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時綰綰洗完澡出來
“不知道談司冥到時候的臉色,會怎麽樣?一定會……非常精彩吧。”
席盞低笑,表情冷漠又陰森。
席盞這是為時綰綰,教訓方曉月。
“三爺,你對時小姐……”
阿冰畢竟是跟在席盞身邊許久的人,席盞因為什麽目的接近時綰綰,娶時綰綰,阿冰在清楚不過。
但是這幾天,阿冰從席盞身上感覺到很不一樣的感覺……準確的來說,是席盞對待時綰綰的感情變化,讓阿冰有些擔憂。
他擔心席盞在這場遊戲中,丟了自己的心。
“放心,我有分寸。”
席盞似乎知道阿冰想對自己說什麽,他目光冷然的瞥了阿冰一眼,對阿冰神色淡漠道。
聽席盞這麽說,阿冰原本想說的話,兀自被堵住,沒說什麽。
席盞一直都是一個強大的人,不管麵對什麽,他都是堅不可摧,他或許真的不應該擔心席盞會走近歧途,讓自己進入兩難之地。
……
時綰綰到包廂的時候,王總並沒有在包廂,時綰綰摸著包裏準備的辣椒水,防狼噴霧之類。
她擔心王總會對自己做出什麽無禮的事情,所以準備了這些東西。
要是王總到時候敢對她不規矩,她絕對不會和王總客氣。
隻是,王總是不是耍她啊?怎麽這麽久都沒有過來?
她一個人在包廂裏等了快一個小時,也沒見王總的蹤跡。
時綰綰拿著手機,想著要不要給王總打一個電話,包廂門在此時被拉開。
時綰綰以為是王總過來,立刻起身,恭敬道;“王總,你終於……”
“王總?”
席盞奸邪冷然的聲音,在時綰綰耳旁響起。
時綰綰聽到席盞的聲音,猛地抬頭。
在看到站在自己麵前的人不是王總,而是席盞後,時綰綰倒抽一口涼氣,訥訥道;“三爺?你怎麽會在這裏?”
“怎麽?我來的不是時候?”
席盞走近時綰綰,修長的手指,掐著時綰綰的臉蛋道。
時綰綰被席盞掐的有些疼,她表情無比哀怨瞅著席盞,撇嘴道;“沒有,我……才沒說你來的不是時候,不過……你怎麽會知道這裏?”
“他拿了方曉月給的藥,想將你迷暈後睡你,你這個傻女人,為了生意,什麽都不管不顧?”
席盞沉著臉,戳著時綰綰的額頭,冷若冰霜道。
要不是他的人發現方曉月和王總接頭,也不知道方曉月和王總的目的。
阿冰當時和席盞說要不要阻止。
席盞對阿冰說不需要阻止,席盞的意思,是順著方曉月的劇情發展,當然……劇本的女主人,自然換成她自己。
“方曉月,這個賤人。”
時綰綰從席盞這邊知道方曉月想聯手王總對自己做的事情後,她氣的整張臉都綠了。
方曉月想要得到的東西已經得到,為什麽還不肯放過她?
她已經成功將她從談太太這個位置拉下來,甚至一次次陷害她,讓談司冥對她厭惡。
方曉月還有什麽不滿足的?為什麽……還要對她做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
“知道為什麽你在這裏等王總這麽長時間,他都沒有過來嗎?”
席盞握著時綰綰的下巴,目光幽幽的對時綰綰意味深長道。
時綰綰看著席盞俊美邪魅的臉,倒抽一口氣道:“不會是……”
不是她想的那樣吧?
“既然她這麽喜歡那種藥,我成全她便是,想看現場直播嗎?”
席盞勾唇笑道。
時綰綰知道席盞做了什麽事情後,心中帶著些許複雜,更多的,其實是欣慰和開心。
她……被席盞保護著。
被人嗬護的感覺,真的很好……
她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卑微祈求著一個不愛自己男人回心轉意的女人了。
“三爺……我……”
時綰綰掐著手心,情緒有些激動張嘴,想告訴席盞,她喜歡上他了,席盞喜不喜歡她。
可是,話到嘴邊,愣是說不出後麵的話。
席盞見時綰綰看著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他用手指敲了敲時綰綰的額頭,問道:“想和我說什麽?”
“沒,謝謝。”
時綰綰看著男人英俊的臉龐,沒辦法將後麵的話說出來,隻能一臉懨懨的對席盞搖頭。
席盞見時綰綰一副怏怏不樂的樣子,半眯著眸子道:“究竟想說什麽?”
“沒什麽,你別多想。”
席盞抿嘴,淡漠道:“有什麽話,直接說便好,我不喜歡吞吞吐吐的你,明白沒?”
“好。”
“我們回家,好不好。”
時綰綰握著席盞的手,對席盞小聲道。
席盞親了親時綰綰的眉眼,說道:“肚子不餓?先去吃晚餐,後麵的事情,交給我處理就就好。”
“還有,時光集團的事情,你不需要操心,也不需要出來這麽辛苦拉業務,我會幫你出來。”
“我不想……什麽事情都麻煩你。”
時綰綰聽席盞將什麽事情都安排好,心裏雖然有些喜悅,卻還是忍不住拒絕道。
她不想什麽都依賴席盞。
席盞挑眉道:“傻女人,談什麽麻煩不麻煩?你是我的女人,幫自己的女人,有什麽不好意思。”
時綰綰耳根微熱,噘嘴小聲嘀咕道:“別總是說我是你的女人,怪羞人的。”
“在嘀咕什麽呢?想吃什麽?”
席盞見時綰綰在嘀咕,他擁著時綰綰的腰肢,揚眉問道。
時綰綰摸著幹癟的肚子,說道:“不如去吃炒年糕吧?很久沒吃。”
“你怎麽就喜歡吃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席盞歪著頭,對時綰綰問道。
時綰綰笑得有些靦腆道:“因為很好吃。”
“你喜歡吃就好。”
席盞握著時綰綰的下巴,在時綰綰的唇上親了一口,對時綰綰曖昧淺笑道。
時綰綰澄澈的眸子,望著席盞,紅著臉道:“嗯。”
席盞和時綰綰用餐後,席盞便帶著時綰綰回別墅休息。
時綰綰洗完澡出來,就見席盞站在臥室的床邊打電話。
男人臉上的表情格外凝重。
時綰綰也不知道出什麽事情了,她將毛巾放在一旁,朝著席盞走近。
席盞見時綰綰朝著自己走近,他朝著電話那頭的人說道:“我知道了,我現在將血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