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骷髏
“劉叔,一直聽你提到這個人。就是那個眷戀這些老宅,一直不願意離開的那個人嗎?而且還在夜班三更的時候負責打更,讓雪宜以為是見到了鬼。
他台球這麽厲害的話,我倒真想跟他過上兩招,之我這一天多都沒有見到他的人,難道他晚上也不過來和你吃飯的嗎?”
溫雅顯然是對這個,一直不曾露麵的高人劉叔,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其實平常也不是這樣的,劉叔的性格雖然孤僻了一點,不過在這之前偶爾還會過來跟我打個招呼。也許是知道我這裏來了朋友的關係吧,所以他就沒有過來露麵,估計是怕打擾了我們。
其實劉叔這個人也挺可憐的,已經50多歲,還是一個人。孤苦無依,這可能就是他對這些老宅,尤其的眷戀,也許這些老宅裏麵承載著他對過去美好的回憶,在這裏才能找到家的感覺,一直不願意離開的原因吧?”
喬杉說完這句話也不由得歎了口氣。似乎是為劉叔,這樣的人生感到惋惜。
“那他怎麽會變成一個人的,有告訴過你嗎?”
溫雅似乎有些不甘心的追問道。她對未知事物和未知的人,始終抱有濃厚興趣。
“具體沒怎麽說過,隻是聽他講過,似乎在年輕的時候有個深愛的姑娘,可是沒有想到這個姑娘卻嫁了別人,可能就是那個時候被傷了心吧。然後就再也不願意去嚐試愛情了。”
喬杉想了想之後,給出一個這樣的回答。
“那這麽看來他還是個癡情的人,自古癡情,總被無情累!可憐呐!好吧,謝謝你的故事。今天就打到這裏吧!”
溫雅說完衝著喬杉笑笑,然後收好球杆,就準備要上樓去了。
“什麽?就打到這裏?可我們還沒有分出勝負!”
喬杉見溫雅要走,趕忙上前追了兩步。
“打的高興就好,何必要分出勝負呢?勝負真的很重要嗎?今天大家都累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溫雅說完,已經消失在喬杉的視線裏。
隻留下喬杉一個人呆呆的站在原地,他似乎從溫雅的身上看到另外一種不一樣的光芒。是豁達……。
“練健身的就是不一樣,似乎永遠有用不完的力氣。這一點我可能永遠也比不上了。”
溫雅回來的時候,夏雪宜幾乎昏昏欲睡了,可是他終究也沒有睡著。隻是在這樣的陌生環境中,一個人真的是沒有辦法入睡。
“你比不上的,何止是這一點。不過所謂好姐妹,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你是真的需要在健身上,花一點時間了,否則會老的很快,而且那些小鮮肉也會離你遠去的。”
什麽叫好姐妹?好姐妹就是在最親近的時候,說著最惡毒的話。
“是是是……溫雅姐姐,永遠是對的,回去以後我就在你那裏報個班兒,好好的把我這廢材鍛煉鍛煉。不過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睡覺了,我真的好累呀!”
夏雪宜一笑,然後一把將溫雅抱住放倒。
“睡吧……明天還不知道又有什麽等著我們呢!”
溫雅輕拂著夏雪宜的長發,柔聲說道。她的話就好像是催眠曲,又好像是安神藥,夏雪宜聽完就安然入睡了。
累了一整天,夏雪宜睡的很沉很沉,按道理在這樣的時候,他是絕對不可能會醒過來的。更不要說,就在這樣的時候,房子外麵還下著蒙蒙的細雨。這樣的天氣是最讓人能夠安眠的。
可夏雪宜不知道為什麽,總是能感覺自己的耳邊似乎傳來一陣又一陣哭泣的聲音。
這聲音非常的微弱,微弱的就好像是夏天的蜻蜓在扇動自己的翅膀。可夏雪宜卻能聽得非常的清晰,而且時間越長聽得越清晰。就好像真的是有一個人在自己對麵哭泣一樣。
是夢……一定是個夢。夏雪宜安慰自己,然後又發了一個身,再一次沉沉睡去。
她實在是太累了,無論什麽事情,無論這個時候發生什麽事情,都沒有辦法讓她醒過來。
可越是想要睡過去,耳邊傳來哭泣的聲音就越發的大,越發的嘁切。
在床上如同烙餅一樣,輾轉反側不知道多久。夏雪宜終於在朦朧中坐起來,穿鞋下床。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幹什麽。可能就隻是想要,跟隨這哭泣的聲音尋過去。至於要尋找些什麽,為什麽要去尋找?她完全不知道,也不會特意的去想。尤其這個時候她的整個人意識還是模糊的,模糊的什麽也不知道。
她就隻是站起身,一步步的向著自己,聽到哭泣聲音的方向走過去。
“雪宜,你怎麽了?雪宜……雪宜!”
可能是察覺到身邊的,夏雪宜突然醒過來。然後古怪的向著房間一麵牆走過去,就好像是著了魔一樣。
溫雅忍不住想要把她叫醒過來,雖然可能他也聽說過,當一個人夢遊的時候。是不應該把她叫醒的?可是溫雅終究還是沒有能夠忍得住,隻是因為她從來都沒有見過,像夏雪宜這樣詭異的夢遊,更加沒有見過像是夏雪怡現在這樣詭異的模樣。
“我……醒過來?我怎麽了?”
在溫雅的連聲呼喚中,夏雪宜終於慢慢轉醒過來。不過這個時候她才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無限的靠近。對麵的牆壁。
而且因為突然間醒來,身體失去平衡。整個人居然不受控製的向著那麵牆壁撞了過去。
她身後的溫雅似乎想要攔住她,不過已經來不及了。
夏雪宜的頭,就好像是一個錘子,直接的錘到牆上。
砰……的一聲。
下雪一直感覺到自己頭先是一疼,然後就是一陣眩暈。整個人徑直的摔倒在地上。
這個時候的溫雅趕緊跑過去扶她。
“雪宜,雪宜……雪宜你沒事吧,你怎麽了?”
溫雅焦急地連聲呼喊。
“嗯……我……我可能是碰了一下頭有點疼,其他的倒沒什麽!”
夏雪宜揉了揉自己的前額,然後掙紮的從溫雅的懷裏站起來。看上去並沒有什麽大事。
“哈哈哈……你倒是沒什麽事,倒是這牆居然被你撞出一個大窟窿,雪宜你這腦袋究竟是什麽做的呀?怎麽能比錘頭還硬呢?等等……這是什麽?……骷髏……?!”
“什麽?你說什麽骷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