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一十四章 找尋
這樣一個動物,突兀的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在,怎麼會心中沒有任何的痕迹,怎麼會安然無恙。
說來都是一種自我安慰,畢竟,這是一種天然的野獸,帶著一種煞氣,讓人渾然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誰不知道,這樣一隻狼,一旦發起瘋來,一個高手都不是他的對手。
就在他們兩個人驚訝的時候,只見還依然撫摸著那匹興奮的狼,問道:「虎子,找到了嗎?」
「嗷嗚——」
竟然還是一問一答,天啊,見過狗會如此,還沒有見過狼也如此馴服,倒是讓他們開了眼,的確,世外高人,就是讓人不得不佩服。
「好了,那我們走吧?」
看著人家一問一答的,他們兩個還真的被驚呆了。
不過,還是乖乖的跟在這個綠寶石的身後,不管咋么樣?這道綠光夜晚,真的太讓人說不出的不爽,誰會知道,他突然轉過身,一個餓狼一般撲過來,他們會不會沒有性命,這種地方,配上這樣的情況,還有這樣的說不出的詭異的靜。
實在讓人不浮現聯翩都不行。
好在,有了這匹狼的引導,他們竟然還真的出了那片無蒼蒼的鬼地方,一片幽靜的竹林里。
竟然就在這個霧瘴的旁邊,顯得令人看著都心情愉悅。
因為不遠就是幾個竹屋搭建的房子。
裡面透出的光線,讓他們不由心情也放鬆下來。
「師父,王妃就在這裡嗎?」辛夷來不及跟他們多說什麼?
她只知道,再見不到王妃,她整個人都沒有任何的主心骨了。
好似見到王妃,她整個人才會回魂一般。
也許聽到她的聲音,也許,那個叫雷子的人真的不放心她們。
就在辛夷往前沖的時候,那個人也大嗓門喊道:「你,你,你還活著。太,太,太,太好了。剛,剛才,我,我,我還以為,還,以為眼花了。眼花了——」
不知道是激動,還是再一次的感到說不出的驚慌。
他竟然說話回到了起初的那個人,說話整個找不到北,結結巴巴的不抓不到重點了。
「王妃呢?」辛夷看到他,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畢竟,剛才他們兩個人走的相當的決然,那種眼神,不是自己能信服的,或者說,人家救了王妃,比什麼都強,自己不能要求什麼?
其他的,的確都是自己的事情。
不能錯怪如何人,不能要求任何人跟自己一樣,用自己的生命來換取王妃的命,他們每一個人的職責不願意,王妃一直都這樣警告自己。
只不過,自己總是讓自己不以為然,也都造成這樣的落差感。
其實,更多時候,自己應該好好的想一想,不要總是覺得自己要刻意的要求他人。
人家能把王妃送回來,已經給足了自己面子了。
「她,她,她一直昏迷著。」雷子喃喃的說道。
救回來至今,一直都如此,
他也很害怕,大哥已經去找大夫了,好在,娘沒在家,要不然,他也不知道如何交代了。
大哥,不讓自己說,還把娘也給支開,自己只能守在這裡。
如今,看到心儀的辛夷,他竟然不知道該受什麼什麼好了,其實,他內心有一個好聲音告訴自己,不知道為何,他總覺得自己跟自己這個心中的女人,越來越遠了。
不能怪自己,自己連保護她的勇氣都沒有,任由她一個人在那裡搏殺,看著他身上的傷痕,自己就慚愧不已,內心說不出的心痛,也說不出的煩躁。
他,多想,多想,她能給自己說一些其他的話,可她的視線早就落在屋裡。
想到這裡,心裡說不出的失落。
「王妃,她,她不會中毒了吧?」辛夷不管他想說什麼?
她整個人的心都楸在一起,她直衝縣不遠的竹屋裡。
微弱的燭光下,雲驚瀾蒼白的臉蒙著一層薄薄的霧一般,辛夷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了。
為何,為何要讓王妃遭受這麼多的罪。
「師父,師父——」辛夷想到了那個黑衣人,他不能讓雲驚瀾有差池。
看著王妃,辛夷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她真的沒想到,王妃會這樣,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如何讓自己把王妃喚醒,她不能一直就這樣躺著,不能。
「你的眼淚,就如此不值錢嗎?怎麼有開始哭哭滴滴的,我說了,無礙的,不要著急,不過,要休息一段時候,才能好的。」黑衣人給對方撫了一下脈搏。
然後,輕輕的放下,而那個老二雷子,一直都盯著黑衣人,雖然在燭光下,可人家的面容,依然都巧妙的隱藏在人家的黑袍中,讓他都無法看出任何的破綻。
包括,他也沒有看出任何的這個人的內力,或者說這個人的真實情況。
「師父,真的沒事嗎?」辛夷緊張兮兮,相當嚴厲的問道。
黑衣人卻沒有再多說什麼?
就在辛夷轉身的那一瞬間,一道奇異的光,快速的穿透了雲驚瀾的額頭,讓她的臉色慢慢的,竟然有了一絲的血絲。
可由於天色的緣故,大家都看清,辛夷也知道一日下來,王妃整個人都累癱了。
也不知道吃東西沒有,卻這樣一直昏迷這。
雖然,她很想守著王妃,哪知道,黑衣人卻示意大家都離開,畢竟,大家也都很困。
「兄弟,打擾你了,這是一點銀兩,不成敬意,你,你能給我們也準備一些吃的嗎?」冉博倒是很自來熟的問道。
這地盤畢竟是人家的,怎麼也要尊重人家的意思。
原本,老二雷子推辭這,哪知道,黑衣人卻說了一句:「你把你家的人蔘燉了吧?」
話說到這裡,他就算想隱藏,也無法隱藏,那是給娘用的,不過,如今給恩人用,娘一定會很高興的。
「好,好的。」伴隨著老二雷子的離開。
黑衣人沖著辛夷交代道:「你一會,給你家王妃少用點湯,補充一下體力,一整日沒有吃飯,多少會受不住的,胎兒的情況挺好的。」
說著,一轉眼,就不見了痕迹。
就跟剛才一樣,如果不是他留下一些他身上的味道,都好像沒有來過一般。
冉博整個人都軟在一個竹子做的椅子上。
心中雖然疑問重重,可看了看辛夷,也一樣的滿身心的疲倦。
也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麼都不如安靜的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