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我們曾經是夫妻的,時綰綰
時綰綰現在這種狀況,又遇到這種事情,肯定嚇的不輕吧?都怪他,沒有好好保護時綰綰,才會讓時綰綰遇到這種事情。
席盞真的恨不得一巴掌扇死自己。
“三爺,那個男人已經被我廢掉了。”
阿冰從外麵走進來,看向席盞,對席盞淡淡說道。
席盞聞言,眸子閃爍著冷酷之色。
“將這個黑市,直接處理掉。”
這個黑市傷害了時綰綰,他便不允許這個黑市的存在,在傷害時綰綰。
“是。”
席盞自然是有這個能力,將整個黑市摧毀掉。
……
時綰綰又做了之前時不時會做的夢,那個沒有臉的男人,一直喊著她的名字,可是時綰綰不認識那個男人。
她問那個男人,他是誰的時候,男人沒說話,嘴巴動了動,說了什麽話,時綰綰沒聽清楚。
就在時綰綰想要靠近男人聽清楚男人說什麽的時候,男人消失在時綰綰麵前。
時綰綰看著已經消失的男人,有些迷惑了。
“喂,你是誰?你能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嗎?”
“時綰綰。”
一直守在時綰綰身邊的席盞,聽到時綰綰的囈語,他眉頭緊鎖,拍著時綰綰的臉喊時綰綰。
時綰綰睜開眼睛,就看到席盞那張俊美沉凝的臉,她揉了揉眼睛,打了一個哈欠,噘嘴道:“咦,奇怪的叔叔?是你?”
“什麽奇怪的叔叔,我是席盞。”
席盞對時綰綰的稱呼有些無語,他眉頭緊鎖,點著時綰綰的額頭,對時綰綰不滿道。
時綰綰眨了眨眼睛,望著席盞,對席盞吐舌:“嗯,我記得你的名字,是你救了我,你可以送我回哥哥那邊嗎?”
“不可以。”
席盞聽時綰綰醒來就心心念念要回到霍城謹身邊,他的眼底帶著一絲冷意,對時綰綰冷冷決絕。
時綰綰見席盞拒絕自己,她鼓起腮幫子,瞪著席盞:“你怎麽這麽壞?你不送我回家,哥哥會擔心我的。”
“乖,我們回我們自家的家,霍城謹的家,不是你的家,我才是你的家。”
“哥哥當然是我的家,叔叔,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之前那個壞蛋騙她,說要送她回家的,結果將她賣了。
席盞她是認識的,席盞也認識霍城謹,所以席盞現在救了她,時綰綰就想讓席盞將自己送回霍城謹那邊,可是席盞竟然不願意,時綰綰有點生氣瞪著席盞。
“時綰綰,你被霍城謹欺騙了,你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明白沒。”
見時綰綰瞪著自己,席盞目光陰沉解釋。
時綰綰哪裏會聽席盞的解釋,她扁嘴,對席盞悶悶道:“我才不信你說的話,哥哥是最好的,不許你說哥哥的壞話。”
席盞見時綰綰生氣,他有些無奈,時綰綰現在這種狀態,和她解釋什麽,時綰綰隻怕都不會聽。
既然時綰綰不聽,席盞也不想多解釋。
等他將時綰綰治好,時綰綰自然會知道,霍城謹和她一點關係都沒。
阿冰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三爺,粥已經好了。”
“餓了吧?”
席盞收斂心神,看向時綰綰的肚子,對時綰綰問道。
時綰綰聽到席盞的話,捂著自己的肚子,對席盞眨了眨眼睛點頭:“嗯,餓了,要吃飯。”
“我讓人給你熬了粥,等下我就讓人送過來給你吃,好不好?”
席盞摸著時綰綰的頭,看著時綰綰身上那些傷痕,他的心中帶著些許疼痛。
一想到時綰綰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受傷,被人那樣對待,席盞便恨不得殺了自己。
他沒有保護好時綰綰,才會讓時綰綰變成現在這幅樣子。
“那我吃完,就可以送我去找哥哥嗎?”
時綰綰抓著席盞的手臂,瞅著席盞,對席盞悶悶問。
席盞眯起眼睛,盯著時綰綰精致漂亮的臉蛋,麵帶不悅道;“不行。”
他才不會將時綰綰送回給霍城謹,霍城謹這個卑鄙小人趁人之危就算了,現在還要他將時綰綰送回給霍城謹,做夢去。
“哼,就算你不送我回去,我也有辦法回去。”
時綰綰瞪著席盞,表情鬱悶兀自生氣。
“哦?我都不送你回去,你怎麽回去?”
席盞見時綰綰露出這幅表情,他低低笑了一聲,揚起眉,打量著時綰綰,對時綰綰壞笑問。
“反正……我就是能夠回去,你給我等著,我餓了,要吃東西。”
時綰綰扁了扁嘴,決定不和席盞說話。
席盞太壞了。
席盞見時綰綰不理會自己,他也沒在意,走到門口,將阿冰熬好的粥端進來,對時綰綰哄道:“好了,等你吃飽在說,好不好?”
“壞叔叔。”
時綰綰對席盞揮舞著拳頭,悶悶道。
席盞看著時綰綰可愛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
其實這樣看著時綰綰,還真的是挺可愛的,最起碼……無憂無慮……
“壞叔叔,你這麽看著我幹什麽?我臉上有東西嗎?”
時綰綰見席盞突然望著自己發呆,她有些疑惑摸著自己的臉,歪著頭,看向席盞,不理解問。
席盞收斂心神,摸了摸時綰綰的頭,啞著嗓子問:“時綰綰,你現在待在霍城謹身邊,開心嗎?”
時綰綰歪著腦袋,認真想了想,點頭道:“開心啊,哥哥對我可好了,不管我想要什麽,哥哥都會給我的。”
時綰綰抓了抓腦袋,看向席盞說道。
“他對你很好,我對你不好?”
席盞麵帶不悅盯著時綰綰的雙眼,眸子泛著絲絲冷薄之色。
時綰綰噘嘴:“我又不認識你。”
“我們曾經是夫妻的,時綰綰。”
“那是什麽?”
時綰綰不懂夫妻是什麽意思,但是看席盞的樣子,似乎夫妻這種東西,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就是我們曾經是一輩子在一起的。”
席盞修長的手指,輕輕婆娑著時綰綰的臉頰,對時綰綰歎息。
“不明白,我和哥哥是福氣嗎?”
時綰綰仔細想了想,瞅著席盞問。
席盞陰沉著臉,點著時綰綰的額頭,對時綰綰眉頭緊鎖不悅道;“不是,你和他怎麽可能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