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時綰綰不知道在街上逛了多久,她走了很長一段路,走的腳幾乎要沒有力氣了。
她轉動著那雙晦澀的眸子,看著從自己身邊來來往往的人,原本每一張陌生的臉,在此時,都變成了席盞和葉小雅的臉。
時綰綰近乎痛苦的捂著腦袋,慢慢蹲下身體,雙眼紅了一片。
走開,都走開,不要靠近我。
“撕拉。”
就在時綰綰痛不欲生的時候,一道刺耳的刹車聲,從時綰綰的頭頂劃過,時綰綰被刺目的燈光弄的幾乎要睜不開眼睛。
她正用手擋著眼睛的時候,從車上下來一個渾身黑的人,她走到時綰綰跟前,居高臨下看著時綰綰慘白的臉,微笑道;“時綰綰,在見到我,是不是很開心?”
時綰綰看清楚麵前的人是誰後,她瞳孔猛的一陣緊縮,臉色近乎發白。
方曉月?
為什麽方曉月會在這裏?
方曉月見時綰綰看到自己時候的表情,她捂著嘴,低低笑了起來。
“很意外吧?談司冥和席盞的人都在找我,可是,他們誰都沒找到我。”
“聽說你流產了?真是可憐呢。”
“你現在出現在我麵前,就不怕我立刻報警,將你抓起來。”
時綰綰從地上起來,眼神犀利冷酷望著方曉月道。
“嗬嗬,你以為我會給你這個機會嗎、”
方曉月捂著嘴,癡癡笑了笑,從口袋拿出一個噴霧,朝著時綰綰臉上噴了過去。
時綰綰還未反應過來,就被噴了一臉,眼前一黑,直接便暈厥了過去。
方曉月看著已經昏倒在自己腳邊的時綰綰,她走到時綰綰跟前,用腳尖踢了踢時綰綰,對時綰綰冷冷笑了笑。
時綰綰,我怎麽可能會這麽輕易放過你。
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我就算是死,也要拉著你一起死。
方曉月將時綰綰拖上車,絕塵而去。
第二天,時綰綰沒去公司上班,談司冥特意去席家,詢問時綰綰的下落。
管家告知談司冥,時綰綰並未回席家。
談司冥臉色發冷,開車去了席氏集團。
席盞昨晚一整個晚上都在陪葉小雅,心神疲倦,談司冥闖進的時候,讓席盞麵色不悅。
他目光陰沉的看著怒氣衝衝的談司冥,冷冷道;“談司冥,你懂不懂規矩?這裏是席氏集團,不是時光集團。”
“時綰綰在哪裏?”
談司冥懶得和席盞說這麽多廢話,他上前,一把揪住席盞的衣襟,對席盞陰森可怕道。
席盞愣了半秒後,綠色的眸子危險冷冽的眯了眯。
“什麽意思?”
談司冥跑到他這裏問時綰綰的下落?
時綰綰難不成出什麽事情了不成?
想到這個可能,席盞的雙手不由用力捏緊。
“綰綰今天沒去公司,我去席家找,你的管家說綰綰昨晚沒回來。”
“席盞,怎麽?利用完時綰綰後,就想將時綰綰丟掉?”
“我和時綰綰之間的事情,似乎不需要和你交代。”
“談司冥,你不走,我便讓人將你扔出去。”
席盞抬起腳,踹到談司冥身上,將談司冥踹開後,他理了理衣襟的位置,喊來公司的保安人員,將談司冥,直接扔了出去。
談司冥被扔出去後,席盞立刻給時綰綰打電話。
這個死女人,究竟在哪裏?
時綰綰的電話打不通,席盞嚐試了不下十次,卻一次電話都沒打通。
席盞憤怒不已,揚手直接將手機扔了出去。
該死的,時綰綰究竟……哪裏去了?
他穩定情緒,給阿冰打電話,讓阿冰將手中能夠派出去的人找時綰綰。
不管時綰綰在哪裏,先將時綰綰帶回來。
而此時,時綰綰正被方曉月帶到距離京城市區有些遠的郊區一處老房子裏。
她是被餓醒的。
“呦,醒來了?餓了吧?”
方曉月陰測測的聲音,在時綰綰頭頂的位置響起,時綰綰呼吸有些亂,她看了方曉月一眼,咳了一聲,啞著嗓子:“方曉月,你還要執迷不悟到什麽時候。”
“好一個執迷不悟。”
方曉月將手中的碗直接扔了過去。
四碎的碗,嚇了時綰綰一跳。
時綰綰沉了沉臉,看著方曉月,沒說話。
“時綰綰,我之前說過什麽?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你以為我是在開玩笑嗎?”
“我現在就是老鼠過街,你知道嗎?”
“本來,我是可以成為談太太的。”
“都是因為你,你毀了我的一切,上一次沒弄死你,是你幸運,不過……你可不是每一次都會這麽幸運的。”
方曉月蹲下身體,握著時綰綰的下巴,癲狂笑了起來。
時綰綰蹙眉,對著方曉月吐口水:“方曉月,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都死到臨頭了,還這麽不知死活。”
方曉月目光陰沉的瞪著時綰綰,將臉上的口水擦掉後,對著時綰綰譏誚嘲弄說完,舉起手,狠狠給了時綰綰一耳光。
時綰綰被方曉月打了一個耳光,疼的她全身都在抽搐。
她咬牙,雙眸近乎凶狠的瞪著方曉月。
方曉月見時綰綰還敢瞪自己,抬起腳,踹到時綰綰的腹部,凶狠無比道:“時綰綰,我看你是找死。”
“唔。”
時綰綰被踹的渾身痙攣,她蜷縮著身體,冷汗直冒,嘴唇死白死白。
看時綰綰這樣,方曉月輕蔑冷笑道:“很疼嗎?疼你就喊出來,或者對我說饒命,說不定我會看在我們像是一場的份上,好好善待你。”
“休想。”
時綰綰咬牙切齒的抬頭,看向方曉月,對方曉月憤怒道。
方曉月見時綰綰這樣,她蔑笑道:“時綰綰,你都這樣了,還裝什麽呢?你以為我不知道?原來你就是一個可憐蟲,哈哈哈。”
“你愛談司冥的時候,談司冥愛我,寵我,傷害你。”
“你愛席盞的時候,人家不過是將你當成救自己心愛女人的血庫。”
“時綰綰,你可真是慘呢。”
方曉月的話,就像是一把尖銳的刀子,刺進時綰綰的心髒,時綰綰的臉,幾乎要變形。
“哭吧,哭出來就會好受一點呢。”
方曉月一把抓住時綰綰的頭發,將時綰綰整個人抓起來,對時綰綰陰森森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