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懷恨在心
寅時三刻,整個營地中萬籟俱靜,隻有營地外圍有靈星幾人巡邏,隱約可以聽到一陣陣的鼾聲。
可就在這時,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隱秘在黑暗中,朝著莊昇與芩清靈兩人所在的帳篷摸了過去。
“大哥快看,就是前麵那個帳篷了。”馮山朝著身後體型彪悍,麵色呦嘿的男子輕語道。
這馮山不是別人,正是被莊昇刀架脖子的那名大漢。
馮山在回到營地後便躲在了帳篷裏,沒過多久馮頓便從進到了帳篷,說時外麵來了一個仙女。
馮山那麽一聽,腦海中自然浮現出了莊昇旁的那個嬌豔美女,心中不禁一陣惱火,如果不是因為那個女人自己又何嚐會受到這樣的奇恥大辱。
於是,馮山便動起了歪腦筋,給馮頓出了一個能注意。
馮頓是一名資深的遺跡獵人,在營地中頗有權威,長時間不見美色的他,心中自然安奈不住,所以便采納了馮山的注意,所以才有了現在的一幕。
馮頓順著馮山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個臨時搭建的帳篷孤零零的出現在前方的空地上,馮頓見狀不禁閃過一抹興奮,心中所想滿是齷齪之事。
“迷藥拿來。”馮頓沉聲道。
馮山聞言趕忙從懷中掏出了一根纖細的竹杆,這竹杆內便是能令人陷入深度沉睡的迷藥。
“大哥,一會等你完事,能不能……”馮山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
看著馮山一臉猥瑣的表情,馮頓自然知道馮山心中想的是什麽,“放心吧,我還能虧待你不成?”
“謝大哥!”馮山趕忙道謝,眼中燃起了一抹欲火。
兩人躡手躡腳的來到了莊昇所在的帳篷旁,仔細觀察了一下四周後,馮頓便把裝有迷藥的纖細竹杆在帳篷上戳了一個洞,而後把竹杆伸到了帳篷裏麵去。
正當馮頓把嘴湊近竹杆的一端,想要朝裏吹氣時,隻聽“呼”的一聲響起,那竹杆中的迷藥竟被從另一頭吹了出來。
馮頓哪裏來的級躲閃,被迷藥那白色的粉末噴了一臉,三息過後便直接昏迷了過去。
一旁的馮山見狀頓時慌了神,既然這迷藥能從裏麵向外麵吹出,那就說明帳篷裏的人早就識破了他們的把戲。
想想莊昇那陰冷的目光,馮山不禁雙腿一軟,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這時,帳篷中傳來了一陣“簌簌”的穿衣聲,馮山趕忙從地上爬了起來,想要朝著遠處跑去。
可馮山才剛剛邁出兩步,隻聽耳邊傳來了“嗡”的一聲,那把熟悉的大刀再次架在了馮山的脖頸處。
“啊——”
感受著脖頸處的濕潤,馮山下意識的驚呼了一聲,那抹濕潤正是龍虎刀劃破皮膚所流出來的血液。
“我錯了,別殺我,我再也不敢了。”馮山直接被嚇得哭了出來,直接跪倒在了莊昇的麵前。
莊昇看著麵前的馮山,殘忍一笑,目光中充滿了死氣,“放心,我是不會讓你那麽容易死的。”
話音剛落,莊昇便猛地收回了龍虎刀,然後朝著昏迷不醒的馮頓插去。
刀刃插入馮頓的喉管就好像是用菜刀切豆腐一般容易,馮頓悶哼了一聲後,便於這個世界徹底失去了聯係。
莊昇目光冷淡的看著馮頓已經死透,便把龍虎刀拔了出來。
“滴答,滴答。”
龍虎刀沾染的血液不停的滴落在土地上,馮山見到這一幕再次驚恐的慘叫了一聲,一股尿騷味在周邊蔓延開來。
莊昇聞到這特殊的氣味,不禁眉頭一皺,然後提起帶血的龍虎刀,用沾滿血液的刀背在馮山的臉上拍了拍,“你從有了這個想法開始,就應該想到這個後果的。”
馮山的尖叫聲引起了正在熟睡的眾人的注意,不少看到莊昇這邊的情形後,趕忙抄起家夥朝著莊昇這邊趕了過來。
“你竟然敢殺我們的人?”
看到慘死的馮頓與莊昇刀下瑟瑟發抖的馮山,眾人心中大驚,提起手中的武器一臉警惕的指向了莊昇。
莊昇聞言隻是微微一笑,並沒有開口多說什麽,因為正主還沒到。
半響過後,人群後方出現了一陣騷動,隻見一個氣宇軒昂,英氣逼人的中年男子快步朝著最前方走來,眾人見狀趕忙讓出了一條過道。
“你為什麽要殺我的人?”
顧翔來到隊伍的最前方,看著眼前的場景不禁心中一震,然後一臉怒意的看著莊昇質問道。
莊昇聞言淡淡一笑,處之泰然,“你不如先問問那邊三人,是誰在這帳篷休息。”說著莊昇把目光投向了麵色凝重的羅坤與那兩個給莊昇安排帳篷的兩個大漢身上。
見顧翔一臉疑惑的朝著羅坤三人看來,羅坤三人見狀趕忙如實回答道:“顧翔大人,這處帳篷是我們兩人給這位公子臨時安排的,這位公子身旁帶著娘子,不太方便與我們一同居住。”
顧翔聞言眉頭一皺,轉而把目光看向了莊昇,“你的意思是我這兩個手下主動找你的麻煩?”
“這還用問嗎?我要是想殺這兩個人渣,犯的著在自己的帳篷麵前殺嗎?”
莊昇的語氣雖然很是平淡,但卻盡顯張狂之色。
“顧翔,大人別……別聽他胡說,是他……是他……”
莊昇刀下的馮山想要開口反駁道,但卻想不到合理的解釋,一時有些語塞。
看著神情慌亂的馮山,莊昇不屑一笑,“我怎麽了?你倒是說啊?用不用我來給你編有一個?”說著莊昇用龍虎刀再次拍了拍馮山的臉,而此時的馮山就像是丟了魂一般,絲毫不敢動彈。
顧翔心中此時也有些眉目了,看著失魂落魄的馮山心中一震惱火。
“這位兄弟,即使是我的人做錯了事,但你就這樣輕易取其性命,也太沒把我放在眼裏了吧?”
顧翔語氣一凝,眼中閃過一抹肅殺之氣。
莊昇嗬嗬一笑,“你那麽大個的人了,要我怎麽放在眼裏?你如果非要讓我把你放在眼裏,不如直接把自己挫骨揚灰了,這樣你的骨灰說不定有可能飄到我的眼裏。當然了,我也不敢保證哈,說不定你變成骨灰都沒那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