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時綰綰,閉嘴
這個該死的女人,一天不揭瓦,全身都不舒服。
霍城謹板著臉,對管家冷冷說完,拿著車鑰匙,徑自離開辦公室。
霍城謹從辦公室出來,成熟美豔的秘書,看到霍城謹出來,笑吟吟上前:“霍總,你等下還有一個會要開,對方已經往這邊趕了……”
“取消。”
秘書的話還未說完,霍城謹已經冷淡打斷,越過秘書,徑自離開。
秘書從未見過霍城謹這幅表情,她雖然是霍城謹的秘書,同樣也是霍城謹的女人,和霍城謹發生過多次的關係。
她自認為,自己在霍城謹心裏,還是很不一樣的。
畢竟霍城謹有時候會帶著她一起參加商業的聚會。
“霍總,這個會非常重要,你可是……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要忙?”
“我的事情,也是你能問的?”
霍城謹危險冷冽眯起眸子,射向秘書,神情不耐道。
秘書被霍城謹駭人的樣子嚇到,她抖了抖唇,表情帶著晦澀難受道;“我……不敢。”
“不敢就對了,滾。”
霍城謹現在看到這些女人就覺得惡心,他沉了沉臉,對秘書冷冰冰說完,讓秘書滾。
秘書沒想到霍城謹會用這種態度對自己。
她委屈的快要落淚,可是霍城謹此時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怕了,就算他現在真的覺得委屈,也不敢在霍城謹麵前表現出來。
秘書看了霍城謹一眼,低垂著眼瞼,悶悶道:“是。”
霍城謹離開公司後,讓人事部的人將秘書解雇。
他睡的那些女人,一旦有愛上他的,他都會毫不留情。
不過是發泄用的,還真把自己當一回事?
霍城謹放下手機,開車離開公司。
霍城謹到別墅的時候,就聽到時綰綰撕心裂肺的大哭。
霍城謹眉頭緊皺,他沉眸,看向兩邊行禮的傭人,陰測測道;“怎麽回事?為什麽會哭的這麽厲害?”
時綰綰變成白癡後,和小孩子差不多,一點點小磕小碰就會哭的很厲害,但是像是現在這種哭的撕心裂肺,之前是從未發生過的。
傭人抖了抖身體,對霍城謹解釋:“小姐摔斷了腿,醫生正在給小姐接骨頭,可能是太疼的關係,小姐一直在哭,不配合醫生。”
霍城謹麵色變得更加陰沉。
他越過傭人,徑自朝著樓上走。
到了時綰綰的房間,他走進去,就看到哭的滿臉都是淚的時綰綰,纖細的身體,不停顫抖。
“時綰綰,閉嘴。”
霍城謹要被時綰綰吵死了,這個女人,聒噪到不行。
時綰綰看到霍城謹,用力咬著嘴巴,不看霍城謹,像是在和霍城謹賭氣。
哥哥是壞蛋,他都不理她,世界上最壞的壞蛋,就是哥哥了。
霍城謹見時綰綰這幅樣子,他蹙眉,往時綰綰走去,伸出手,輕輕摸著時綰綰的臉頰,對時綰綰淡淡說道:“好了,別哭了,乖。”
“哥哥是壞蛋,你不要我,不理我。”
時綰綰張嘴,咬住了霍城謹的手指,對霍城謹悶悶控訴。
聽了時綰綰的控訴,霍城謹揚眉哼笑:“好,哥哥是壞蛋,不哭了,好不好。”
霍城謹這一哄,原本對霍城謹不滿的時綰綰,頓時好了傷疤忘了疼。
她嘴巴扁了扁,對霍城謹委屈巴巴道;“哥哥,疼,綰綰疼死了。”
“知道疼還胡鬧?”
霍城謹看著對自己撒嬌的時綰綰,將時綰綰抱在懷中,輕輕拍著時綰綰的後背,有些無奈道。
時綰綰眼底帶著淚,瞅著霍城謹冷峻的臉,對霍城謹抗議。
“我才沒有胡鬧,是哥哥不理我,我無聊,才回去掏鳥蛋掉下來的。”
“掏鳥蛋,膽子肥了?這種事情你也敢做?”
霍城謹危險冷冽眯起眸子,盯著時綰綰,對時綰綰冷冷嗬斥。
這個女人,膽子是真的大,完全是不受教的那種。
“誰讓哥哥不理我,我現在疼死了,哥哥還凶我。”
時綰綰見霍城謹還凶自己,她又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架勢。
看時綰綰這樣,霍城謹覺得頭疼到不行。
這個女人,總是在挑戰他的耐心。
霍城謹深呼吸,黑臉道:“行了,別哭了,我在這裏陪著你,以後不許做這種危險的事情,聽明白沒。”
霍城謹目光沉凝看著時綰綰,對時綰綰冷若冰霜警告。
時綰綰撇嘴:“那哥哥你不許凶我,我要你陪我玩。”
“首領,小姐的湯藥好了。”
管家端著湯藥進來,對霍城謹恭敬道。
霍城謹讓管家將湯藥端過來,時綰綰聞到這股味道,有些惡心皺眉。
“不要喝藥,不要喝。”
時綰綰有些抗拒,對著霍城謹搖頭。
“時綰綰,你在敢亂來,看我怎麽收拾你。”
看著一直在搖頭的時綰綰,霍城謹眯了眯眼睛,神情冰冷駭人對著時綰綰。
時綰綰被霍城謹冷冽的樣子嚇到,她咽了咽口水,看向霍城謹,嘴巴扁了扁,要哭的節奏。
“喝完湯,我陪你睡覺,好不好?”
見時綰綰用這幅表情對著他,霍城謹瞬間無奈了。
他摸著時綰綰的頭發,對時綰綰柔聲道。
他還沒對女人這麽溫柔過。
這個女人,的確有點本事。
時綰綰抓著霍城謹的手,白著霍城謹的手指,悶悶道;“哥哥說話要算話,你別不理我,哥哥總是騙我,然後不理我,我都找不到哥哥。”
時綰綰的控訴,讓霍城謹哭笑不得。
他湊近時綰綰的臉頰,對時綰綰表情溫和道;“好……哥哥知道了,哥哥向你保證,不會不理你,好不好?”
“我們拉鉤鉤。”
時綰綰看著對自己比以前更好看的霍城謹,她朝著霍城謹伸出手,要和霍城謹拉鉤鉤。
霍城謹還沒和你人拉過鉤鉤。
這種小孩子才會做的行為,讓霍城謹有些無奈。
他眉頭緊鎖,瞥了時綰綰一眼後,勾著時綰綰的手指頭,和時綰綰拉鉤。
“現在可以喝藥了嗎?我讓人給你準備了幹果,吃完藥,才可以吃幹果,知道嗎?”
霍城謹點著時綰綰的鼻尖,對時綰綰揚眉道。
時綰綰眨了眨眼睛,看著霍城謹,對霍城謹悶悶點頭:“好,我聽話,哥哥不許不要我。”
時綰綰說完,緊緊抓著霍城謹的手,對霍城謹悶悶道。
霍城謹看著時綰綰這幅樣子,有些無奈。
這個女人,怎麽就讓他這麽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