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陷阱
羽西沒來得及思考,伸出腿踹了小偷一下,這一腳不重只用了六分力氣,加上今天上午確實很疲倦雖然自己是心綱經做了護體肉體上是忙碌了些但有內力保護還不算疲乏。羽西沒下狠腳主要原因還是覺得偷東西的人不至於死罪,他們有時候也是被生活所迫值得同情。
就在這時一幫人從後面跑了過來,對倒在地上的小偷說,"哎媽呀!這個人都口吐白沫了,是不是不行了?你小子挺狠的往死里打人?"胖冬瓜樣的男人斜著眼指控道。
"你哪隻眼看見我打他了?為什麼打他?還不是他搶了一個女士的錢包,就是這個黃色錢包。"羽西說道。
胖冬瓜撇撇嘴說,"他搶了錢包證據呢?你說的女人在哪呢?小子你把人打成這樣還想抵賴?喂喂喂!你醒醒你沒事吧?"胖冬瓜蹲下身搖晃著小偷的身子,小偷一動不動。
羽西四下找剛才丟錢包的女人,見鬼哪還有她的影子?從女人喊錢包被搶,小偷倒地到幾個事逼男出現,羽西用大腦一思考一組合,就知道自己上當了中了這夥人的圈套,他們是來陷害羽西的。
"你們看看這個人把地上的人打成啥樣了?嘴角冒沫,口眼歪斜,活不活的今晚都兩句話說。"胖冬瓜又挑事。
"那就報警吧,叫警察來處理。"
十分鐘后,警察來了。詢問了相關事宜,"為什麼打人?你不知道打人犯法嗎?"一個中等身材三十來歲的警察拿著筆和本一邊問一邊記。
"警察他是小偷,偷了女人的錢包。"羽西知道這麼說也是空白無力的,丟錢包的女人不見了,羽西有口難辯了。
"別聽他瞎編,我們親眼看到他上去一腳踹倒了這個人。"小猴子臉說道。
胖冬瓜說,"警察同志,還猶豫什麼?將人打成這樣再不去醫院人命就沒了,這打人的傢伙不繩之以法對不起你們這身警服。"
羽西還想說什麼警察推推搡搡把朝警車裡弄,"請等一等,警察同行我是新華路派出所的孟庭,你們是不是誤會了,調查清楚了再抓人也不遲啊?"孟庭說道,他感到這別區的警察辦案有些草率,沒搞明白怎麼回事就給人拷上了?
"什麼誤會不誤會的,人都打成昏迷了還誤會你是不是覺得我們是吃閑飯的?到警局說吧。"警察不由分說將羽西推進了警車帶走了。
孟庭越想越蹊蹺,這片地塊是新華派出所管轄的,他們別的小區的派出所怎麼越界抓人?再說有事情報警他們派出所會一無所知,看來羽西這個李城主老父親的私人醫生是攤上大事了,得罪人遭報復了。
孟庭是個警察,做了一輩子警察沒有提干,就是因為他這張嘴不招人愛,有啥說啥所里的同事都敬而遠之他,眼瞅著上班兩年的小青年都提個干,他是蟾蜍不長毛老樣子。
孟庭是個好警察心眼不壞,上次羽西還答應過要給他針灸,治療腰間盤突出。唉!想想自己還要麻煩人家,他就覺得不能不幫羽西一個忙。
孟庭打通了李城主身邊的梁秘書電話,"喂?梁秘書有件事我要向你彙報一下?說話方便嗎?"
"噢,你哪位?"對方謹慎的問道。
"我是孟庭,新華派出所的孟庭警員,你們李城主的私人醫生羽西被瀏陽河派出所的人抓走了。"孟庭小聲彙報道。
"嗯?誰這麼膽大妄為?為什麼抓羽西醫生?"梁秘書問道。
"我個人分析羽西醫生是得罪了什麼人,遭到陷害的。"孟庭說道。
"好的,知道了,我來處理。"梁秘書掛了電話。
伊利嚇出一身冷汗,她跑回草藥堂對鬼木子說,"木子叔不好了,羽西被警察帶走了,會不會有事啊?我很擔心。"
鬼木子見識過羽西以一當十,平靜打趴幾十號人的場面,這個小子的能量一百個鬼木子不是對手,"伊利丫頭,你啊你不是對人家沒有感覺嗎?咋羽西出點事你滿臉的擔心和牽挂?"
"哎呀木子叔,我不就是出於朋友的立場小小的關心一下嗎??"
伊利嘴上說不著急不擔憂心中早就是十五隻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鬼木子安慰道,"伊利丫頭不是我說你哈,羽西這麼優秀的小伙你不好好珍惜抓住機會向他主動出擊,到時候被別人搶走了你後悔都來不及,放一百個心吧,羽西這麼聰明深藏不露,他不會有任何事情,那幫人還要乖乖的送回草藥堂,不信等著瞧。"鬼木子說完,繼續打起酣暢淋漓的呼嚕。
羽西來漢城已經第二次被弄進警局,真是有一些故事色彩,他不得不感嘆紅塵中這些複雜的人性,與上次不同的是這個警局是在另一個區的。
坐在略顯黑暗的審訊室里,羽西想喝水,哪裡有水?審訊室里有一張辦公桌桌上的水壺八成是空的。
二十分鐘后,進來兩名警察,模樣長的很有幾分相似,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孿生兄弟呢。羽西愛搭不理的掃了一眼,把頭靠在椅子上打盹兒,這樣枯燥的審訊過程都能把人乏睡著了。
此刻的羅家別墅,羅瑞芳小姐的閨房裡,綠橙遞上一份調查結果,"小姐,您要的羽西的個人資料全部到齊,根據最可靠的內部資料顯示,羽西年齡二十一歲,各項考核優秀,唯一的缺憾他有一個生死劫,如果能順利渡過二十三歲他就逃過死亡劫,日後定大富大貴。要是走不出這個坎活不到二十三歲,僅此而已,噢對了他是漢城中醫鼻祖嵩山的得意門生,不但會中醫還會陰陽術中華功夫,是個人見人怕的鬼才!"綠橙高冷的說道。
羅瑞芳皺了皺小巧精緻的眉毛,"嗯?生死劫為什麼躲不過?他自己不就是鬼魅神術的傳承者嗎?"
綠橙低沉的說道,"這就是他命裡帶著的劫數,據說他的師傅嵩山都沒有辦法渡他走出這個劫數,對了小姐,羽西出事了,被人關進了監獄,據說沒有十二年監禁時間,他很難脫的了身。"羅瑞芳的心被揪了一下,"綠橙幫我動用祖父的關係,給羽西打點打點,他是個高人我想會對羅家以後的發展有幫助的。"
"大小姐在你沒有坐上總裁位置之前,老爺子曾經揚言不管你的事兒你不記得了?"綠橙說道。
羅瑞芳站起身美麗的雙眸凝視著窗外那棵芙蓉樹,"祖父不管,我自己去努力。我要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出來,這就是我對自己的一份承諾。"
"為什麼抓你來交代清楚就放人,不要做無謂的抵抗。"
羽西說,"我沒有罪行交代什麼?總不至於屈打成招吧?"
那個尖嘴猴腮的警察說,"你都把人打成昏迷了狀態,在醫院搶救呢,還說沒打?"
羽西說,"我就踹了對方一腳就殘廢了?請把醫院的檢查結果給我帶來?沒有所謂的傷殘鑒定,你憑啥扣押我?警察就是法律嗎?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好沒道理。"羽西說道。
胖警察說,"羽西你現在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人證物證都在你抵賴不了的,我勸你放聰明點吧,你得罪了誰心裡不清楚嗎?叛你十年八年只是一句話的事情,你就不該惹他。"
羽西追問,"誰?說說看。既然都到了這個地步成了你們的盤中餐,你們還有什麼擔心的?"羽西反問道。
猴子警察說,"你就在這上面簽字畫押,什麼事都解決了,是不是這個理?興許人家一心軟就把你放了。"
羽西說,"我是不會簽字的,你們這一套太陳舊了,我閉著眼都能猜出來,還是讓我見見你們管事的。"羽西不想耽誤時間,他要儘快弄清楚是誰在陷害自己。
胖警察出去了一會兒,五分鐘後進來了一個警察,他對胖子和瘦猴說,"你倆先下去,我來審一審這小子。"
兩個退了下去,聽胖子喊他副所長,原來是管事的副所長。
"叫羽西是吧?我是陽光派出所的副所長,我叫易佰,你應該清楚警察為什麼抓你是吧?"易佰問道。
羽西搖搖頭,"不知道,請明示,別讓我做一個糊塗鬼是不是?"羽西說道。
"呵呵,那我告訴你吧,你將蘇楠的胳膊脫臼兩次,並兩次把他扔在醫院的走廊,被很多人圍觀看笑話,有這事是吧?"
"歐呦,原來是蘇楠副總經理噢,真是難為他了,簡直是煞費苦心啊!他用多少錢打動了你們這些魔王,為他死心塌地的辦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