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王爺是我在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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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王爺是我在乎的人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把齊嬤嬤的魂都嚇掉了。
寧九拿起她的胳膊,從她手指上褪下那枚戒指。陽光下,細細的毒針閃著幽綠的光芒。齊嬤嬤是個老江湖,盡管麵如慘灰,仍做垂死掙紮,“寧侍衛,你做什麽?”
寧九不話,拿著戒指,轉過毒針對著她紮下去。
齊嬤嬤臉色劇變,不顧一切的掙紮起來。
不知道什麽時候,邊上圍上來一群人,墨容澉和白千帆都在,墨容澉微微抬了手,寧九徒一邊,齊嬤嬤知道大勢已去,低垂著頭,一聲不吭。
有人拿著紙和筆,往石桌上一拍,喝到,“把你幹的事一五一十的都寫下來。咱們王爺仁慈,不打算用私刑,要把你交到衙門裏去。”
齊嬤嬤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知道事情敗露,還是閉緊嘴巴不話。就算青枝的這一關逃不了,可前麵三條人命跟她沒有關係,她打定主意死也要拖白千帆下水。
等在前門口的劉嬤嬤,被賈桐帶人拿下,告訴她,齊嬤嬤謀害青枝,被當場抓獲。
劉嬤嬤一聽,頓時軟癱在地。
白夫人派來的人已經到了前門口,聽到賈桐的話,嚇得一縮脖子沒敢進去,趕緊回去報信去了。
劉嬤嬤被帶到一間空屋子裏,有人紙筆伺候。她顫顫巍巍的自己不識字,那也沒關係,她口述,有人代筆,隻要她畫押就可以了。她雖比齊嬤嬤年長,心卻沒有齊嬤嬤那麽狠,膽子也沒那麽大,知道識時務為俊傑的道理,況且她隻是幫凶,不是主謀,如果表現好,不定可以保住命。便一五一十,把所有的事情都捅了出來。
把劉嬤嬤的供詞往齊嬤嬤麵前一拍,一字一句念出來,齊嬤嬤閉著眼睛歎了口氣。現在承不承認都是個死,她還是選擇不開口。
這麽頑固的婆子,墨容澉也是第一次見。不過沒關係,有的是辦法叫她開口。
“把她丟到刑房去,從腳指甲拔起,拔完腳再拔手,我看她的骨頭到底有多硬!”
生生把指甲拔掉,光是聽一聽都毛骨悚然。
齊嬤嬤佝僂著身子抖了抖,心裏哀哀的歎氣,還是交待了吧,至少死前少受一次折磨。她倒是識字的,時候念過幾私塾,抓過筆,把自己的罪行都寫了下來。寫完擱筆,心裏倒像鬆了一口氣。
就聽墨容澉,“拖到刑房去,把她的指甲蓋全拔了。”
齊嬤嬤駭了一跳,一把眼淚一把鼻涕求饒起來,“求王爺饒了奴才吧,奴才已經是要死的人了。饒了奴才吧……”
墨容澉眼睛裏夾雜著寒霜,“正因為你要死了,本王才的懲罰一下,否則定不會這般便宜了你!”
白千帆看著哭的老淚縱橫的齊嬤嬤,唏噓不已,雖然這個老婆子很可惡,但人之將死,再叫她受一道罪,好像有點不太壤。舔了舔嘴皮子,“王爺,我看不如……”
墨容澉斜斜的瞥她一眼,“不是分得清好人壞人嗎,這個惡婆子幾次謀害你,你還替她求情?”
他表情嚴肅,聲音冷沉。白千帆縮了一下肩不敢吭聲了。
就這麽半的功夫,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幹淨了,兩個人犯押送衙門,後院裏那些粗使丫頭們本來就是為白千帆進府新買的,結果一進府就被惡嬤嬤帶了壞樣,一個也不能留,連拔給楊麗娘的兩個也一起打發出去。
從懷臨閣裏提升了兩個低等丫環到攬月閣裏當差。一個叫月香,一個叫月桂,瞧著都是機靈的,她們在懷臨閣當差,自然比其他地方的下人更懂規矩,再配了四個粗使丫頭,兩個廝,也就差不離了,到霖方,照規矩是大總管要訓話,結果來的是楚王爺本人,他話不重,可這份麵子是大的。以前都以為白家姐不受重視,可如今全然不是那麽回事,王爺是很待見王妃的,八個人兢兢戰戰的杵著,皆是打起十二分精神來服侍。
至於楊麗娘那邊,因為馬上要出府,一個服侍的下人也沒有拔給她,自個照顧自個吧。
丫頭們勤快,重新給白千帆歸置了屋子,一應用品皆放在該放的地方,再也不用擔心有人眼紅她的東西,不聲不響的拿走了。
白千帆看著煥然一新的攬月閣,不出的高興,終於有一個真正屬於她的院子了,不用每出去逛,不用擔心被誰謀害,有人管吃管穿,有人服侍洗漱穿衣,她在娘家活得比丫頭還不如,到了這裏,終於象個千金姐了。
她攏著手樂嗬嗬的,摸了摸光潔照饒桌麵,又打開衣櫃看裏麵的東西,都是新做的,從裏到外,一應俱全,她一點一點摸過那些漂亮的衣裳,嘴巴笑得都合不攏了。轉頭又到妝台邊,她有首飾盒了,裏頭放了墨容澉送她的珠花和華勝,有胭脂水粉,有漂亮的梳篦,還有精美的銅鏡。全是好東西,她都見過,卻從不曾擁櫻
墨容澉垂手立在門邊,看著歡喜地的白千帆,目光沉沉。對王侯大戶來,這些東西隻能算普通,卻讓她高興成這樣,可以想像,過去的十三年裏,她究竟過的是什麽樣的日子。
她的笑容太能感染人,他忍不住替她高興,可心底不時湧上來酸楚,交織在一起,匯成奇怪又複雜的滋味。
他走過去,對彎腰擦試著琉璃盞的白千帆,“這些讓下人們弄就好,快到飯點了,過去吃了飯再來。”
白千帆抬起頭來,嘴角的笑意卻倏的收斂,象沒聽到似的,走到一旁去。
郝平貫看到這一幕,叫苦不迭,王妃這是怎麽了,還沒消氣呢,王爺對她夠有耐心的了,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墨容澉知道她還為那的事生氣,都兩了,丫頭的氣性夠大的。他也不惱,緩步跟過去,“我跟你開個玩笑,你氣這麽久,齊嬤嬤謀害你,你卻為她求情,有你這麽做事的麽?”
白千帆垂眼看著桌子,聲音很輕,“我不在乎齊嬤嬤,她對我再壞也沒關係,王爺是我在乎的人,我以為王爺真心對我好,可王爺欺騙了我。”
墨容澉怔在那裏,一時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