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這算什麽豪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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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如果換做自己會不會這麽盡心盡責追求完美地為仇人的公司做事?答案是不會!不過,不管李婉兒最終目的是什麽,她隻要知道她目前不會做什麽就行了。
陸彩妍和秦美珍這幾除了白規定不能在一起外,回到大宅裏,她倆幾乎就是連體嬰的存在——確切地,是秦美珍寸步不離陸彩妍。
陸彩妍當然知道是什麽原因,她心裏其實也有些發毛,在客廳呆得時間也盡可能地短。
幾綜合下來,陸彩妍的成績不算最好,排在第三位,但在女生裏是第一。
“難道咱們的豪門生活就是無休止地推銷產品?這算什麽豪門?”一位男生撓撓頭發,有些不滿的意思。
“顧先生不是了嘛,他大學時候也是這麽過來的,論年齡,還沒我們大呢。”陸彩妍揉揉發痛的肩膀,其實她也有些受不了了,原來的工作雖然是職員,但憑良心講,每的活兒並不算多。現在呢?雖然沒規定工作量,但那些手裏的推銷產品在督促你去馬不停蹄。
“話是這麽,但是,人家是真正的豪門公子,是為自己打工。”秦美珍已經累得躺在沙發上不想動了,要不是攝像頭在,她肯定脫了鞋子躺到沙發上吃著零食跟他們聊。“咱們呢,不過是假的罷了,也這麽折騰。依我啊,咱們就應該以享樂為主,免得大家都以為豪門生活其實是很苦的事情。”
“這個我讚成。”男生:“咱們平時看到的人家擁著香車美女擁在懷的感覺,那也是豪門!也不能隻讓咱們‘挨打’不讓咱們‘吃肉’吧?也非豐富多樣才是。”
“是啊是啊,咱可不是接受再鍛煉來了。”
大家七嘴八舌地表示不滿,其實直接的原因就是,顧家大宅晚上竟然來了金發碧眼的外國老頭兒給他們補習德語。
五個人的“豪門”生活除了在生活吃穿用等方麵得以體現外,幾乎再沒有了什麽內容。每晚上回來除了討論一的收獲外,都要被額外趕著上一些別的課程。
發完牢騷,還是得上課。
幾人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認認真真上完了德語課。等洗漱完回到臥室,秦美珍“呀”地一聲尖叫起來。
“怎麽了啊你?”陸彩妍被驚得腳下一打滑,差點摔個結結實實。
“哎呀哎呀,你看,都是11點了啊。平時這個時候,我都是已經睡著了。”秦美珍嘟囔道:“這哪兒是豪門過的日子啊,分明連普通人家都不如。”
“你堂姐家是怎麽教育子女的?”陸彩妍有點好奇,秦美珍家雖然離豪門甚遠,但秦嵐家好歹也算得上豪門吧。
“其實起來,真正的豪門教育子弟確實還是蠻嚴格的。”秦美珍聽陸彩妍問林家,反而氣焰低了下來:“我那幾個堂哥堂姐,隻要本人不強烈反對,都留過學,語言至少也得掌握兩三種。專業呢,什麽經濟管理啊、工商管理啊,都是必讀的。”
“就是,那你還抱怨什麽,要是真生在豪門長在豪門,別看表麵風光,背地裏的苦還是要吃夠的。”陸彩妍也若有所思。
“所以我經常嘛,我隻要我爸是個暴發戶就好了啊。”秦美珍敷上麵膜,在鏡子麵前仔細拍來拍去:“我原來還以為堂姐家的事是我爸怕我太羨慕人家安慰我的,現在才知道這種變態的教育是真的啊。算了,我還是踏踏實實吃吃喝喝得好。”
陸彩妍搖頭笑笑,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豪門的社會地位可比暴發戶高得多了去了,階層也差遠了。這個社會,不是你有能力就能站在頂層,出身和能力缺一不可,這就是豪門。而豪門裏那些吃喝玩樂的浪蕩子弟,多半是被放棄的。
“彩妍,你呢,你覺得豪門好嗎?”秦美珍忽然轉頭問。
“哦,我,我覺得挺好的,提升自己的能力沒什麽不好啊。”陸彩妍的倒是實話,她現在缺的是機會和實力,陸家雖然暫時出事,但上層盤根錯節,陸韓瀟從前跟她講過,像他們這樣的大家族,都不會一敗塗地,每次事件過後,立刻恢複以往輝煌是不可能,但也無人敢瞧,原因就是,豪門,永遠有東山再起的能力和機遇。
東山再起,這個詞著容易,做起來卻難。
蘇家先是受陸家影響,房地產項目不得不轉給他人,接著工廠裏又出了問題。
“哥,到底是怎麽回事?”蘇陽帆每隔兩三會回家探望父親一次,父子之間的隔閡雖然還沒有完全冰消瓦解,但已經緩和了許多。而蘇溪由於房地產公司的失敗,也回了蘇氏總部,隻不過權力卻比之前了許多。
“也不是什麽大事,美國那邊退回來一批貨。”蘇陽帆輕描淡寫:“以前也有過的,某一批次可能有些問題。”
“怎麽可能有問題呢?我們的生產線剛剛升級不久,從質量把控上應該更嚴格標準更高才是。”蘇溪覺得不可思議,前段時間剛花了大價錢上馬的生產線,不可能有任何問題,產品不合格的情況更是不會產生。
“溪,目前具體的結果還沒下來,你不要著急,而且,這個事情不在你管轄範圍之內,你就不要操心了。”蘇陽帆的話有些奇怪的意味在裏麵
蘇溪心髒覺得暈了一下:哥哥這是,不讓我插手別的事情了嗎?可是她為了什麽,辛辛苦苦這麽多年,難道就是要哥哥一句“你不要操心”嗎?
蘇陽帆卻沒照蘇妹妹的情緒,淡淡地:“溪,你也知道管理上的大忌,不屬於自己職責範疇的事情,不需要太多關心。隻管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就行了。你去休息一下吧,我也要看看上顧度的報表了。”
不知道怎麽走出了蘇陽帆的辦公室,蘇溪對員工們投來或好奇或恭敬的目光沒有任何的欣喜。
常去的餐廳裏,蘇溪和孟媛希麵對麵坐著。桌上已經橫七豎八地擺了一桌子的啤酒罐。
“溪,別喝了。”孟媛希見多年不見的好友難過,心裏也不好受:“都怪我,當時不該替你和陸韓瀟牽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