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四章 太章道院問責
太章道院的人回來了,卻帶來了一個震動的消息,四尊玄嬰死了!這個消息不亞於是一個炸彈,直接扔到了深水湖裏,整個湖麵一下就炸開了。
死了四個玄嬰??這是什麽概念?
一下子,整個太章道院都被驚動了,這可是太章道院四分之一的戰鬥力量!在太章道院之中,玄嬰初期的講師。僅僅隻有十二人!現在卻一口氣戰死了四個!
這還了得?
這幾乎是北域百年以來,死傷最為慘重的一次了!
"到底是怎麽回事?"
一聲咆哮,噗通一聲,左明雙和任宗平一起跪在了地上,這會看去,兩人身上全是血汙,狼藉到了極點,看起來是九死一生。剛剛逃出來一樣。
左青城的眼睛一下就紅了,他這會恨不得一掌轟殺了這個左明雙。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的目光,怒視著這個左明雙,上下反複看著。前些日子,就是他這個兒子帶著這幾位玄嬰出去了,可是竟然卻一去不複返,這讓他怎麽能夠容忍??
這雖然是他最得寵的兒子之一,但是也承受不起這樣的代價啊!
一時之間,左青城怒火衝天,像是一下要吞噬了這個左明雙一樣。
要不是這是他兒子,恐怕也已經一掌過去,轟殺了此子了!
這且不算,太章道院裏,八位玄嬰高層,和院主等人,已經全部就來,就圍觀著這兩個跪在山門口的二人,議論紛紛。
這是太章道院遇到過的前所未有之重創。
而太章道院山門外,還不知有多少人在棺開,有些人麵帶一絲譏誚之色,"太章道院前些天才喜遷入真人遺骸一具,想不到半個月後,就折損了四大玄嬰啊。嘖嘖,這一筆買賣,太章道院不知是覺得虧呢,還是虧呢。"
這明顯是虧了!
太章道院院主幾乎要吐血,這才多久了,就折損了這樣一個大能,他的心頭都在滴血了,上前一步,怒視著左明雙,"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在他的重壓之下,左明雙幾乎再一次噴出一口血來,巨大的壓力如泰上壓頂,死死的封鎖住了他,讓左明雙不敢說一個字的假話。
一旁任宗平低眉順眼,就當不知道,左明雙一咬牙,額頭之上,細汗無聲浮現。
最危急的一關。
如果他頂不過去,死的人可就太多了!
無數的目光。當下從太章道院內外,估計全部的目光都在他身上,左明雙不敢小覷,"哇",哀嚎一聲,左明雙跪在地上,"都是我的錯,是綺羅商會的龍元二騙了,我,他說西域的毒蟲沼澤裏有玄嬰草,我這才進去摘的啊,我哪知道,我哪知道……"
左明雙跪在地上,一陣瑟瑟發抖,"你。。"左青城怒極,臉色雪白。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個左明雙!
還真是這個左明雙幹的!
"回頭,我非把你抽筋扒皮不可!"
左明雙跪在地上,隻顧著嚎啕大哭
,眾人一時間也不會懷疑他說了假話。隻是。。院主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上前一步,對著左青城道,"左老祖,滋事重大,按照太章道院的規矩,必須啟動問責程序,先調查清楚。確定事情的真相。"
"以免有小人蒙混過關。"
左青城心頭都在滴血,恨鐵不成鋼一般,怒視著這個左明雙,老半天,他才歎了一口氣,一揮手道,"帶走吧。"
立馬有四個太章道院的執法長老上前,拖著左明雙和任宗平下去了。
圍觀在太章道院門口的人還在議論。一時間不肯離去。
看這個樣子,恐怕還要一段時間。
宿怨宮中,陳凡已經睜開了眼,暗暗沉吟,"第一關算是過了,但是難點還在後麵。"
左明雙這一句哭嚎,並不代表什麽,後麵還有太章道院的問責程序,這個才是最要命的,陳凡不會覺得太章道院這麽好糊弄,死了四個玄嬰,這事能說這麽算了,就這麽算了。
問責程序以陳凡的了解,首先就是先盤問二人全部的細節,加以印證,但凡有一句話對不上。都會有更苛刻的盤查。
其次,問責的人會抓來一切與事件相關之人,進行盤查。
換句話說,陳凡布置的每一條線索上的人。都不可以出差錯。
最後,太章道院的人還會前去毒蟲沼澤,去帶回屍體,以確定死因。
直到這些全部做完了。才會有最後的問責。
當然,在陳凡的布置之下,他們是不會見到那些屍體的,大部分已經被毒蟲給吞噬。或者徹底腐爛了,即便帶回去也一定盤查不出什麽來。
陳凡在心頭再仔細的盤查了一遍,沒問題了,應該沒問題了。
即便有,希望這個問題也不大。
一切,聽天由命吧。
陳凡並不後悔殺死這些人,以讓周彤瓔免得再受人的惦記。閉上眼,陳凡再一次進行修煉,修為已經達到了玄嬰初期巔峰,陳凡已經進無可進。
要突破玄嬰中期,陳凡要麽再慢慢修煉,要麽就至少要有一枚玄嬰丹給陳凡服用!
手上掐訣,陳凡煉化起自己第六道影子!九影神功的下一步!這才會是陳凡進步最快的地方!
每多出一道影子,這可是多出一個和陳凡本體戰力不相上下,乃至要更加超越一點的玄嬰,這個提升難道不夠大嗎?
整個屋子裏一下就黑暗了起來,第六次修煉這個九影神功,陳凡已經是輕車熟路了,再一次一道魂魄,從陳凡的身軀裏被逼出,慢慢的融入到了背後的影子裏,陳凡手上掐訣,在一點點煉化這個魂魄。
第六道魂魄的味道,也在這個屋子裏不斷的成型起來,透著一絲絲強大的氣息。
太章道院的問責正在繼續。
而與此同時,紫家延請來的人,幾乎全部以失敗告終,紫楓瀾的病勢轉入危機,奄奄一息,正在等待高人來救。
可是看這個樣子,儼然是要回天乏力了!紫家上下,哭做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