖碰到的時候,蕭白全身都僵了一下。
生平第一次。
常安試著讓他做過,蕭白嫌噁心,死都不肯。常安也沒為難他。
這種事兒,沒愛很難下口的。所以從來都是常安做。
蕭白咽了口唾沫,僵硬地張口,試圖把那個龐然大物吞下去。可對方顯然不想給他足夠的心理建設時間,見他猶豫,直接捏開他的嘴,狠狠塞了進去。
厚厚的眼帶被淚水打了個濕透。蕭白不知道自己的眼淚是被逼出來的生理性淚水,還是心裡邊太難受了。
「咳、咳咳……」
對方終於放開了他,被灌了一嘴酸奶的蕭白狼狽不堪地癱在地毯上,心肝脾肺腎都快咳出來了。但很快,他就支撐著跪起來,努力把酸奶全都喝下去,還意猶未盡似的把唇邊掛著的殘汁舔乾淨,嫣然一笑:「韓先生,上邊喝飽了,下邊也想要。」
對方也不客氣,直接揪著蕭白的頭髮把人拉起來,劈開蕭白的腿讓他跨坐在自己腰間,狠狠往下一按!
當年蕭白把自己洗白白送到白月光的床上前,提前做了很多功課,暗搓搓地看了許多顏色小本子,如今全都用上了,一張嘴就沒閑過。讓對方恨不得自己長了兩個,一個塞住下邊,一個塞住上邊。
蕭白「韓先生好棒」、「韓先生好厲害」地叫個不停,對方大概是嫌他太吵,狠狠吻住了他。
對方中場休息,被折騰得氣喘吁吁的蕭白小鳥依人地靠在對方胸前喘了幾口,十分貼心道:「韓先生累了的話,就先好好休息一下,我自己來。」
說罷,便咬著下唇,自己慢慢做起蹲起運動來。
可是蹲起運動超級累的,蕭白努力了不到三分鐘,累屁了。一陣天旋地轉,被對方從身上掀下來,按在沙發上。
嗓子徹底喊啞了。最後人事不省。
再醒來是憋得。在海水裡。那人固定住他的頭,一下下往他嘴裡撞。蕭白掙扎,很快就意識到自己的魚身和雙腕被鎖鏈一類的東西固定住了,動不得分毫。
對方見蕭白醒了,退了出來。蕭白抬頭浮出水面,滿臉狼狽地看著眼前的人。
常安。
地點,天台游泳池。這邊的一塊空間被玻璃隔了出來,阿雅就在兩米外的游泳池裡游來游去。
雖然阿雅是個近乎於瞎子的近視眼,可這種情況……
蕭白真是對常安的變態有了新的認識,狠狠瞪他一眼,低頭灌了幾口游泳池裡的海水,漱口。然後全噴到常安臉上。
常安冷著臉,沒多大表情:「怎麼?又嫌噁心?」
蕭白瞪著他,一字一句:「噁心得要死。」
常安捏著蕭白的下巴,力氣大得蕭白覺得自己的骨頭要碎了。
「你喜歡韓聞笙?」
「韓先生那麼溫柔,比你好一千倍!一萬倍!……一億倍!……無數倍!」
常安顯然氣得不輕,兀自喘了好幾口氣平復呼吸,突然笑了:「那你知不知道,你千里迢迢跑去找他,他卻玩兒完了你之後給我打電話,說只要我給他三百億,他就把你送回來?我給了,他就把痛痛快快地你賣給我了?」
蕭白愣了。
啥?!三百億?!常安花了三百億把他買回來?
「你覺得他好,可在他眼裡,你只值三百億。」常安湊過去,吻了吻蕭白的唇,「而你在我這裡,別人花多少錢都買不走。」
蕭白還是被那三百億砸得眼冒金星,說話沒過腦子:「你傻吧?給他三百億?」
「別說三百億,他要什麼我都給,只要他把你安然無恙地送回來給我。」常安失而復得般地緊緊抱住被綁在池角的蕭白,於他耳畔低聲軟語。
有那麼一瞬間,很短暫的一瞬間,蕭白突然覺得有點不是滋味。
如果不是常安智商堪憂自毀長城,蕭白覺得他大概能愧疚得久一點。興許還會有那麼一丟丟感動。
可是如果不成立,所以蕭白無動於衷地看著常安演戲。
「那個畜生把你送回來的時候,告訴我,你很熱情,還給我繪聲繪色地描述了一番。」
蕭白側過頭看他:「我喜歡他。當然就主動,熱情。」
常安與他對視良久,點點頭:「就沖你這句話,我一定弄垮他韓家,叫他生不如死,給他拴上狗鏈子,讓你親眼看著他是怎麼哀嚎著被那三隻小可愛吃掉的。」
蕭白心裡說,三百億就把我賣了的人渣你趕緊抓去喂狗,面上卻立顯惶恐:「不!你別傷害他!只要你不傷害他,我……你要我做什麼都行!」
常安抖著唇看了蕭白半晌,一雙猩紅的眼中漸漸浮起一層水光:「做什麼都行?」
「什麼都行!」
「用嘴。」
媽的,又用嘴!
蕭白狠狠心,一臉「雖然我覺得很屈辱,但是為了我心愛的韓先生,我什麼都願意」的表情,把頭埋進水裡……
很快,他就被常安抓著頭髮拉出水面:「好好做。他說你技術很好,別到我這跟我裝純!」
蕭白重新把頭埋進水裡,狠狠翻了個白眼。
什麼叫裝啊!他本來就很純的好嗎!只是天賦這種東西……本子看得多了,就會了,他有什麼辦法。
蕭白很用心,十八般武藝全用上了。
他知道,他越用心,常安越難受。
就像之前他蒙著眼帶騎在常安身上,一邊自己動,一邊尖叫「韓先生好棒!」的時候一樣。他每一個主動的動作,每一句浪到飛起的話,肯定都猶如利刃,扎得常安痛不欲生。
蕭白知道把他蒙起來玩兒他的根本就不是韓聞笙。從常安的手摸上他皮膚的一瞬間,蕭白就知道,那是常安的手。
儘管常安從頭到尾沒露出半點聲音,也沒暴露出平日里總是喜歡咬蕭白的怪癖,甚至可以說像是變了個人一樣極盡溫柔,可都騙不了蕭白。
只是聽呼吸,蕭白都知道對方肯定是常安。
自找的,就不要怪我下手狠。
雖然自己身體上遭點罪,但只要一想常安現在有多鬱悶,蕭白就覺得解恨得不行。
素來金槍不倒的常安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很快就繳械投降了。蕭白想避開,結果被常安按著頭,直到徹底結束。
蕭白也不太明白自己上次怎麼就能為了演戲那麼敬業地咽下去了。但這次不行。常安一放手,他就開始瘋狂乾嘔,大口大口喝游泳池裡的水,想把嘴裡的東西弄乾凈。
常安站旁邊看著蕭白幾乎要把心肝脾肺腎都吐出來,眼睛幾乎要殺人。
蕭白吐累了,就開始可憐巴巴地掉眼淚:「我真的很喜歡韓先生,求求你,別傷害他,我求求你……」
「哥,如果不是我自己想把阿雅送回大海,想把他們都送回家,是不是你也會發布任務讓我做?」他問2333。
「也許會,也許不會。」2333說。
蕭白來了興緻:「此話怎講?」
2333難得十分正經地回答道:「你在這個世界經歷的一切、今後的走向,大部分取決你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選擇。我確實會進行干預,但有的時候,也許你稍微做出一個不同的選擇,劇情就有了完全不同的走向,我也許會根據那樣的劇情,發布別的任務。」
蕭白琢磨了一會兒,問到:「比如?」
「比如,如果你愛上了常安,我可能會發布任務叫你殺了他。」
2333還是那種慣常的玩笑語氣,蕭白卻聽得遍體生寒。
他感受到了來自「那位」的深深惡意。
「所以……我不喜歡他,你就要我留下來?」
「你現在還是不喜歡嗎?」2333問。
蕭白毫不猶豫:「不喜歡。」
「那你為什麼容忍他每天拉著你的手睡覺?」
蕭白不跟2333說話了。
常安回來了。他要蕭白換上衣服,跟他去一個地方。
二人來到一處工廠的車間,幾個身著工作服的人等在那裡。
「你跟他們學一下怎麼用這個東西。」常安說。
蕭白看看那個像是黑匣子一樣的東西:「這是什麼?」
「磁暴裝置。」一名工人回答道。
蕭白看常安,常安把他往前推推:「你先學。」
步驟很簡單,不要弄錯順序就行。學會後,常安又要蕭白搬起來看看。蕭白搬了一下,感覺這東西大概一百斤,有點吃力。
常安跟工人們打了個招呼,拉起蕭白回家。
「等你變成鮫人,在水裡抱著的時候,應該更輕鬆點兒。」常安說。
「這是幹嘛?」蕭白跟常安坐上車。
常安抽出一張圖,在腿上展開。蕭白看了兩眼,應該是什麼結構圖,太複雜了,看不懂。
「那個深海項目的海上裝置雖然高度自動化,但是也有很多工作人員和安保,想強行突破不太容易。我注意到他在這裡的設計有漏洞……當然,本來不是漏洞的,BUG的是你。」常安偏過頭來對著蕭白勾唇一笑,閃了蕭白的眼。
常安指著結構圖上的一處:「這部分在水下500米處,是人類無法達到的潛水深度,但對你來講只是小意思。你只要找到它,把那個磁暴裝置裝上去,啟動,十分鐘內,就會讓那堆機械群徹底脫離控制。根據這些機械的運作原理,從他們收到警報、排查原因,再到重新啟動,怎麼也需要兩個小時的時間。我想,足夠讓那些鮫人找到那處時空裂縫,返回故鄉了。」
「這麼厲害!」蕭白興奮地偏頭去看常安,眼裡有光。
常安臉上的笑突然就柔和下來,讓蕭白開始渾身不自在。他想移開視線,眼睛卻不太聽自己使喚。眼看常安慢慢傾身貼近,蕭白終於在最後一秒掙脫那莫名的束縛,猛地躲開了。
常安前傾的身體一頓,慢慢垂下眼,微翹的嘴角染上一抹苦澀。然後安靜地坐了回去。
蕭白扭頭盯著車窗外飛速閃退的景色,滿腦子都還是常安慢慢貼過來的樣子。
很像他曾經無數次幻想過的,白月光壁咚他,慢慢貼過來時的模樣……
心跳得好快……
蕭白還沒緩過來,已經到家了。他慌慌張張跳下車,還不小心磕了頭。常安要給他揉揉,被他兔子似的逃了,鑽進卧室就再沒出來。並且十分殘忍地把常安一直鋪在他床邊的被子枕頭都扔了出來。
到了晚上,蕭白爬上床沒半小時,接到管家的內線電話。電話那端的管家要給蕭白跪了,還壓低聲音怕被誰聽到一樣:「蕭少爺!不,我的蕭祖宗,求求您讓我們少爺進房間里睡吧!」
蕭白一頭霧水,聽了管家的話,掛了電話打開卧室門一看,常安抱著枕頭委屈巴巴地靠牆坐在他門口。
像只被主人扔在紙箱里,等著被好心人收養的小狗。
蕭白滿臉痛苦地捏了捏山根,抬手一指:「回你自己的房間睡去。」
常安咬咬嘴唇:「……冷。」
「把空調關了!」
常安仰頭看了蕭白一眼,可憐巴巴地伸手捏住他睡褲的一角。
躲在樓下暗搓搓觀察狀況的管家:「……」
管不了了,還是去睡覺吧。歲數大了,再看下去,心臟病要犯了。
蕭白收回腿,狠狠瞪常安一眼,「神經!」然後把卧室門「嘭」地一關。
過了十分鐘。
蕭白一把拉開門。
常安一臉驚喜地抬頭看他。
蕭白冰冷無情道:「回你房間睡去!你在這兒我睡不著!」
常安像只委屈的大狗,無聲地看著蕭白祈求垂憐。
蕭白宣洩似的大喊一聲,又「嘭」地把門關了。
翻來覆去躺了許久,蕭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迷糊過去,2點多的時候,又醒了——常安會在每天深夜的這個時間,偷偷扣住他的手。但現在卻空落落的。
睜著眼睛躺到3點,蕭白爬起來,躡手躡腳地開了門——常安還睜著眼睛、抱著枕頭坐在他門口,像尊望夫石。
客廳的水晶開著,其他下人都按常安的要求去睡了,只有管家死活要陪常安,此時正站在常安身邊,靠著牆犯迷糊,頭一點一點的。
常安看著抱胸倚在門邊,沒好氣地盯著自己的蕭白,慢吞吞站起來:「真的害你到現在還沒睡啊……那……我回去了……」
說要回去,腳卻不動地方。常安撩起眼皮小心翼翼地看了蕭白好幾眼,眼見著蕭白臉色越來越難看,只得轉過身,一步三回頭地往自己卧室蹭過去。
管家要心疼死常安了,急忙湊到蕭白身邊小聲地爆語速:「蕭少爺,您可能不知道,我們少爺曾經被長時間關禁過,有幽閉恐懼症和黑暗恐懼症!您來之前他就沒好好睡過覺。您就菩薩心腸,可憐可憐我們少爺……」
管家還沒說完,常安已經走到地方了。在打開自己卧室門前,又滿懷期待地看了蕭白最後一眼。見蕭白無動於衷,甚至可以說是目露凶光,只好低著頭進去了。
蕭白轉身把門一關,隔絕了管家的絮叨。
又過了半個小時,蕭白鬼使神差地爬起來,開門——
成功跟抱著枕頭坐在門邊的常安對視。
管家站在旁邊,一臉絕望。
蕭白忍不住白了管家一眼——最絕望的是我!
常安做賊心虛般地急忙站起來,滿是歉意道:「我、我這就回去……」
蕭白又「嘭」地把門關上了。
只不過在此之前,拎著常安的衣領把人扯進了自己的卧室。
常安一臉受寵若驚地被甩在床上,像個等待被皇帝臨幸的嬌羞妃子。
蕭白暴躁地原地走了幾圈,抓起電話叫管家,「給你們家少爺的被子抱過來!」
轉頭對常安吼:「你坐我床上幹什麼!滾開!我要睡覺!」
常安急忙退到一邊。
蕭白爬上床,用被子把自己嚴嚴實實蒙住,睡覺。
管家小心翼翼推門進來送被子的時候,就看見他們家少爺抱著枕頭站在地毯上,目不轉睛地看著床上那個大包,笑得像個地主家的傻兒子。
常安玩不下去了,扔下蕭白,槁木死灰般地走了。
被鎖在池邊的蕭白慢慢平復呼吸——鮫人的身體真特么要命。
2333十分滄桑地開口:「我去別的宿主那看了一圈的功夫,你自己玩兒出挺多花樣啊。」
蕭白也想掐根煙抽抽裝深沉,奈何沒條件,只能灌海水吐泡泡:「還行吧。」
「你也不怕把自己玩兒死。」
「他哪兒捨得我死呢。我是他的命啊。我就是真死了,那死變態也得從閻王爺手裡把我搶回來。」
2333震驚半晌,幽幽道:「你這個小娃娃不得了啊。玩弄人心的好手!」
「過獎過獎,也就玩玩死變態,跟別人不行。」
蕭白覺得常安就是曾經的自己。常安迷戀蕭白,就像蕭白迷戀白月光。
當年不管白月光怎麼冷言冷語、無情無義,蕭白擦擦眼淚,還是要拿熱臉去貼冷屁股。現在的常安,跟他當年那個傻勁兒一樣。蕭白覺得,哪怕他殺了常安全家,再把捅常安捅成個血葫蘆,常安都能擦擦嘴角的血,笑著對他說「我愛你」。
對常安,蕭白有恃無恐。
可跟別人就不行了。他小心翼翼地跑到韓聞笙那去探探情況,還沒怎麼樣呢,就被韓聞笙下藥給賣了,丟人。還好是賣回給常安,要是賣給什麼實驗室,估計他現在已經被切片了。
「殺人不如誅心,你這一手玩兒得夠狠。」2333表示不服不行,「常安要被你虐死了。估計他現在去找韓聞笙的麻煩了吧。嘖嘖嘖。」
「要是韓家就這麼垮了,那機器不轉了,是不也算我完成任務了?」
「看我們老大心情吧。」
蕭白:「……」
「至少他對目前為止的發展很滿意。」2333滔滔不絕,「我跟你講,你這種小娃娃,放在公司里,就是能動性特彆強的優秀員工!你沒看我都不怎麼給你發布任務嗎?不像其他宿主,得我盯著提點。把我忙得喲。」
這話怎麼聽著這麼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