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我先來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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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讚成。”陸彩妍表示同意。
於是5人開始了尊貴又卑微的豪門生活:在家裏,他們是少爺姐,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在外麵做蘇氏的業務推銷員,寒冷的冬裏,要騎著自行車或者坐公交車在路上奔波,甚至中午連口熱飯也不一定能吃上。
女孩子也不例外。
而且,規矩是,不能相互幫忙。各有各的業績,各有各的晉升辦法。
所以大家隻能自己絞盡腦汁想方設法,一個樓一個樓地推銷著產品,嚐著無數的白眼。
第一晚餐過後,大家按照家規聚在客廳裏開會。
在這個會議上,他們將會有一個導師——顧彥辰。
顧彥辰站在壁櫥邊上,這是爺爺生前常站的位置。他就是在這裏給自己和顧彥楠講評點撥白的勞動成果。
“大家先今最後的結果吧。”顧彥辰看著5個雖然很累但依然強打精神坐姿標準的年輕人。
“我先來吧。”陸彩妍第一個舉手。
“我是騎著借公司同事的自行車做交通工具的。之所以選擇自行車,是因為我進行推銷的商業區,樓宇比較集中,中間沒有公交線路,自行車比較方便。
根據公司分配給我的產品,我采取的推銷策略是,這種產品科技含量較高,但單價不算低,所以我隻推銷給經理級別的男性。
寫字樓不讓進去,但我中午下班時刻等在大樓門口,根據員工的工作服上的標牌來進行推薦。
用這樣的方式,我今賣出去的產品數量為0個,而且有人專門留了我的聯係方式,請我明再帶一批過去,有別的同事要買。
顧彥辰讚許地點點頭。
陸彩妍的專業並不是營銷,但她的優點是善於學以致用。
緊接著,其他人也都一一介紹了自己的成績,銷售成績最好的是一位男生。
顧彥辰做最後點評時看著這些年輕人,充滿了欣賞:“今大家都做得非常好。雖然銷售能力最重要的一個指標是銷量,但是,一時的銷量並不明一切。我顧氏需要的是穩紮穩打的作風,讓每一次與客戶的接觸,都變成我們品牌宣傳、個人宣傳的良好契機。這是我們身邊隨處可見的機會,但要真正把握好,還需要持之以恒和心態穩定。”
講評結束後,是各人的自由時間。
大家洗漱完都已經很累了,大部分人都進入自己的臥室休息。部分人——秦美珍裹了被子跑到了陸彩妍的屋裏。
“彩妍彩妍,我覺得好恐怖啊,尤其是晚上,客廳那麽大那麽空。”秦美珍靈活地上了床,把自己縮在被子裏。
陸彩妍無可奈何的看著她:“有什麽好怕的啊?剛才在客廳裏那麽多人,你臉上一副傻呆呆的表情,是你自己嚇別人好不好?”
“噓——你知道什麽呀?我告訴你——”秦美珍輕輕湊到陸彩妍耳朵邊,也幸好臥室裏是不裝攝像頭的:“那個客廳哦,死過人。”
“這座宅子有好幾十年了,會沒死過人麽?顧彥辰的爺爺不是也在這裏去世的嗎?還有他的媽媽。”陸彩妍本來以為有什麽驚大事呢,原來的是這個。
“那些都不算。”秦美珍急了:“我的是凶殺案。”
“啊?”陸彩妍嚇了一激靈:“你可別亂,我最怕血了。”
“我可沒有亂,死在這個房子裏的,是個女人。”秦美珍把聲音壓得更低:“殺人的那個,就是顧家二公子顧彥楠的少夫人秦嵐。她是我遠房堂姑。”
陸彩妍心中一陣亂跳,這也太嚇人了。
“真的假的?”陸彩妍原來是個普普通通的職員,哪裏會知道這種豪門沒正式曝出來的事情。
“真的,上周我堂叔才去精神病院看了我那個遠房的堂姑。”秦美珍歎息:“聽我堂叔她真是可憐,現在整懷疑自己手上有刀有血,也不肯好好吃飯,瘦得隻剩下一把骨頭了。原來是在監獄,剛轉精神病院沒多久。”
“她為什麽會殺人?”陸彩妍對這點特別好奇,一個高高在上的二少夫人,何至於去在自己家裏殺人?
“聽,被殺的那女的,是國外的三,回國很多就勾搭上了顧家二少爺,兩人還雙雙把家還,所以我遠房堂姑沒控製住自己情緒,爭執中失手殺了那個女人。”秦美珍很為秦嵐惋惜,那麽完美的條件,真是太可惜了。
蘇淺夏在監視器裏看到那些選手們白的活動。
“彥辰,你也是這麽過來的嗎?”蘇淺夏帶著疑問的口氣。
“當然。”顧彥辰對此挺自豪的:“所以我們顧家雖然人丁不旺,但公司從來都是穩紮穩打前進的。”
“嗯。”蘇淺夏想起了什麽,心情有點低落下來。
“怎麽了?”顧彥辰好笑地看著低頭耷拉腦的蘇淺夏,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是不是擔心圓圓以後也要吃這個苦?他現在才幾個月,你這心也瞧得太遠了些。”
蘇淺夏被他破心事,也不抵賴,理直氣壯地回應:“我也要創一大份家業,製定個家規,不讓圓圓吃這個苦。”
她嘴上是這麽,心裏卻也明白,鍛煉孩子,其實才是教給他真正的生存發展之道。
“行行行,都聽你的。你就是現在製定家規也可以啊。”顧彥辰看著她的眼神裏都能漾出蜜來。
“你——甜言蜜語的,跟以前真是不一樣,也不知道跟誰學壞了。”蘇淺夏被看得紅了臉,忙側了腦袋,不再看他。
顧彥辰看蘇淺夏臉紅得可愛,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放在自己臉上,盯著她的眼睛:“阿淺,就算你現在不跟我複婚,那我們先訂婚好不好?”
蘇淺夏一陣恍惚。
這些日子,兩人的關係越來越親密,也都明白對方在自己心裏的位置。可是她卻有點習慣了這種既獨立又融洽的生活:有自己的空間,也有兩人的甜蜜時刻。
“阿淺,你看,圓圓的大名都有了,總不能在他懂事前,爸爸媽媽還是分開的吧?我們就先訂婚好不好?”顧彥辰的口氣,活脫脫是像在用糖誘拐在森林裏迷路的紅帽。
“這個——”蘇淺夏一閉眼,遲早要跳的懸崖,無所謂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