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我不會離婚的,唐曼
知道林旭是因為和劉欣出軌,唐曼才會提出離婚分居要求的唐老他們,也沒有說什麽。
畢竟年輕人的事情,還是交給年輕人自己解決。
劉欣流產的新聞很快便被其他新聞給掩蓋住了。
畢竟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物,媒體也沒有繼續報道關於劉欣任何的事情。
唐曼從公司出來,就看到站在自己車子邊上,穿著病人服,臉色慘白,像幽魂一般的劉欣。
她望著唐曼,一雙眼睛,充斥著絲絲血紅。
唐曼抿了抿嘴,望著劉欣,淡淡問:“劉欣,你不在醫院待在,怎麽會在這裏。”
“為什麽這麽殘忍,林太太。”
“殘忍?這句話,你應該對林旭說吧?打掉你孩子的人,是林旭,不是我。”
唐曼嗤笑,眉眼蕩漾著冷酷之色。
她可不是聖母,不會因為劉欣流產而憐惜。
劉欣在迫切想攀上林旭這顆大樹,懷上孩子的時候,就應該想到自己會有這個結局。
可是,劉欣為了攀龍附鳳,什麽都沒多想,她將自己的孩子當成棋子,當成跳板。
現在社會多少女人,如同劉欣一般,攀龍附鳳的?很多很多呢。
“如果不是你,我的孩子不會死,我不會遭受輿論的譴責。”
劉欣指著唐曼,對唐曼歇斯底裏怒吼。
唐曼看著劉欣痛苦憤怒的表情,她嗤笑:“劉欣,你隻怕是搞錯了什麽?你為什麽會遭受輿論的譴責,你心裏難道沒一點逼數?你想進林家的門,所以爬上了林旭的床,到頭來,你還要譴責別人?你這個三觀,真是夠可以。”
“是你的錯,若不是你,我的孩子不會死。”
劉欣雙眸帶著瘋癲之色,她看著唐曼,對唐曼發出一聲尖銳怒吼,手中不知道何時,出現了一把刀子。
她目光陰沉駭人看著唐曼,臉上猙獰的表情,帶著格外恐怖的樣子。
“唐曼,你害死了我的孩子,那麽,你就去死。”
劉欣說完,直接朝著唐曼撲過去,唐曼的身體不由往後退。
卻無法逃避此時劉欣瘋狂的舉動。
就在刀子快要刺到唐曼的時候,一道黑影出現,擋在了唐曼麵前,刀子直接刺進了對方的後背。
“啊。”
唐曼嗅到了林旭的氣息,她抬頭,便看到了林旭微微扭曲難受的臉。
還沒等唐曼看清楚林旭,林旭回頭,朝著劉欣便是一腳,將劉欣直接踹到地上。
劉欣發出一聲尖叫,整個人都滾落在地上。
“將她送到警局。”
林旭麵無表情看著在地上打滾的劉欣,沒有絲毫感情命令。
劉欣看著突然出現的林旭,她眼睛泛著紅色,朝著林旭伸手:“林總,你不能這麽對我,我為你懷過孩子,你不可以。”
“滾。”
這件事,對林旭而言,是屈辱,而劉欣竟然還敢在他麵前提起。
林旭麵色陰沉可怕看著劉欣,讓人將劉欣抓走。
劉欣就這個樣子,被林旭的人,抓著頭發離開,任由劉欣怎麽抗拒,都無濟於事。
劉欣被帶走之後,林旭的身體狠狠顫了顫,他整個人,都趴在了唐曼身上。
唐曼伸手,抱住林旭,讓人送林旭去醫院。
鮮血染紅了林旭的後背,也染紅了唐曼的手。
唐曼眉頭緊鎖,望著林旭痛苦的樣子,淡淡說道;“馬上就到醫院了,忍一下。”
“唐曼,你心疼我嗎?”
林旭一把抓住唐曼的手臂,目光灼灼盯著唐曼,對唐曼啞著嗓子問。
唐曼抿嘴,盯著林旭,眉眼閃爍著冷淡之色。
“林旭,你想得到什麽樣子的答案。”
林旭的身體不由顫了顫。
他想得到什麽樣子的答案?
他想唐曼告訴他,她很擔心他。
“唐曼,我們別鬧了,別分開了,好不好?”
“小糖包這幾天,一直在哭,我知道,他是想媽媽了,我也想你。”
“我知道錯了,我怕向你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你在給我一次機會,可以嗎?”
“一次不忠,百次不忠。”
“林旭,我的世界裏,從來就沒有背叛。”
“不管這一次的背叛是自願的還是被人設計的,我不接受。”
唐曼摸著林旭的頭發,神情淡漠對林旭說道。
“我不知道……我當時……真的不知道。”
林旭看著唐曼眉眼閃爍的冷漠,他用力握緊拳頭,朝著唐曼低語。
唐曼什麽都沒說,她看著林旭的傷口,看著那些紅色的血液,輕聲道:“好了,別說這些,好聚好散,你也不是拿不起放不下的男人。”
“我不會離婚的,唐曼。”
“在我的字典裏,沒有離婚,隻有喪偶。”
“除非我死,否則,你一輩子都是我的林太太,一輩子。”
林旭說完這句話,靠在唐曼的懷中,直接睡著了。
唐曼雙眸近乎出神看著靠在自己懷中睡著的林旭。
她眉頭緊鎖,輕輕點著林旭泛白的唇,低喃:“林旭,你這又是何必?”
哪怕林旭這樣堅持,最後還是改變不了結局。
……
時綰綰醒來的時候,身體暖烘烘的,很溫暖。
她揉了揉酸澀的眼睛,這才看到抱著自己,睡得很沉很沉的席盞。
被子下麵,兩人的身體,不著寸縷。
時綰綰想到昨晚混亂的荒唐,耳根發燙。
她也有好長時間沒和席盞在一起。
時綰綰伸出手,握住了席盞的的手,將耳朵貼著席盞心髒的位置,她能夠很清楚聽到席盞心髒傳來的跳動。
席盞,我們……能不能在一起呢?
“時綰綰。”
席盞其實在時綰綰醒來的時候,便已經醒了。
可是他不想睜開眼睛,他想就這個樣子躺在床上,看著時綰綰對自己的溫柔。
時綰綰聽到席盞的聲音,睜開眼,看向席盞。
“席盞,等下我們去許願池吧。”
時綰綰的手指,拂過席盞光潔的下巴,看向席盞,神情冷淡吩咐。
席盞的身體狠狠顫了顫。
他凝視著時綰綰,輕輕點頭:“好。”
他願意和時綰綰一起去許願池。
他相信,自己能夠找到戒指,他能夠和時綰綰,一輩子在一起,不離不棄,誰也不能將他和時綰綰分開,誰也不可以。
半個小時後,穿戴整齊的時綰綰,跟著席盞一起出門。
他們去了許願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