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三十一章 一掌擊殺
"小子,隨了你的心願,今天我就領教一下,你們這些外來的修真,究竟有什麽實力,敢在我古地弟子門前叫陣!"
李玄通硬著頭皮上來,不過口氣還挺硬。
陳凡嗬嗬一樂,"自然。我也很想領教一下劍鳴宗的門下,有什麽過人的本事!"
說完,陳凡伸出一隻手,朝對方晃了晃。
"小子,拿出你的武器!"
李玄通黑著臉喝道。
陳凡一笑,"不用,對付你,根本不用任何武器的!"
好歹也是三花聚頂境界的大能。要是對付一個玄嬰巔峰,而且還是這種溫室裏出來的貨色,都要使用武器的話,豈不是太丟人了?
可是陳凡這話。聽在李玄通耳朵裏,簡直就是在侮辱他古地弟子的臉麵。
李玄通怒擊而笑,連連點頭,"好,你小子有種,今天就讓你們知道,我們古地門下的威嚴,不是隨便一個貨色就能隨意挑釁的!"
"是嗎?我很期待!"
陳凡微微一笑,身形暴退出去數丈遠。
李玄通急速跟進,手中長劍揮起。
"斬山三擊!"
三道劍光,拖著幾丈長的劍芒,朝著陳凡籠罩下來。
看到對方的劍芒斬落,陳凡不禁暗自點頭,這三道劍光,如果斬在身上,即使陳凡現在的身體強度,也會被斬出一道血痕來的。
尤其是這氣勢,如果斬在小山上,倒是有可能斬斷山頭。
倒也對得起這斬山三擊的招式。
隻不過,陳凡又怎麽可能會讓對方的劍芒斬落在身上。
眼見劍芒錯身而過。陳凡身形忽然一閃。
縮地成寸,身形直接在原地消失。
對麵的李玄通,神色出現了一瞬間的失神。
對於陳凡的忽然消失,就是這一瞬間的疏忽,等在發現陳凡的時候,陳凡已經來到了他麵前。
就見陳凡手腕一閃,伸出一根手指,屈指,輕彈。
當啷!
陳凡的手指,彈在李玄通手裏的長劍上。
一聲脆響,舉在李玄通手上的長劍,寸斷崩裂,碎成了數段。
"啊,你敢毀我的長劍!"
李玄通怒喝一聲,揮拳朝著陳凡麵門招呼了一招。
不過這李玄通整個人,在拳頭揮起來的瞬間,卻迅速暴退,企圖離開陳凡的攻擊範圍。
陳凡又怎麽會給對方逃脫的機會。
一指彈碎了李玄通的長劍之後,陳凡手掌橫著猛朝前一推。
轟!
一隻巨大的手掌,拍在正繼續後退的李玄通身上。
被陳凡追上來的這道掌印。一巴掌拍飛,撞入不遠處那座丘陵的土石中。
誰都沒想到,李玄通堂堂玄嬰巔峰實力的劍鳴宗弟子,在陳凡的麵前,居然連一個照麵都撐不住。
看到這一幕,雲天雨臉上微微變色。
見陳凡居然一掌拍出去之後,就在那裏沒有挪動腳步。
雲天雨心中疑惑,小聲吩咐身旁的一個弟子,"師弟,你去看看那個李玄通,是不是還能過來!"
其實在看到陳凡出招的時候,雲天雨就多了幾分警惕。
李
玄通什麽實力,雲天雨還算了解,必將他們兩個宗派之間的關係還算密切。
當初雲天雨也才曾和這李玄通切磋過,雖然隻是點到而至的切磋,不過雲天雨也知道。如果兩人真要拚了命,自己想要拿下李玄通,也不是一時半刻能夠戰勝的。
可是眼前這個年輕認,居然可以一個照麵就將李玄通拍飛。
這顯然不是李玄通的實力變弱了。而是對麵這個不知道哪裏來的小子,實力太強。
這時,那個查探李玄通情況的出雲弟子,回來小聲對雲天雨說道,"師兄,李玄通死了!"
"什麽?死了?"
雲天雨臉色驟變,李玄通居然被對方一巴掌拍死了。
這李玄通是有多麽不經打,還是這小子。實力有多麽恐怖?
雲天雨再看向陳凡的眼神裏,多了幾分忌憚。
就在陳凡和雲天雨對峙的功夫,一旁張布玄和那個出雲弟子的戰鬥,也生死立判。
張布玄一拳轟擊在對方的小腹上,沒等對方手中長劍回斬,張布玄的第二拳,就再次攻過去。
轟!
一拳擊中前心,這名出雲弟子被一拳擊飛。
雲天雨臉色陰沉。"去看看!"
"是!"
張布玄飛身回來,按個出雲弟子也察看之後返回來。
"師兄,張師弟也死了!"
"什麽,也死了?"
雲天雨冷冷看向陳凡和張布玄。
"兩位,我們出雲劍派和兩位好像沒有什麽過節吧?為何要對我出雲的人下死手!"
"我下死手?"
張布玄冷笑了聲,"如果我不下死手,那一會兒死掉的就該是我了!"
說到這,張布玄手指忽然一抖,幾道細弱不可見的銀針,帶著幽幽藍光。
"我真沒想到,堂堂劍修門人,居然也學那些邪門歪道,玩這種暗算人的把戲!"
看了眼被丟在地上的幾枚毒陣,雲天雨臉色微變。
一旁的陳凡,卻是一皺眉,"布玄。這麽說,剛才那個家夥,故意用毒針對你?"
張布玄發現的這幾枚毒陣,卻讓陳凡想起來一個傳聞。
在北劫大陸上。曾經有一段時間,出現過不少散修被擊殺的事件。
隻不過事情來得快去的也快,並沒有造成太大的轟動。
而且這傳聞,畢竟是上一世的聽聞。
可是眼前這一幕。卻讓陳凡意識到,那些殞命在北劫大陸上的散修,恐怕都是遭了這些手握毒針的古地門人暗算。
剛才和張布玄交手的這家夥,即使不是當初那個家夥。但也和那個曾經暗算那些散修之人,有莫大的幹係。
"真沒想到,堂堂出雲劍派居然也使出這種暗算人的把戲!"
陳凡忽然一笑,"看到當初北劫大陸上,那些莫名死去的散修,和你們出雲劍派有關啊!"
陳凡這話一出口,雲天雨臉色驟變,目光中殺機凜然,冷哼一聲,"小子,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若是你這話被我出雲的前輩知道,你死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
陳凡嗬嗬一樂,"這是被我戳到痛處了?"
"自己敢做卻不敢讓別人說,這算是哪門子道理?"
張布玄也有點目瞪口呆,"你說的什麽意思?難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