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1章 一聲呼喚
白玉山淡淡的說道:「一個戰奴而已,他的實力還不是歸你控制,今天晚上肯定不會有任何人在壓他輸的。」
「我們做的太難看,就會被別人發現。」
魏無極真誠的點了點頭,然後將手中的那張傀儡符的母符交了出去。
白玉山笑著刷了卡。
兩人的交易就此達成,至於血塔的命,現在已經不歸他自己掌控了。
擂台之上。
那修行者腳踩飛劍,渾身爆射出了一股股血腥氣息。
王謙看到這一幕已經是朝著擂台邊緣走去。
那些富豪一個個看到衝上來的修真者,紛紛感嘆此行不虛。
「好,接下來,下一個盤口是血塔能夠在這修真者的面前撐過多久!」
大屏幕上馬上便出現了120個投注的區域,分別代表著1到120秒。
沒有人認為血塔能在正牌修真者的面前撐過兩分鐘。
「王謙,這有什麼好看的?」
「修真者一出手,這一次,恐怕血塔真的在劫難逃了。」
王謙想想,隨後還是說道:「去押血塔勝利,全部押上!」
「什麼!?」
一聽到王謙這話,王麟兒頓時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這傢伙面對的可是修真者!王大師,你這是要拿錢打水漂去?」
王謙僅僅說了一句,王麟兒咬著嘴唇跑過去下注。
當一些人發現有人下了10億,直接將血塔勝利的賭注押滿的時候,所有人全都愣住了。
很多人都朝著王謙看了過去。
「這小子是不是瘋了?」
「是啊,哪有這麼下注的?」
而至於包間當中的白玉山則是露出了憤怒的目光。
王謙的每一步,都出乎他的意料。
「這傢伙就是一個瘋狂的賭徒啊!」白玉山道。
擂台上,那修真者看上去20多歲的年紀。
其自身修為竟然已經達到了7品。
這個修真者和之前那些戰奴不同,他有完整的靈魂。
所有人都可以感覺到修真者那強大的信心。
王謙站在人群當中默默的看著。
「血妖門,陳無雙。」修真者報出了自己的名號。
然而,他對面的那個頭上套著麻袋的怪物就根本沒有搭理他。
「諸位,且看我血妖門斬妖除魔!」
話音落下,這陳無雙直介面發道音,而後捏動手訣。
在他的身後浮現了一柄血腥的長劍。
「嗷……」
所有人的耳邊都傳來了一陣陣慘嚎。
那長劍足有10多米,上方似乎有無數冤魂在掙扎一般。
台下的那些觀眾完全獃滯住了。
他們哪裡見到過如此恐怖的攻擊招式,一時間,整個擂台似乎都陷入到血海地獄一般。
恐怖的長劍轟然落下。
迎接著長劍的血塔,發現自己根本無路可躲。
他那套在血色麻袋當中的頭顱,緩緩的抬了起來。
轟!
長劍轟然地斬下。
所有人都覺得血塔會在這一瞬間被砍為兩截。
啪!的一聲。
下一秒鐘,一陣血氣瀰漫,台上的景物再次映照在眾人們眼裡。
只見血塔雙手合十夾住了那血腥的長劍。
噗!
長劍之上爆發出了恐怖的勁氣,血塔頭上的那個血色的麻袋直接被長劍的劍氣撕成了碎片,露出了他那張毀容嚴重的臉。
他的臉似乎是被火狠狠的燒灼過一般。
有些人看到他的臉,甚至於沒忍住當場嘔吐了起來。
「哼!」
陳無雙冷喝一聲。
「果然是妖物!」
「血妖斬!」陳無雙說過之後,他張開嘴,十幾道紅色的虛影出現在擂台的邊緣。
這些虛影一個個幻化成了手拿長劍的石膏像。
這些石膏像同時朝著血塔的身上斬了過去。
刷!
下一瞬間,所有人全都摒住了呼吸。
王謙看到這一幕也是暗暗的點頭,雖然說那個血妖門的弟子其修為剛剛達到九品,但是無論是攻擊招式,還是他自身的血氣都極為凝練。
刷刷刷!
十幾道血影,直接在血塔的身上留下了恐怖的傷口。
一時之間,血塔身周已經瀰漫上了一層血霧。
戰鬥在不知不覺間已經過去了50多秒,已經有很多人輸掉了自己的賭注,越往後壓的人越少。
有的人想起了王謙下的賭注是血塔勝利,往王謙的方向看了過來。
不過,面具后王謙的那張臉,讓人看不出他的表情。
十幾劍斬下之後,血塔已然是受了重傷,但即便是這樣,血塔依舊是沒有倒下。
「殺啊!」
驟然間,血塔暴喝了一聲。
他不顧身上傷勢,朝著那年輕人沖了過去。
陳無雙冷笑一聲,「你這種螻蟻!還想對付我?」
在血塔衝到自己身前的一瞬間,陳無雙腳下的飛劍一分為九。
噗嗤!
第一柄飛劍刺在血塔的手臂上,血塔的手臂頓時掉下了好大一塊血肉。
第二柄飛劍刺在血塔的腿上,其餘的幾柄飛劍全都刺在血塔的身上。
撲通!的一下。
血塔直接跪在了地上,口中發出了無意義的狂吼。
但是就算這樣,他依舊是沒有死。
「螻蟻,好強悍的生命力。」陳無雙一愣。
已經過去了1分30秒。
陳無雙想要在2分鐘之內解決血塔。
「死!」
陳無雙暴喝一聲,擂台之上出現了繁奧複雜的紋路。
一道恐怖的紅光,直接在血塔的身下浮現。
紅光當中出現了,一道隱隱約約門的輪廓。
王謙看到這門的一瞬間,眼中寒芒爆閃,「這門竟然和我十二雷門有些相像……」
那扇門一出現,就出現了無盡的吸力,一道道紅色的光線從門中探出,纏繞在了血塔的身上。
血塔根本無法掙脫。
血塔的生命力正在飛速的流失。
王謙看到這裡,他嘆口氣,剛想轉身。
然而,卻在這時,血塔低吼了一聲:「玄……門……大……手……印……」
這聲音聽上去很輕,似乎是王謙的幻覺,他朝著血塔的嘴看去,血塔的口腔之內,不知道被縫上了絲線,這樣的他怎麼可能會發出聲音?
「謙兒哥…」血塔似乎知道自己死期已到,他呢喃道。
這聲音很輕,但聽在王謙的耳中,卻讓王謙感覺到腦海一片的空白、
「怎麼可能?!」
王謙赫然間回頭。
眸子如同兩柄鋒利的刀一般盯著血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