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身世之謎(下)
他不明白,無論是從什麽方麵上看,他都是不輸給弟弟的,可是為什麽,他就可以這麽幸運。而自己就要忍受著心愛女人離開的殘忍事實。
而且,自從曉月進宮以後,他就會經常閑下來,無事的時候,就跟著南宮缺和溫婉一起遊玩,在這過程中,看的最多的,便是他們親密無間的動作和笑容。
或許是羨慕,或許是嫉妒,在這樣環境和心情的催使下。南宮瑾的心,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既然不幸福,那麽,誰也別想得到,即使是自己的弟弟也不可以。而且,溫婉嬌小柔弱,身體裏卻是藏在那麽多未知的能力和知識,著實也是迷人的。加上自己跟弟弟雖然不是雙生兄弟,但是長得卻是極像的。有的時候,他們頑皮,故意假裝彼此,連爹娘都看不出來呢!於是,一個陰謀便在南宮瑾的心裏迅速的醞釀著。
他首先趁著弟弟不注意的時候,給他下了軟骨散。使他的行動都在自己的掌控範圍之內,然後,便是假裝南宮缺開始接近溫婉,開始,由於南宮瑾經常和溫婉南宮缺在一起,所以,他很清楚他們兩個人的事,所以並沒有露餡,可是後來,溫婉細膩的心還是察覺到了些許的不對勁,即使南宮瑾裝的再像,在對待溫婉的時候,始終是陌生的,那種親昵的感覺,是該發自內心的,根本就無法裝得出來。
溫婉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事情有蹊蹺,而且,很可能南宮缺現在正在麵臨著危險,所以,她不得不假裝什麽都不知道,繼續裝糊塗。
而南宮瑾卻是沾沾自喜,以為計劃就要成功了,誰知,意外發生了。
溫婉懷孕了。
他怎麽都沒有想到,南宮缺和溫婉竟然早已有了夫妻之實,並且,還有了孩子,女子未婚先孕,可是非常嚴重的事,而且,作為一個男人,他可以接受她,但是並不代表也可以接受孩子,權衡之下,唯有孩子生下來之後,在送出去,是死是活,就要看他的命了。
而這個孩子,便是南宮汲念。
溫婉生產完之後,南宮瑾便對外宣稱,其實,自己和她才是一對,是弟弟冒充他騙了溫婉,他們早就有了一個兒子,叫南宮汲暗,也被南宮缺害的。流落在外。外界的人本是不信的,特別是他的師父中域,自己的徒弟雖然經常離開自己的身邊出去遠遊,但是,還不知跟人家生下了孩子,自己卻一點也不知道。於是,便前去對峙。
礙於南宮缺的性命掌握在南宮瑾的手上,溫婉也是無可奈何,也就跟著承認了。中域當時氣得拂袖而去。看著師父的背影,溫婉著實是滿腹的委屈,可是,也不得不將眼淚往心裏咽。之後的幾年了。在她的幫助下。南宮瑾憑著狡詐陰狠的心理和計謀,開始有了自己的成就。成立的向天盟,生意也是蒸蒸日上。
就這樣,南宮缺和溫婉在南宮瑾的掌控下生活了多年,不是他們不想反抗,隻是這南宮瑾太過於狡猾,總是以對方的性命互相威脅。因為擔心愛人,所以,他們也是不敢輕舉妄動的。
後來,一次偶然的機會,南宮缺遇上了逍遙派的掌門人李進。不知為什麽,李進竟然對他們之間的事知道的一清二楚。李進說,他可以幫他改變現在的命運,隻不過,公平起見,他也要為他做一件事。
無疑,南宮缺答應了。
李進的逍遙派在當時雖然還隻是一個小門派,但是隱藏的實力卻是巨大的。他們密謀了很久,終於將南宮瑾引了出來,殺了他,又找了個女人的屍體,將其毀容,送回了南宮家。
事情到這裏,本來應該算是了斷了,可是,南宮缺怎麽也沒有想到,李進竟然知道他的手上有“魅”,這種毒藥是溫婉當年遊曆的時候發現的,其作用很大,她一時開心想要跟南宮缺分享這個消息,便將這花的種子給了他。
魅本身是沒有毒的,中原又沒有人懂得他的用法,開的時候也是極其的鮮豔,已是好奇,他們便在後山種植了許多。隻是,這件事連中域都不知道,為什麽李進會知道呢?
李進的計劃便是,當年,南宮瑾是以他的身份接觸的曉月,現在,自然他可以以自己的身份進攻皇宮,而且,有了魅,自然是事半功倍的。
進攻皇宮,南宮缺自然是知道事情的嚴重,可是,婉兒還在他的手裏,並且,自己當初答應他在先的。現在,有哪裏有毀約食言的餘地?
無奈之下,也隻好順了他的意思。
最後,釀成悲劇。
後來,李進又將‘曉月’交給他打理,可是,他看不慣南宮缺一副菩薩心腸的樣子,便時不時的,以他的身份,來參與一腳。於是,便有了曉月教主陰狠毒辣的說法。
原本想,隻要婉兒過得好,他在他的陰影下也沒有關係,隻是,漸漸地,他發現了李進的計劃似乎還沒有實行完,在他的心裏,似乎還有著更大的陰謀。隻是,自己看不穿,就隻能小心翼翼的防著了。
這些年來,他一直都沒有放棄追查兒子的事,皇天不負有心人,他終於知道了,原來,南宮瑾領回來的孩子便是自己的親骨肉。控製不了自己的心情,他便去找了他。
“二哥是你的孩子,可是,我明明是他們成親之後好久才出生的,那個時候,你還在他的掌控小,又怎麽會是我的爹爹?”南宮墜不知道要用怎樣的稱呼來喚溫婉和南宮瑾,所以就隻能說的模糊一些,但是南宮缺的心裏,卻是明明白白的。
“南宮瑾始終放不下婉兒已經是我的人這個事實,再加上畢竟是親兄弟,他的心裏也是有著愧疚的吧,所以這些年來,他並沒有碰過婉兒,在後來的幾年,怕我和婉兒不相信彼此在他的手中,所以會在一段時間內讓我們見一次。其中一次見麵之後,便有了你。”南宮缺低下頭,跟女兒說這樣的事,畢竟還是不好意思的。
“那麽,娘在哪裏?”雖然,要她一下子接受這樣身份的改變是很難的,但是,她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她清楚的知道,在整件事情當中,最痛苦的便是他了。自己,又怎麽能忍心再在他的心上剜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