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先天罡氣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三年。三年裡，發生了許多大事。
歐陽剋死了；楊康暗算黃蓉不成，死在了鐵槍廟；歐陽鋒在黃蓉那裡得到了九陰真經，經脈逆行，功力大增，可是腦子不清醒了。
草原的主宰者鐵木真死之前，滅了金國。
今後，大宋將要直面蒙古鐵騎。
陳彥至的修為變得更加深不可測起來。並且將內家罡氣，轉化成為了先天罡氣。
這天。
洪七公、黃藥師、郭靖、黃蓉來到陳家私塾。
他們是來邀請陳彥至去參加「華山論劍」的。
陳彥至將他們迎進屋裡，說道：「華山論劍，你們參加就好了嘛。何必非要我去一趟華山。說實話，我並不是一個真正的武林中人，參加華山論劍，未必合適。再說，天下第一名號，我是真的沒有什麼興趣。」
洪七公說道：「陳先生，話雖如此，可是你不去參加華山論劍，我們便覺得……就像是小孩子在胡鬧。這華山論劍，就沒有一點意思了。你是真正的強者，深藏不露，我們這些人，像是跳樑小丑一樣跑到華山去比武，爭奪所謂『天下第一』的名號。想想都覺得可笑。」
黃藥師點頭道：「七公說得對。陳先生要是不去華山，我們無論是誰得了『天下第一』，都沒有任何意義。試問，華山論劍之後，誰敢在陳先生你的面前自稱天下第一？我看啊，華山論劍，就此作罷。」
黃藥師說得很有道理。
陳彥至啞然失笑，說道：「你們都將話說到了這個份兒上了，我要是不去一趟華山，是真是對不起你們。好，這次的華山論劍，我參加了。不過，我未必會出手。世間的虛名，對我來說，猶如雲煙，不是我所追求的。」
洪七公說道：「陳先生就算不參加比武，做個公證人也是好的。」
……………………
華山論劍之期，終於到了。
陳彥至和洪七公、黃藥師、郭靖、黃蓉來到了華山。老頑童、瑛姑、一燈大師、裘千仞等人都到了。
天下頂尖高手，只缺歐陽鋒沒有現身。
李哲的武功雖然不錯，但是陳彥至沒有讓他來參加華山論劍。
華山論劍，其實就是爭奪名利的比武。
李哲做好商行的事情就行了，用不著高調。
其實，陳彥至的修為，已經到了突破境界的關鍵時期。實在不宜分心。
要不是推脫不過，他是不會來華山的。
一燈大師向陳彥至行禮：「見過陳先生。沒有想到陳先生也會來參加華山論劍。若是陳先生出手，其他人就沒得爭了。」
陳彥至笑著說道：「我只是來看看。大師是方外之人，不準備參加華山論劍，其實我也一樣。不過，有些事情，推脫不過。哈哈，那我就只能順其自然。」
老頑童跳到陳彥至跟前，問道：「你是他們說的那個陳先生？他們說，你的武功和我師兄一樣高強。我老頑童不相信。」
陳彥至看了老頑童一樣，只見他頭髮雪白，皮膚猶如嬰兒般細嫩，眼神清亮而純真。
老頑童的真氣非常精純。
「心如赤子。」陳彥至心中暗道，「老頑童無拘無束，將練武當成了玩耍。這不正是暗合了赤子之心的狀態嗎？老頑童懵懵懂懂，不知道自己的潛力武功的強大。他是最有希望成為大宗師的人。」
此刻的老頑童，功力其實已經在洪七公和黃藥師他們之上。只是老頑童自己不知道而已，就算知道，他也不會當回事兒。
陳彥至說道：「我現在還達不到王重陽真人那樣的高度。不過，我相信，快了。我很快就能達到王重陽真人那樣的境界。」
老頑童眼睛一亮：「真的？那我們比試一下。」
洪七公說道：「老頑童，現在可不是比武的時候。」
瑛姑說道：「周伯通，華山論劍還沒有開始。你跟我來，我有話跟你說。」
老頑童一驚，不再談和陳彥至比武的事情。連忙對瑛姑說道：「我……我肚子痛……我……」
老頑童邊說邊逃，他覺得瑛姑太可怕。
瑛姑向老頑童追去。
裘千仞盯著陳彥至，冷笑道：「陳先生，你騙得本幫主好苦啊。那次在絕情谷，你竟然裝成不會武功。你看不起我裘千仞是不是？」
陳彥至搖頭說道：「我沒有裝，更沒有看不起你。只是沒有必要顯露武功而已。會點武功，沒有什麼了不起，何必滿世界嚷嚷。」
裘千仞冷聲道：「那我就看你的武功，是不是真的那麼深不可測！」
裘千仞一掌向陳彥至打去。
陳彥至隨手出了一掌。掌風形成氣牆，將裘千仞擋了回去。
一燈大師雙手合十：「阿彌陀佛，沒有想到陳先生竟然練成了先天罡氣。先天罡氣，只有當年的王重陽真人才練成了。」
裘千仞被罡氣朕得氣血沸騰，差點吐血。他沒有想到陳彥至如此厲害。
洪七公對陳彥至說道：「陳先生，你完全不用留手，可以將裘千仞擊斃。裘千仞這個傢伙，身為鐵掌幫幫主，勾結金人，通敵賣國，丟盡了前任幫主上官劍南的臉。」
陳彥至看著裘千仞，裘千仞頓時覺得一陣窒息感，心中恐懼至極。
一燈大師擋在了裘千仞的身前，說道：「陳先生，還請手下留情。不知可否看在老衲的薄面上，放過裘千仞這一次。老衲願將他收入門下。」
裘千仞連忙跪下，大聲道：「我願意拜入一燈大師門下！」陳彥至的武功，太恐怖了。陳彥至想要殺自己，自己連反抗逃走的機會都沒有。
陳彥至平靜地看著一燈大師，給了一燈大師很大的壓力。
過了十多個呼吸時間，陳彥至點頭道：「我能得到先天功，是大師的恩情。看在大師的面子上，我就不難為裘千仞。希望大師以後將裘千仞嚴加管束，別讓他再害人害己。」
一燈大師帶著裘千仞走了。
……………………
華山論劍，其實比較無趣。
陳彥至盤膝坐在石頭上，看著郭靖和洪七公比武。
郭靖和黃藥師比武，三百招之內，黃藥師沒有能贏。現在，郭靖又在和洪七公比武，依然是以三百招為限。
郭靖心思純凈，大智若愚。
最適合修鍊武功。
郭靖這三年來，武功突飛猛進，跟黃藥師和洪七公相比，還有些差距，但是已經能跟二人對打。
當然，這也是黃藥師和洪七公相讓的結果，否則，郭靖絕對贏不了。
黃蓉走到陳彥至的身邊，問道：「陳先生，你覺得靖哥哥的武功如何？」
陳彥至點頭道：「還行。郭靖的降龍十八掌，掌力比起三年前，更加內斂渾厚，顯然是得了七公的指點。不過，這樣的比武，就像是玩鬧，沒什麼意思。」
黃蓉說道：「陳先生，讓靖哥哥拜入你的門下，如何？」
陳彥至微微一笑：「黃蓉，你都已經將九陰真經傳給了郭靖。他是江湖中的頂尖高手了，再經過幾年的積累和沉澱，郭靖的武功超過七公和你爹，完全有可能。他沒有必要拜入我門下。再說了，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傳授他。」
黃蓉說道：「我不相信。陳先生你會的武功，太多了。比如說，九陽神功就不錯！」
陳彥至哈哈一笑：「原來黃蓉你想要郭靖來我這裡學九陽神功。行。華山論劍之後，我找個機會，將九陽神功傳給他。說實話，郭靖的確適合修鍊九陽神功。不過拜師就算了。我不打算再收徒弟。」
郭靖和洪七公打了三百招，不分勝負。
就在此時。
歐陽鋒到了。
歐陽鋒神智不清醒，可是他的功力增長得好快！比起洪七公和黃藥師的武功，要高出一大節。
逆練九陰真經，再加上蛤蟆功，果然強橫無比。
郭靖、洪七公、黃藥師三人聯手，都打不過他。
歐陽鋒大笑道：「哈哈，我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
黃蓉心中大急。
忽然，她眼珠子一轉，對歐陽鋒大聲喊道：「老毒物，你打敗靖哥哥他們，不算本事。真正的天下第一，是陳先生。你不可能打贏陳先生的。」
歐陽鋒大怒：「誰是陳先生？」
黃蓉指了一下陳彥至，說道：「他就是陳先生。」
陳先生哭笑不得：「黃蓉，你這丫頭……」
歐陽鋒大吼一聲：「好。那我就先打敗陳先生！再來收拾你們。沒有誰能和我爭奪天下第一。」
歐陽鋒一掌向陳彥至攻來。
陳彥至站起來，身上的衣服，無風自動。
嘭！
歐陽鋒的掌力打在了陳彥至的身上，發出了一聲巨大的沉悶聲。
陳彥至臉色不變，點頭道：「還行。這一掌的力量，有點意思了。」
「殺！」
歐陽鋒大吼道，連續不斷地向陳彥至周身攻擊。每一拳，每一掌，歐陽都將力量發揮到了極致。
陳彥至眼神平靜，用先天罡氣護體。
任由歐陽鋒瘋狂攻擊。
「歐陽鋒，你若是能破了我的先天罡氣，我就出手和你打。」陳彥至對歐陽鋒說道。
「呱！」歐陽鋒體內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猶如巨蛙鳴叫。
歐陽鋒打出最暴烈的一拳。
陳彥至臉色微微一變。
歐陽鋒這一拳，自己的先天罡氣未必抵擋得住。
陳彥至伸出手掌，一掌打在歐陽鋒的拳頭上。
轟！
歐陽鋒的拳勁被擊散，身體向後拋飛了出去。
「啊……我是天下第一！」歐陽鋒吐出了一口鮮血，大聲叫道，身體向山崖下掉去。
陳彥至一愣，看著自己的手掌：「剛才我情緒稍微有點波動，出手力道重了點。不知道歐陽鋒掉下山崖，會不會被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