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席盞,放開我
時老的死,席盞暫時沒查到任何證據,但是,他相信,這件事,絕對是和談司冥有關係。
他現在隻是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談司冥的罪行罷了。
他不能明知道時老的死,和談司冥有關係,還讓時綰綰和談司冥結婚。
“席盞,放開我。”
時綰綰的周身,都是席盞的氣息,讓時綰綰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很快,時綰綰便冷靜下來。
她看著席盞,神色淡漠命令。
席盞聽到時綰綰帶著冷漠的口氣,繃著臉,慢慢鬆開了時綰綰。
“時綰綰,那次的事情,我很抱歉……當時小雅的情況和危急,必須要用你的血才能救小雅,所以……”
“三爺不需要解釋這些,這筆賬,我記下來,不過……孩子沒了也是好事。”
時綰綰聽著席盞的話,整個心髒都在抖。
她臉色發白,身體僵硬的厲害。
察覺到時綰綰僵硬的身體,席盞的眸子閃過淡淡陰霾。
“為什麽你有孩子,不告訴我?”
時綰綰應該早點將孩子的事情告訴他的?
“席盞,我們早就離婚了,我和你……也沒有任何關係,要說我們之間還有什麽關係,那便是仇人的關係。”
時綰綰望著席盞,盯著席盞的雙眸,對席盞笑得異常冷薄嘲諷。
席盞麵色沉凝的更加厲害,男人那雙祖母綠的眸子,看向時綰綰的時候,顯得格外的凶狠。
“時綰綰,不要在說這些話惹怒我了,聽到沒。”
他忍著怒火,一把掐住時綰綰的下巴,將時綰綰的臉拉到自己跟前,修長的手指,拂過時綰綰的臉,對時綰綰厲聲嗬斥。
時綰綰被席盞這樣捏著下巴,吃痛倒抽一口氣。
她眉頭緊蹙,拍著席盞的手臂,對席盞生氣道:“放手。”
席盞見時綰綰的下巴出現淡淡的青色,男人的心髒像是被人用刀子刺穿一般,疼的有些厲害。
他繃著臉,重重吐出一口氣,緩慢鬆開了時綰綰的下巴。
時綰綰的下巴得到自由後,她揉了揉下巴的位置,眼神冷漠瞥了席盞一眼麵帶譏誚嘲諷道:“放我離開,立刻馬上。”
她是一刻都不想和席盞待在一起。
和席盞待在一起,讓時綰綰覺得窒息。
“不。”
席盞瞳孔微縮,駭人的眸子緊緊盯著時綰綰,對時綰綰冰冷無情嗬斥。
時綰綰聽了席盞的拒絕,臉吧唧沉了下來,啟唇剛想說什麽的時候,門口傳來傭人的聲音。
“三爺,燕窩粥好了。”
席盞收斂情緒,恢複以往的高冷,讓傭人進來。
房間內的氣氛格外的嚇人,傭人進來的時候,腿肚子一直在抽搐,她將手中的燕窩放在桌上,慌張離開。
見傭人幾乎落荒而逃的架勢。
時綰綰雙手抱胸,神情淡漠瞥了席盞一眼。
“先吃東西,我們都別鬧了,好不好?”
席盞深深歎息,端起桌上的燕窩粥,朝著時綰綰走去,拿起勺子,喂時綰綰喝粥。
時綰綰扭頭,看都不看席盞,明顯的拒絕,讓席盞的心情滿是煩躁。
他忍著怒氣,俊美的臉上浮現出森冷駭人的寒意。
“時綰綰,你究竟想如何?”
“馬上放我回去。”
“席盞,你這樣阻止我和談司冥結婚,會讓我以為,你愛上我了。”
時綰綰歪著頭,看向席盞,對席盞笑得異常冷漠嘲諷。
席盞的身體倏然僵硬。
他看著嘴角帶著惡意冷笑的時綰綰,沉默不語。
“不知道葉小姐現在是不是找你要找瘋了。”
“要是我沒猜錯,她現在正在找你,而且,知道你和我在一起。”
“席盞,你這麽愛葉小雅,忍心看到葉小雅傷心難過嗎?”
“時綰綰,你究竟想說什麽?”
席盞眉頭緊鎖,目露冷然射向時綰綰。
時綰綰歪著頭,望著席盞,嘴角勾起嘲弄。
“我究竟想說什麽?你還看不明白嗎?三爺。”
“你若是想讓葉小雅傷心難過,哦……不對,她上次不是因為你和我在一起自殺了嗎?隻怕這一次也不會例外,三爺是不是還要用我的血去救葉小雅,將我的血抽幹。”
時綰綰犀利自嘲的話,刺痛了席盞的神經。
他雙眼泛著紅,朝著時綰綰抬起手,將手放在時綰綰臉上,對時綰綰低喃:“時綰綰……不要在說這些話,讓我痛苦難受,好不好?”
“你痛苦難受?席盞,說這句話的人,應該是我才對吧?”
“你殺了爺爺,還一次次的纏著我,和我說爺爺不是你殺的,我差一點就信你了。”
“可是你給了我什麽?你讓阿冰將我帶到醫院,不顧我的抗拒強行給我抽血,為的就是救葉小雅。”
席盞其實很後悔,當時為什麽要讓時綰綰給葉小雅抽血?
他剛和時綰綰纏綿,兩人的關係眼看著就要化解,可是,她親手打碎了兩人之間有可能修複的感情。
他不僅再次傷害了時綰綰,還親手殺了自己的孩子。
想到這裏,席盞感覺心髒像是被人用尖銳的刀子刺穿,疼的她全身都在顫抖。
“席盞,什麽都別說了,放我離開,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糾葛。”
“還是你覺得我時綰綰就是這麽下賤,要一次次被你利用欺負?”
“對不起。”
女人尖銳的像隻刺蝟,用言語不停地攻擊著席盞的心髒。
席盞看著時綰綰,眼底帶著深深痛苦。
不知道過了多久,席盞重重搖晃了一下身體,他朝著時綰綰伸手,輕輕覆在了時綰綰的臉,對時綰綰痛苦不堪道歉。
時綰綰的身體因為席盞的道歉,全身繃緊。
可是很快,她馬上便恢複常態,神色淡漠看著席盞,彎唇冷笑:“對不起?三爺,先給一巴掌,在給一顆糖,你認為這種對不起,值多少錢?”
時綰綰不客氣的冷笑,讓席盞的身體繃緊的厲害。
“好了,別鬧了,我先陪你睡一覺。”
席盞好脾氣摸著時綰綰的頭,眼底泛著淡淡的溫柔之色。
這樣的席盞,讓時綰綰想到了從前。
那個時候的席盞,對她可是這麽溫柔的……
可是,那不過是從前,而且是很早很早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