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邢寡婦告狀
邢寡婦撲通一下跪在村長麵前,哭又哭不出來,隻在哪裏拚命的揉著眼睛裝作委屈的模樣,那畫麵看起來好不滑稽。
村長看著黑胖黑胖的邢寡婦,還有她那臉上的表情,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卻還是忍下來,正色道。
“你起來吧,你說清事情的原委,若屬實我自然會為你做主!”
聞言邢寡婦忙站起身道,“這人趁著我熟睡,半夜偷爬到我床上,把我給……嗚嗚嗚……”
邢寡婦說的十分引人遐想,說完還故作一臉羞憤欲死的模樣。
其實原本的邢寡婦可是沒有這般聰明的,這些都是有人教她的,不過她學的倒是挺不錯的。
“你胡說,根本沒有的事,你可別誣陷我!”周富生一聽急了,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怎麽回事,怎麽可能承認那些沒有的事。
他看著邢寡婦的那張臉和那油膩膩的身材,就覺得心裏惡心的慌,隻想吐。
要是被這樣的女人纏上,他寧願跳崖去!所以這會必定是抵死不認的。
“嘿,你還想抵賴啊!今兒早上那麽多人見著你從我屋裏光著身子跑出來,還能有假了?”
邢寡婦說話是一點也不知遮掩的,沒辦法,誰叫她平日裏就是這般行徑呢!
村裏人都習慣了,有時候有些已婚的大老爺們都能被她撩撥的麵紅耳赤。
村長也數次提醒過,可她隻當然耳旁風,村長也無奈,漸漸的村裏人見她都是繞道走的。
這次這麽好的機會,隻怕村長是不會錯過的,村裏人老早就想著把邢寡婦送走,隻是沒人能瞧得上她。
“我……你也不瞧瞧你自己那樣,我能看的上你這樣的醜東西?”周富生被氣的跳腳。
周富生看著邢寡婦那張又黃又黑的大餅臉,還有那油膩膩身材就覺得惡心,想吐。
原本想著能幫著自家大姐把事情辦妥,得了銀子好把賭坊借的錢還上,結果事沒辦好,自己反倒惹了一身騷。
怎能讓他不氣,對了,春風那丫頭呢?怎麽沒聽到她的動靜,這事肯定就是她設計陷害自己的,瑪德,看老子怎麽收拾她!
“村長,你看看啊,他占了我的便宜不說,還這樣侮辱我,我,我……我不活了啊!”
邢寡婦一臉哀戚的說道,說完便要做勢撞牆,尋死覓活的鬧著。
村長也是抱著看戲的心態,開口勸著。
“你別急,我一定會為你做主的,且聽他還有什麽話說。”
村長轉身又對周富生道:“你說你沒做過,那有人見你從邢寡婦家衣衫不整的跑出來,你作何解釋,你昨晚又在哪裏?何人可以證明?”
“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我昨晚明明在秦大哥大家休息,根本沒出過門!”
周富生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可是比春風大伯娘還要高上幾分啊,全村人都看見的事他也能瞎編,這也太能了!
“那可有人證明?若你所說屬實,那你大清早從邢寡婦家衣衫不整的跑出來又是怎麽回事?”村長刻意強調衣衫不整幾個字,眼神冷冷的盯著周富生道。
“這……這給春風家做工的活計都能作證,我昨晚一直和他們在一起睡覺!”周富生急急的道,卻絕口不提邢寡婦家的事,生怕和她扯上點關係。
“嗯,那便去春風家裏找幾個工人來問問吧!”村長的眼神在周富生身上轉了一圈後,朝著一旁看熱鬧的人揮揮手。
立馬便有人會意,拔腿跑到秦叔家門口喊道。
“春風娘,你在家嗎?”同村的錢叔喘著粗氣。
“哎,在呢,誰阿?有事嗎?”春風娘剛好洗完碗,擦幹了手上的水,出門應道。
“是我,老錢,村長說想請你家的幾個工人過去問點事。”錢叔順了口氣說道。
“可是為了早上的事?”正在廚房準備晚上飯菜的春風,聽見叫聲出來問道。
“好像是吧,你們趕緊的叫幾個人去說說吧,早去早回,也免得耽誤你家的活兒。”錢叔也是看戲的不怕太高,隻想著快點回去看笑話。
“哎,好,我這就去叫人。娘,我也跟著去看看吧,要說那周家舅舅也是好心來給我們幫忙的,如今出了事,我們也不能坐視不理不是?”
春風應了錢叔的話,轉身將手裏的青菜遞到娘手裏道。
這個時候春風怎麽能不去添火加柴呢,那簡直不符合她的作風啊。
說完春風邊去自家工地上叫了兩三個人,跟著錢叔一起往村長走去。
“村長!”剛一進院子春風便十分有禮的向村長打招呼道。
無形之中春風又在全村人麵前留下一個,知禮懂事的好形象。
就連村長看著春風如此有禮貌的樣子,心情也不由得好了幾分,溫聲對春風道。
“春風來了啊,早上的事你都知道了吧,這次叫你們來就是想把有些事了解清楚。”
村長提起早上的事都覺得自己臉上無光,在自己管轄的村裏出了這樣的事,還鬧得人盡皆知。真是……
偏偏當事人邢寡婦的行為還……哎,隻能說邢寡婦在這個時代也是奇葩一朵吧。
一旁的周富生,見著春風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裏,再想想自己早上的事,氣的恨不得一口老血噴出來。
偏自己又什麽都不能說,隻能目光森森的盯著春風,那眼裏好像是要噴出火來一樣。
春風自然感受到了他的憤恨,但同時選擇自動忽略,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站在那裏。
誰讓他想害自己,鬧成現在這樣。活該!
“是,村長請問,我們知道的一定如實道來。”春風不卑不亢的道。
“昨晚周富生是否與你們一直在一起?”村長對著春風身旁的幾個工人問道。
“這……昨晚我們入睡的時候他確實與我們在一起,但早上醒來的時候,他卻是不在,我們也不知他是不是整晚都和我們在一起。”其中一人如實答道。
“那你們可有人看到他晚上出去過?”村長想了想又問。
“這個,我們大家夥白天幹活都比較累,所以晚上睡得都比較死,我雖沒注意晚上有沒有人出去,但在半夜時分倒是聽見了開門的聲音。”另一個想了想繼續答道。
那人話雖說的模糊,但村長心裏已是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