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砍柴人”
神州九域,各有不同,劍仙一劍,誰與爭鋒?
《劍宗》,乃是三千年戰力第一宗門,沒有之一。這是一個專門盛產劍修的宗門!劍仙,劍修證道後的一種尊稱!一劍可開山,一劍可斷海!
可惜《劍宗》因三千多年前經曆一場仙魔大戰,宗門強者逐一隕落,導致斷了傳承,宗門大亂,大量宗門典籍遺失,劍宗上下青黃不接,隨著時光流逝,劍宗漸漸退出曆史的舞台。劍宗剩下長老決定舉宗遷移,從神州聖域遷移下南域,關閉山門,休養生息。
約三百年前,《劍宗》逐漸恢複元氣,重新開山,光收門徒。
蕭陽,劍宗弟子,嚴格來說,隻算記名弟子,連外門弟子都不算,十歲那年家鄉遭了匪患,全村人除蕭陽外,無一人幸免,後得劍宗長老路過搭救,見蕭陽一人年幼,便帶在身邊,回到劍宗,作為記名弟子。
記名弟子,聽起來好聽,其實不然!記名弟子,主要負責宗門仆役工作,搬搬扛扛,挑水劈柴,照顧靈園等等。
蕭陽既為記名弟子,就知道資質並沒有多好,但想要成為劍宗的外門弟子,也不是沒有辦法,那就是攢積足夠的功勞,便可成為外門弟子,一但成為外門弟子,將不會再被發配各種仆役工作,可修煉劍宗的功法,每月領修煉的丹藥和靈石,從此走上修煉之路!
蕭陽如往常一樣,前往劍宗後山,砍伐靈竹,靈竹屬於一品靈草,除了特別堅硬,沒有太大的藥物作用,但若是用來煉丹的柴火,火焰溫度高,燃燒穩定,是最合適不過了!所以蕭陽要幹的活,就是把靈竹砍斷,然後砍成合適的長短,然後背去宗門的丹房處換取功勞。
蕭陽今年十五歲,在這劍宗後山已經砍了五年,靈竹雖然是竹子,但遠比普通的竹子堅硬,蕭陽已經不知道換了多少把柴刀,但他要砍一千根竹子,方能成為外門子弟,之前蕭陽年幼,四五天才能砍下一根靈竹,但現在每天可以完整地砍下一根,雖然看上去效率還是不高,但凡鐵鑄成的柴刀,效率也就這樣了!
砍伐靈竹的活,一般人是不樂意接的,靈竹生長在劍宗後山,與劍宗禁地已經很接近了,劍宗禁地,傳說關著的不是劍宗犯了錯的弟子,就是封印著不出世的大妖,禁地之中危險萬分,若是誤入其中,生死難料!
但蕭陽不在乎,十六歲之前若是成為不了劍宗的外門弟子,就要被遣散下山,對於一個已無雙親,故土不在的“孤兒”,蕭陽隻想活下去,劍宗能成為依靠,是他第二個家!
今日蕭陽如往日一樣,太陽還未出來,便打滿水壺,背著一把不像柴刀的柴刀,帶上捆綁靈竹的麻繩,就往劍宗後山前去,記名弟子住的是宗門的山腳下,從這就可看出,記名弟子的地位如此之低,蕭陽要翻過一個山頭,才能到底後山。
等蕭陽真正到達後山地界,已是日上三竿,蕭陽擦拭身上的汗水,稍作休息,打開水壺喝了口清水,繼續前進,後山外圍的靈竹,已被蕭陽砍得光禿禿,今日蕭陽得往後山深處走去,蕭陽不得不吐槽道:“馬勒個雞的,這個蕭陽,是不是有點憨皮?砍竹子哪有你這麽砍的?你把外圍的靈竹都砍完了,老子砍什麽?靠!”
哪有自己嘲諷自己的?莫非蕭陽腦子瓦特了?
原來三個月之前,蕭陽在下山之時,身上背滿了靈竹,但不知道是何人在他背後推了一把,蕭陽失去重心,連人帶竹,滾下山崖,還是因為有路過的巡山弟子發現,不然蕭陽早已死在這山坳坳裏!
而真正的蕭陽已死,現在的蕭陽是地球上一名在讀大學生,名叫蕭雲陽,還別說,兩人名字也比較相像,蕭雲陽也是淒慘,是個癌症晚期的病人,癌症已經折磨了他七年之久,當他以為終於可以解脫之時,他是笑著睡著的,但醒來之時,就是現在的蕭陽了!
當蕭雲陽醒來,發現自己穿越的事實後,覺得上天跟他開了個美麗的玩笑!既給了他重生,又穿越到了一個陌生的世界,讓他舉目無親,身無旁物。靈魂又附身在一個算是廢柴的身上,但幸好在宗門是《劍宗》,蕭雲陽覺得這是最大的安慰了,畢竟每個男孩子心裏都有一個武俠夢,現在可是升級版的劍仙夢!能執劍走天涯,是人生一大快事!
現在既來之則安之,蕭雲陽趁著在床上修養的日子,逐漸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決定用“蕭陽”的名字和身份好好在這世上活上一遭,畢竟相比在地球時,自己的青春年華太過短暫!
今日,蕭陽決定把剩下的靈竹砍完,好早點完成一千功績。這樣才有資格成為宗門的外門弟子。
蕭陽已經歇息完畢,收起水壺,正準備再次啟程尋找靈竹時,同為記名弟子的周勇,身後跟著幾個小弟,剛好出現在了蕭陽的眼前!蕭陽心裏暗叫不好!從蕭陽那繼承的記憶,這周勇不是個善茬!
周勇,記名弟子中的紈絝,自喻第一記名弟子,隻因為有一親戚在外門當任長老,然後在記名弟子中為所以為,經常敲記名弟子們的竹杠!蕭陽素來拮據,沒有錢財孝敬周勇,周勇視蕭陽不尊敬自己,時常刁難!蕭陽性子孤僻,又無靠山,平時都是躲著周勇,實在遇到了,一般都是選擇罵不還嘴,打不還手,唯有這樣,周勇才會快點放過自己!
周勇開口就是嘲諷道:“蕭陽,我若是沒記錯,還有三天,你便年滿十六了吧,靈竹的數量夠了沒?若是三天後再不湊齊靈竹數量,你該被遣散下山了吧?有些人也真的是沒有自知之明,既無資質,又無靠山,強行留在宗門又有何用?宗門會養這樣的廢柴嗎?你們說對不對?”
“周公子說得對!有些人既是廢柴,這輩子也注定是個廢柴的命,有句話不是這麽說來著,廢柴去砍柴,天生就很配嘛!”
跟在周勇身後的狗腿子也是記名弟子,隻為能跟在周勇身邊,多少得點利益,少被人欺負,充當周勇的狗腿子!
蕭陽不願意得罪這等二世祖,但畢竟也不是之前的蕭陽了!嘴上還是回了一句:“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周勇,你我都是記名弟子,你又比我好得到哪裏去?”
周勇哈哈大笑:“對不起,從今日開始,我已是正式的外門弟子,並且三日後宗門開山門招弟子,我是有資格與新來的弟子一起考核,並分配師長!你呢還是老老實實再砍三天的柴,我怕三天之後,這靈竹你都沒資格砍了!要不蕭陽你求求我?你知道的,我叔公乃是外門長老,你要是讓我舒服了,說不定我幫你求求情,讓你再在宗門砍三年柴怎麽樣?”
蕭陽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不理會周勇等人,頭都不回,隻留下一句:“莫欺少年窮,周少,我們三日後見!”
說完蕭陽遠離這個二世祖,趕緊離開,現在的自己還惹不起這個關係戶,過過嘴癮便好,真把周勇惹急眼了,自己還不是被打一頓,蕭雲陽肯定不願吃這樣的虧,因為他的腦子又沒瓦特!
後山外圍的靈竹,已經被蕭陽砍完,一棵多餘的都不剩下,至今為止,蕭陽已經砍下九百九十八棵靈竹,還剩兩棵,蕭陽就可以積滿一千功績,晉升外門弟子,從此不用再幹此等粗活,可拜師長,修煉典籍,領取丹藥靈石!
蕭陽隻能硬著頭皮往後山深處走去,從他繼承的記憶中,後山深處乃是劍宗禁地,傳說裏麵不是關著翻了滔天罪孽的弟子,就是封印者不出世的大妖,是個大凶之地,但周勇剛也說過了,三日後,乃是劍宗開山門招徒的日子,也是蕭陽十六歲的生日,若在三日後蕭雲陽不能成為外門弟子,便要被遣散下山了!
蕭雲陽唯有咬著牙,禁地方向走去,心裏默默祈禱,一定要有兩棵靈竹啊!
又走了半個時辰,上天似乎給蕭陽又開了一個玩笑,蕭陽在禁地之外找到一棵靈竹,而剩下的一棵靈竹,長在禁地裏麵,而且遠遠看去,距離禁地的界限,有不少的距離呢!
蕭陽不得不先把眼前的這根靈竹砍下,隻見他拿出一把長長的柴刀,嚴格意義來說,像把鋸子,蕭陽之前試過用普通的柴刀,效率並不高,於是去山下的鐵匠鋪,修改了一下柴刀,變成一把鋸子,這下就算是堅硬如鐵的靈竹,在鋸子麵前,也不得不“服軟”!
開玩笑,蕭雲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才,物理雖然很渣,但也知道,鋸子受力麵比刀好使!
三炷香時間不到,靈竹應聲倒下,蕭陽拍拍手中的竹屑,收工,但看到禁地裏離他一百米左右的靈竹,蕭陽猶豫了,若是錯過這根靈竹,這後山還有沒有第二棵?自己還有三日時間,若是後麵再尋不到第二棵靈竹,自己難道要認命?
餓死膽小,撐死膽大的!想清楚後的蕭陽,拿著手中的鋸子,直接走進禁地!
蕭陽本以為踏足禁地的瞬間,會觸發什麽禁製,機關之類的,緊張得閉上雙眼,緊張得不行,可是一袋煙的功夫過去了,禁地好像並沒什麽特別之處發生,還是一片寂靜,蕭陽直接安慰自己:“媽了個雞,真是自己嚇自己,雖然寫著禁地,但也並不是很可怕嘛,我隻是進來砍根竹子,一定沒事的!”
就這樣,蕭陽一頓小跑,眼裏隻有那棵靈竹,其他一律不看,一律不管,趕緊開鋸!
功夫不負有心人,又是三炷香過去,蕭雲陽終於湊夠了一千根靈竹,蕭陽忘記了此處是個禁地,攤到在地,大口呼氣,當蕭陽起身想把靈竹帶走之時,發現不遠處有塊大大的空地,距離自己這裏,也就二十米開外。
本來一塊空地是沒什麽可以吸引蕭陽的,但這塊空地東南西北四個角都放著一座雕像,看起來有點像傳說中的“青龍,白虎,朱雀,玄武”,但這都不是重點,中單祭壇呈一個圓形八卦圖案,中央處插著一把不知是刀還是劍,因為看起來已經有點年歲了,這把武器長滿鏽跡!
蕭陽此時不是好奇,是興奮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寶物?難怪是劍宗禁地,原來有寶物,那之前的傳說封印什麽大妖,犯錯的弟子,我怎麽一個沒看見?這有神兵利器!
蕭陽興奮地衝向祭壇,沒有絲毫猶豫,一把握住武器的尾處,用力拔起那把鏽跡斑斑的武器!
“嗡!”一聲脆響,蕭陽看清楚了這把武器的真身,是柄刀!因為蕭雲陽把這柄刀完全拔了出來!
突然,四個雕像聖獸,開始渾身顫抖,然後出現裂痕,石屑紛紛掉落,最後逐一爆炸!沒錯是爆炸!
“砰砰砰砰!”四聲巨響,直接把蕭雲陽震飛出了祭壇範圍,蕭陽直接當場吐血,肋骨斷了兩根!心裏隻叫苦“媽的,古人誠不欺我,禁地就是禁地,我呸!是我自己手賤!”吐槽歸吐槽,但蕭陽此時根本動彈不得!
這時祭壇也開始紛紛龜裂,然後一道靈光大現,靈光中走出一位中年男子,隻見這男子麵如冠玉,劍眉星目,配合這一頭白發,整個人不怒自威,飄渺至極!蕭陽甚至感覺站在自己麵前的不是一個人,像一尊神!
隻見這男子喃喃自道:“青玄老兒,你封印我三千年又如何?枉你身為一代劍仙,居然暗算於我,就算你毀我肉身,封印我的元神,今日我玉衡子還不是可以逃出生天!”
說完男子環顧四周,看見重傷在地的蕭陽:“你是何人?是劍宗弟子?青玄老兒何在?”
蕭陽現在用屁股想也知道,麵前這個男子肯定是個大佬,自己肯定惹不起,直接如實說道:“我是劍宗的記名弟子,還不算正式弟子,前輩剛才說的青玄老兒莫非是劍宗的祖師?青玄劍仙?他已羽化三千多年了,劍宗的山門腳下就有著紀念他的雕像!”
玉衡子怒道:“我呸,什麽青玄劍仙,他也配?就是條不要臉老狗!修真界都說劍修乃是戰力第一,從橫萬古!我偏不信!天道之下,一視同仁,哪有絕對第一!我曾也是劍修,但我不信邪!我便另辟蹊徑,棄劍修刀,當我以刀證道成功後,晉升聖人境界,便約青玄老狗切磋,老狗與我鏖戰三天三夜後,被我一刀劈開其所謂的無敵劍域,刀罡入體,血染當場!此戰過後,我一戰封神!後被世人尊稱刀聖!
青玄老狗閉關修養百年才痊愈出關,出關之日便約我喝酒論道-,老狗居然在酒裏下了天下第二奇毒《醉紅塵》!導致我肉身潰爛,元神被其封印,還對外宣稱,已戰勝於我,我走的是歪門邪道,應該稱我為刀魔!劍修才是正道,劍修重回戰力第一!”
蕭陽哪管得這等是非,他隻是想活下去而已,但嘴上還是迎合道:“哇,這青玄老狗如此卑鄙,可惜前輩你無緣報仇了,這青玄老狗三千年前就羽化了,你最多隻能鞭屍了,不,應該骨灰都不剩了吧!還有請問前輩,這聖人是什麽境界,恕晚輩孤陋寡!”
玉衡子哈哈大笑,很滿意蕭陽的回答:“我輩修仙,共分為以下幾個境界,你給我聽好了,鍛體,先天,築基,金丹,元嬰,四海,八荒,證道,成聖,聖王,斬道,稱帝!至於成仙,自我那個時代世上已無仙,不知道是天道不公,還是天道無情,已經萬年無人成仙了!”說到這,玉衡子神情有些惆悵,更有一絲無奈!
但很快,玉衡子嗬嗬一笑:“我是不能親手報仇了,但我還可以向青玄老狗的徒子徒孫報仇!青玄老兒不是怕我以刀證道後影響劍修的地位嗎?今日我就先從你下手,我如今沒了肉身,隻能奪舍你了,你也不要怨我,要怪就怪青玄老狗,為老不尊,禍害子孫!你放心,我奪舍你的肉身後,我會用你之軀體,執刀地砍向劍宗,我要劍宗雞犬不留!而你的肉身也會隨我將會名震九域!”
蕭陽此時隻想問候眼前這個玉衡子的母親,你跟青玄子有仇,關我屁事!
但此時蕭陽動彈不得,隻好眼睜睜看著玉衡子化作一道靈光鑽進了自己腦海之中!
這時玉衡子的元神極其強大,來勢洶洶,蕭陽一介凡夫俗子,怎能匹敵?眼看就要吞並蕭雲陽的元神,吞並蕭陽的意識!但突然,“死過”一次的蕭陽爆發出強大的意誌力,與玉衡子的元神鬥爭,就算螳臂當車,也不再退讓!蕭陽對著玉衡子大喊!“我是死過一次的人,我豈能讓你隨意宰割!你再牛逼也就是個元神,既然進了我的腦海,在我的地盤,我會讓你?”
就這樣,在蕭陽打算死磕的關鍵時刻
玉衡子大喊:“不!你這肉身怎麽會被奪舍過?天道你是要亡我?不可能!絕不可能!”
原來,奪舍肉身,肉身最好是沒有被外人奪舍過為最好,蕭雲陽穿越到蕭陽體內,元神已經算是被奪舍過一次!蕭雲陽的元神已經在蕭陽體內紮根三個多月,任玉衡子哪怕是聖人之元神,也敵不過已經紮根了的蕭陽!
蕭陽發現玉衡子已經驚慌,元神之力也不像之前那麽洶湧澎拜,蕭陽決定開始慢慢爭取身體的控製權,蕭陽的元神也下意識地開始吞噬著玉衡子的元神。這就是天道製定的法則,弱肉強食!
玉衡子沒有了合適的肉身,注定今日會被蕭陽吞噬,雖知自己今日必死,但他最後還不認命,就算死,也不願輕易放過蕭陽!
“小子,我雖死已成定局,但我不會讓劍宗好過,也不會讓你好過,你資質雖然平庸。我可是聖人境界,我決定燃燒我剩餘的元神,以我聖人精血為你洗經伐髓,讓你一步登天踏入先天境界!我足以讓你成為天才中天才!可惜我肉身不在,隻能用元神為你生祭一滴精血,但用在你這庸才之上,已是綽綽有餘!
然後我再賦予你先天刀膽,此生你隻能以刀證道,別無他法!你不到證道之時,外人不可能看破你的刀膽,隻會以為你是先天劍膽,刀劍本是同根生,招式,法則,差距都不大!前期修煉差別更不大!讓你成為劍宗的天才弟子後,劍宗定會舉全宗之力培養你,但你最後隻能以刀證道時,劍宗上下會是什麽表情?我雖不能看到,但我覺得甚是有趣!哈哈哈!”
玉衡子現在已經瘋魔狀,他既然無法親手報複劍宗,就決定拿蕭陽惡心劍宗,但同時也成全了蕭陽!一個資質平平的蕭陽,確接受了一代聖人的衣缽,雖然這個聖人不是懷著好意!
說完玉衡子動用最後的力量,為蕭陽,在蕭陽的丹田處,凝結刀膽,一開始是一把小刀形狀的刀膽,高速盤旋在蕭雲陽的丹田處,然後不知道玉衡子用了什麽手段,刀型的刀膽套上了一個劍鞘,從外看去,就是先天劍膽的模樣!這應該屬於禁製!來自聖人的禁製手段!真如玉衡子所說,不到聖人境界,或者蕭陽不到證道時,真的無法看穿蕭陽的先天刀膽!然後世間再無刀聖,也再無玉衡子!
或許這就是一代刀聖,戰勝過劍仙的玉衡子,沒死在青玄子手裏,確死在自己手裏,奪舍一個已被奪舍過的肉身,注定是一場悲劇。
蕭陽此時正在吞噬玉衡子剩下的元神,但這是已經成聖的元神,蕭陽哪怕是被玉衡子強行提升至先天境界,也隻能是慢慢消化。
當蕭陽醒來之時,已經過去兩天兩夜,隻是他自己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罷了,蕭陽突然覺得腦子裏多了很多信息,一些他從未知曉過的信息,但他剛想去查看這些陌生的信息時,腦子就像裂開一般!這是因為蕭陽剛剛吸收一個聖人的元神,雖然不是完整的聖人元神!但自己的元神本就不強大,就別再作死了!但是唯獨一本名叫《破天九刀》的功法,蕭陽是可以讀取的。
蕭陽試著活動身體,發現自己完好如初,想著應該是那玉衡子的功勞,想到這,蕭陽也不願多怪玉衡子,隻怪玉衡子的執念太深,蕭陽在祭壇旁邊堆了一個小土堆,把那把鏽跡斑斑的刀埋在裏麵,因為實在找不到玉衡子的貼身之物,算是給他立個衣冠塚,畢竟曾經也是一個叱吒四方的大能!
突然蕭陽想起靈竹一事,趕緊起身便跑,自己昏迷多少時間他並不知道,若是超時趕不上交付靈竹,那真是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