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鬼木子
一陣熱風襲來,羽西突然渾身*,第二關心綱經所關閉的穴位在涌動,忽冷忽熱的血流,在脈搏間上竄下跳,汗珠子吧嗒吧嗒往下落,羽西預感到,師傅說的有緣人,快出現了。
可為什麼是這種方式?中醫研究的最高境界,就是將醫術與心綱經的精髓,有趣的融為一體,提高中醫學術的功用,走出書本里的狹隘空間,把醫術文學易經學哲學還有儒道兩家的思想,都貫穿起來,達到以文治標,以醫術固本的目的。
"啊?羽西,你……你怎麼了?臉色這麼蒼白,還出了這麼多汗?"伊利嚇了一跳,本來想好好答謝羽西。
找個好一點的飯館,吃一頓,今天多虧了羽西,幫了大忙,感恩之心,不能沒有。
可羽西突然發生的癥狀,把伊利嚇懵了,羽西說,"我的失心瘋又犯了,伊利你快……快找一個僻靜的地方,我……要治病。"
伊利說,"我家就在這裡不遠,也就四五里路,坐我車吧。"
一輛林肯車,雪白的顏色,長身子,精神的泊在一家超市外面。
"你能開得起這麼昂貴的車,怎麼還去KTV唱歌?純屬娛樂,還是其他原因?"羽西驚詫地問道。
從伊利的氣質和穿著就可以判斷出,她不是一個窮苦孩子,她的手纖細柔軟,白玉無暇,如果是普通人家的女孩。
手上必然有勞動留下的痕迹伊利沒有,她周身都是書卷氣,還夾雜著一種熟悉的味道,中藥的味道,羽西敢肯定伊利和草藥有著緣源。
"我到KTV玩,完全是消磨時光,同時,也是愛好唱歌的緣故。"
羽西竟然有些支撐不住了,內寒外熱,冷濕無法協調的工作,如果不用琵琶鷺銀針,第八針十八,二十八針燒制以後,*身體的各個穴位,逼出這股流動的寒意。
羽西的仁通二大主脈,也會開始通暢,由此一來,心綱經第三關很快會突破,氣滯血不暢,加上剛才在KTV喝的紅酒,酒精起了作用,所以,羽西被冷熱濕俾燥得,血脈補償,啊的一聲撲進了伊利的懷裡。
"羽西,你你你這個臭男人幹嘛撿我便宜?"羽西一頭倒在伊利的懷裡,嘴巴正好碰在她的塑胸上,"快……帶我去河邊。"羽西迷迷瞪瞪說道。
伊利來不及多想,將羽西好不容易拖進車廂,發動車子一踩油門飛了出去。
羽西說的河邊,可以認為是有河流的岸畔,那裡環境優美,潮濕度高,又有流動的水質,問題是與羽西的病有什麼關係?
哎呀!這個人,比豬羅還沉,遭了伊利一身汗。
她握著方向盤,將車速達到了一百邁,在漢城的柏油路上離弦的箭一樣射去,哎呀只有回鬼谷里,因為鬼谷里就有一條終年奔騰不息的沂河,更主要的是叔叔懂醫術。
車子駛進鬼谷,停泊在一條河的岸邊,伊利一路喊著,"木子叔,木子叔,快救人啊!"
正盤腿坐在一棵楊柳樹下,打坐修禪的鬼木子,大老遠就聽到伊利被狼攆了似的喊叫,他豎起右手食指掐指一算,"哎呀!有一股紫雲星圖集聚在鬼谷上空,哈哈,莫非來了一位世外高人?"
鬼木子收了靈氣,站起身順著伊利的聲音迎了過去,鬼木子的步伐很快,身影須臾一晃,就竄出幾十米,經典的迷蹤步。
"咋了,你這丫頭,就改不了瘋瘋癲癲的毛病,大姑娘就要斯斯文文,舉手投足溫文爾雅書卷氣濃,你啊夠嗆找到婆家,就是我也看不上得得瑟瑟沒個正性的人。"
伊利上氣不接下氣,一邊擦汗,一邊說,"鬼木子二叔,我……我拉回一個人,他……他病的不輕,你……你快去看看唄。"
鬼木子是有名的漢城中醫四怪之一,真名伊相學,因為他在中醫上的見樹,被漢城醫學界尊稱鬼木子。
他使用四十八隻五厘米長銀針,針針到位,次次針灸醫病救人,能將垂死的病人,救活,服毒自殺的人,只要還有一口氣就能針灸放毒,起死或生,所以,漢城醫學界稱呼他中醫四怪。
十年前,鬼木子離開漢城醫學界,隱居在鬼谷,改名鬼木子,從此不再涉足醫學界,為了一個承諾,他果然沒有再出去行醫,最遠的地方,就是這條沂河以及河岸上的幾座山脈,他去散散步,走一走。
"咦?你這丫頭,咋把一個男的帶到這裡了?又騙我治病,不幹,就是不幹。"鬼木子來到沂河岸上,看到躺在地上的年輕人,嚷嚷道。
伊利說,"哼!早知道你這麼不近人情,我乾脆不回來了,不管你了。"
鬼木子摳摳鼻屎,"哎哎哎,臭丫頭,我也沒說不給看病啊?"
伊利把藏在背後的一個錫紙包拿出來,"啦啦啦,饞你流口水。"
鬼木子眼球發光,"哎呦!我最愛的烤鴨!滋滋,來來來,給我,給我我就幫這小兄弟看病。"
伊利說,"不行,你先看完再說,不然,不給你吃。"
鬼木子吸了吸鼻子,吧唧吧唧嘴,"好吧好吧,我服你,我誰都不服就服你,真是女大外向,死了外葬。"
鬼木子掏出兜里的四十八枚長銀針,瞅了瞅羽西的眼皮,"咦?怎麼會有心綱經的脈象?莫非是那個老禿驢的徒弟?十四年前聽說他收養了一個孤兒,呸呸呸,真是冤家路窄,唉!不說了,為了燒鴨,認栽吧這個死丫頭。
四十八枚銀針像訓練有素的士兵,分別落座在羽西的各大血脈上,有二分鐘的功夫,羽西的汗珠子不滴了,人被一種慣性推醒。
"啊?你……你也用的是銀針療法,你會中醫,老伯……謝謝你。"羽西掙扎著坐起來,看著瘦骨嶙峋,鶴髮童顏的老頭說道。
伊利高興地說,"哎呦!真是老將出馬一個頂三,哈哈哈,鬼木子叔看來這烤鴨非你莫屬嘍?可我有個條件,你要是做不到,燒鴨我就獨享了。"
鬼木子吹鬍子瞪眼,"你個死丫頭活該成剩女,壞極了哪有人要你?說話不算話,不理你了。"
羽西擠出一絲微笑,"你是伊利的叔叔?你們是中醫世家吧?啊!好難受,疼死我了!"經過銀針的針灸,羽西外面是不出汗了,可肝內寒濕發冷恨不得找個火堆鑽進去。
鬼木子皺了皺銀白的眉毛,"嗯?不對啊,如果是按照我們四大醫怪的手法,我這赫赫有名的鬼推手,應該治好你的病啊?出鬼了,小子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神醫鬼魅的傳人?"
羽西瞪著好看的眼睛,"老伯,你……你怎麼知道鬼魅神醫?他是我師傅的稱號。"
鬼木子嘆息了一聲,"唉!暫時不透露這個秘密,總有一天你會清楚的,既然你是鬼魅神醫的徒弟,那麼你自己也會自救的。"
羽西呼吸了一口氣息,"好,我試試。"他取出腰間的三十六枚銀針,對著剛才鬼木子下過的穴位,又重新來了一遍。
"哎呦呵!琵琶鷺神針,怎麼在你這裡?嘖嘖,我們是難得一見這神物耶!它可是吸天地之精華,濃縮中醫與中華功夫孕育的結晶,你小子有福呵!"
銀針帶著事先調劑好的藥劑,緩緩滲入病灶部位,羽西感覺體內的寒毒潰不成軍,他閉上眼任藥液在體內通透。
眼前浮現的都是和師傅在一起修鍊的情景,這是針灸與中華功夫相容的一個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