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大打出手
“宋溫柔,我還真是看錯了你!往後你就帶著你那個野種,給我滾得遠遠的,再也不要出現在我的麵前!”瞧她這幅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傅懷景渾身的理智焚燒的厲害,一句‘野種’直接脫口而出。
“傅懷景,你混蛋!”宋溫柔被氣到瞪大眼睛,起身便甩了他一巴掌。
在這個世界上,誰都可以侮辱她,罵她的孩子是野種,唯獨他傅懷景不行!
她辛辛苦苦十月懷胎,為他傅懷景生下一個兒子,到頭來不僅得不到他的半分尊重,還要接受他往自己身上潑髒水,憑什麽?
“宋溫柔,你竟敢打我?”傅懷景不敢置信的抬頭,用大拇指刮去唇角的鮮血,眸底快速劃過一抹陰狠。
“你活該!”宋溫柔高聲怒斥,眸子裏已經有某些晶瑩在晃動。
傅懷景危險的眯起雙眸,猛地上前兩步,一把拽住宋溫柔的手腕,咬牙切齒的低吼道,“宋溫柔,我看你最近又飄了是吧。”
“鬆手!”宋溫柔幾下都甩不掉男人的手,淚水積蓄在眼眶裏。
傅懷原見狀,連忙起身掰開他的手,護在宋溫柔身前,“傅懷景,你又發什麽瘋?這是在公共場合,我希望你能注意點形象。”
傅懷景一時不注意,連退幾步撞在身後的椅子上。
他堪堪站穩,眼神如冷箭般射向兩人,接著唇角揚起一抹諷笑。
“傅懷原,既然你這麽護著她,那當初怎麽不跟她結婚呢?你讓她跟我結了婚,又懷上你的孩子,往後讓你的兒子管我叫爹,你心裏不會堵得慌是嗎?”
男人的話語字字誅心,近乎捅穿宋溫柔的心窩。
她氣得幾度想要衝上前,將男人摁在地上摩擦,可是傅懷原卻死死的控製住她,不讓她失去理智。
“傅懷景,你怎麽羞辱我都可以,但別把與這件事情無關的人牽扯進來!我已經跟你說過無數遍了,孩子是你的,你憑什麽不相信我?”宋溫柔歇斯底裏的吼叫,這段日子所積蓄的所有委屈,全部在此刻爆發。
不管什麽時候,也不管是什麽事情,他永遠都隻相信張雲溪的話,而把她所說的話當做是在放屁。
她到底做錯了什麽?他非要如此來羞辱自己!
就當她是作惡多端了,當年拆散了他與張雲溪,可她的孩子有什麽錯?從剛出生開始,他就沒多看過孩子一眼,後麵又硬生生把孩子從她身邊搶走,交給張雲溪來照顧,最後還質疑孩子與他的血緣關係。
他所做的種種一切,不隻是在羞辱她,更是在羞辱她的孩子!
“相信你?我隻相信科學依據!”傅懷景強力反駁道。
“親子鑒定結果出來,上麵白紙黑字的表明,我跟你那個野種的基因相似度不足百分之五十,你還想把綠帽子往我頭上扣?宋溫柔,是我平時對你太好了,還是你覺得我太好騙了,竟然還想口頭說服我?”
“傅懷景,你永遠隻會覺得我在說謊,為什麽不會去想想,是這份親子鑒定的問題!如若有人買通醫生,故意將結果作假,你又該如何呢?”細長的指甲嵌入手心,宋溫柔痛到近乎麻木。
“宋溫柔,你還能說得再離譜一點嗎?”對於宋溫柔的懷疑,傅懷景毫不猶豫的就否定了,而這正就是問題所在。
“你說服不了我,就說親子鑒定的結果是假的,看來你是非得把這個孩子塞給我來養了?你以為我會當這個冤大頭,為你跟你的老情人撫養兒子嗎?”傅懷景言辭犀利,每一個字眼都像是帶了刺一般。
聽到此話,宋溫柔冷眼看著男人,眸子裏透露出無數失望。
“傅懷景,我隻最後再說一遍,這個孩子是你的,你愛信不信!我宋溫柔行得正坐得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宋溫柔一字一句堅定道。
“你當然不怕鬼敲門,滿口謊言的人怕什麽鬼!”傅懷景覺察不到他的話有多傷人,還在一個勁的往女人傷口上戳。
宋溫柔無語凝噎,隻能自我舒緩情緒。
而傅懷原畢竟還是血氣方剛,在聽到這一整番話後,猛地一拳便揍在了傅懷景的左臉上,而後與他扭打成一團。
“傅懷景,你憑什麽這麽羞辱溫柔?我今天非要打醒你!”
“傅懷原,我看你是被我說中了心事,所以惱羞成怒了吧。”
傅懷景力氣稍大,直接便將傅懷原按壓在地麵上,一拳往他臉上揍去,而後又在他耳邊陰惻惻的道,“傅懷原我告訴你,你越是在乎宋溫柔,我就越是要折磨她,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護她到幾時!”
“混蛋!”傅懷原一張臉被憋的通紅,用力一個翻身,將傅懷景騎在了身下,猛地一拳又往他臉上揍去。
宋溫柔傻愣在原地,半晌才反應過來,要上前去拉開兩人。
“別打了,你們倆都給我住手!別打了!”
宋溫柔在一旁手足無措的喊著,見兩人朝著她這邊而來,連忙一手抓住一人的手臂,企圖強硬的將兩人分開。
“這裏是公共場合,你們快停手!”
可兩人顯然已經喪失理智,壓根聽不進去她說出的任何一個字。
“溫柔你讓開,我今天非得把他給打醒!”傅懷原推開她。
“還指不定是誰揍誰,你別高興的太早!”傅懷景咬牙切齒道。
片刻,兩人又扭打成一團。
這時,也不知道是誰先動手,直接便誤傷到了宋溫柔。
一拳打在臉上,宋溫柔隻感覺頭暈目眩,若不是她堪堪扶著桌角站穩,恐怕這一拳得直接將她揍倒在地。
宋溫柔用力按住太陽穴,看不遠處還糾纏在一起的兩人,突然深吸一口氣,向兩人的方向鞠了一躬,而後鄭重其事的開口道歉,“對不起,事情會變成今天這副模樣,一切都是我的錯!”
“希望從今往後,我們大家都各過各的,各不相幹!”將心底一番話說出來,宋溫柔也不管他們兄弟倆能不能聽到,拿起椅子上的包包便獨自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