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五十九章 宮宴
金碧輝煌的宮殿上,文武百官早已到齊,井然有序的位置上,各位公公都在按照禮部的書稿,對著使者安排,在所有的人都入座的情況下,不顯得對誰偏袒,就跟以往一樣,這一次,中州國參加宮宴的都是三品以上大員,外加他們攜帶家屬,整個宮殿密密麻麻的人。
在幾個公主,王子的下首,依然是其他國家的使臣,由於這一次祭祀大典,為全民造福,為此,所有的國家的使臣就天月國是一個大臣前來,其他的國家都是國家的王爺,足以說明, 對這個祭祀大典的重要性,而中州國也心中杜明,一般大臣還不算什麼?
但凡是那一個王爺,這一次,皇帝婁蕭決計不會讓她輕易的就來去匆匆的。
雖然昨日得知,那個汪大人被楚慕寒狠狠的修了一頓,不過,他的御醫過去之後,說,那位大臣說,他的胳膊竟然輕易的好了。
雖然沒有看出他的手腕是否能用上力,不過,有御醫的話,皇帝婁蕭心中也多少有些吃驚,自己這個女婿這一次唉聖女殿呆了這麼久,性子變的主動了嗎?
由於沒有見到人,也只能讓自己暫時保留以往對楚慕寒的認知。
已經過了三天,雲驚瀾見嬰兒的恢復不錯,宮宴,她作為長樂公主,還是應該參加的。
她的身邊,左邊是小七,右邊是自己的夫婿楚慕寒,對面,倒是一直空缺這。
也不知道到底是誰?
不過,卻隱約覺得那個位置,應該是一個很重要的位置吧。
大家坐后,由於皇帝未到,大家都竊竊私語的說個不停。
這個時候,大家的猜忌,推測,反正各種聲音都到了。
「瀾姐姐,這個糕點特別好吃。」小七知道雲驚瀾要來,整個人早就飛到宮殿門口等候著。
雲驚瀾給她用的奇效葯,為此,很快就能見金章,不過,傷口都已經結痂了,不過,卻奇癢無比,為了防止她偷偷的抓,明貴妃可是派了幾個得力的嬤嬤來照看她。
出奇的事情,這個小七竟然因禍得福,體內的蠱蟲由於這一次的傷,還有會蠱蟲的人相助,竟然讓她逃過這一關?
至少這一段時候,沒有在犯那個讓人心寒的瘋狂來。
「貴妃娘娘到,聖女到。」剛才還哄鬧的朝堂在聽到這道尖銳的嗓音響亮起來,整個宮殿剎那間安靜下來,就在這時,伴隨著一個明黃宮裝的貴妃娘娘的身邊,竟然有一個身穿白色羅衫的女子盈盈走來,所有的人只覺得眼前一亮,這身姿,這步伐,看的人心中直痒痒的,唯一讓人遺憾的是聖女的臉上依然蒙著與之相呼應的白紗,看不清她卿是傾國的樣貌。
可那靈動帶著一種親和力的眼眸中,由於面紗的緣故,令人有一種空靈之美,果真是仙子。
不,應該是聖女,也只有聖女才有這樣的令人膜拜的氣質,容顏。
楚慕寒的眉頭皺了皺,雲驚瀾意識到他的不悅,帶著能輕易看出此刻的不耐煩。
不過,但由於父皇的到來,大家這才緩過神來,紛紛起立,朝著主位,將身體彎曲施禮,大聲喊道:「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貴妃娘娘千歲。」
由於沒有皇后,明貴妃的頭銜成為後宮的最高決策者。
「瀾姐姐,這些人好虛偽,剛才看聖女的眼神,一個個都像把她吃掉,如今父皇過來,他們倒是才反應過來,哼,一個個都是見風使舵的人,真的不喜歡參加這種宮宴,你看我,我看你,沒有一個讓人看著順眼的。對了,瀾姐姐,我的傷快好了,能不能去公主府玩幾天?」小七覺得好悶啊,整日被關在宮裡,一動不動的,整個身體都好像壞掉了。
小七完全忽視到楚慕寒投過來的視線,不知道為何,這個小女孩,嘰嘰喳喳的,聽的他耳膜都有些聒噪,為何,她依然笑著應對。
剛才,他當然也感受到了,這些朝臣們對聖女的那種不恭敬,畢竟,她出場的時候,這些人的視線暴露的毫無遮掩,他就不明白,明明知道這種場合如此杌隉,為何一定要參加。
她可是聖女,怎麼就犯下這種失誤。
所有的大臣都還在施禮,畢竟皇帝還未真正的踏入主位。
就在楚慕寒一掃這些大臣的時候,皇帝婁蕭在一對宮女,太監的簇擁下,緩緩而來,整個容顏上一直保持一種爽朗的笑容,哼,這就是皇帝嗎?
都一把年紀了,還扮嫩呢?
楚慕寒完全忘記了此刻的皇帝還是雲驚瀾的父皇,而他們都是皇帝的孩兒。
心裡這樣想想,嘴巴卻什麼都沒有說。
只想,為何一定要讓聖女來參加這種不堪的宮宴。
「平生!」伴隨者貼身公公的唱響。
眾位大臣,終於心中長舒一口氣。
「謝皇上!」
眾臣行禮完畢不敢在喧嘩,悄悄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而聖女依然成為整個宮宴中,最為張目的 一個人,就連小七,雲驚瀾,也都穿了朝服,一旦穿了朝服,就把很多好的掩蓋了,更何況,他們是公主,就不能穿的隨便,有失國體。
「好,朕今日舉辦這個宴會,一來為各國使者接風,二來,依照慣例,聖女需要在祭祀前,為各國的使者,進行禮佛,幾位使者,不辭萬里,辛苦來到中州,聖女身為主要的祭祀大典的張託人,他更渴望,各國的平安,百姓安居樂業。依照族訓,應當有聖女給大家獻上祈福舞。」 皇帝婁蕭帶著嚴肅的聲音在大殿上異常的清晰,畢竟,這一切也是事實。
只不過,祭祀活動上,聖女才能翔舞的,可今日皇帝啟齒了,作為聖女,她也屬於中州國的子民,還是需要聽從皇帝的安排的。
此刻,就需要其他國家的使臣,來到大殿中間,畢竟為他們祈福,他們就要還禮,這可是最為特殊的一幕。
話落,其他的幾個國度,都是依照大人代替自己的主子,跪倒大殿中,只等聖女為他們獻上祈福舞,所謂規矩嗎?就是為人設計的,也為了讓人有所亟待,對聖女未來的預言,給予肯定。
再說,聖女每一次五年大祭司都能把情況給他們說的讓他們很信服的,要不然也不會如此。
其他幾個國家都過去了,只剩下天月國,使臣汪大人,故意裝的不方便,他就是不做聲,試圖讓他人幫助他緩解一二,對他人也能給予想入非非。
「天月國使者,倒是硬骨頭,這一次,不需要預言了。」
「瞧,他的樣子,好像中毒一般。」
「可不是,臉色蠟青。」
天月國使臣就是那麼靜靜的站在,此刻讓人無法忽視;他的存在,皇帝婁蕭看到他的一瞬間就心中明了,不過,卻故意,望著周圍那起疑的眼神,他就是故意的,如果自己此刻一定要做出點什麼,那麼,他一定會第一個站起來,跟自己作對,他也有足夠的借口,給自己提供條件。
這種行為,已經惹起了皇帝婁蕭的不滿,可她依然就那樣樹立著。
「皇帝陛下,草民只想觀摩一下,這個舞蹈。」汪大人說的不卑不亢。
完全也沒有因為,前幾日,王爺給自己卸了手臂,就氣憤不已,他當然也知道,自己手臂不知道已經被王爺給暗中接好了,可自己卻一直耿耿於懷,甚至說了很多負面的消息。
而他之所以來,也根本就不是探聽熊熊的。
可,她必須這樣做,要不然,什麼都問不到。
分分鐘的真真假假,讓人是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皇帝婁蕭的眼神中都是冷哼,這個天月國,果真對她太客氣了,才讓他如此膽大妄為,難道他不跪,讓其他的幾個國家這樣,那不是摑打自己的臉嗎?
他就想在自己的面前位置討要一個公道,是自己的女兒雲驚瀾,還是那個混賬女婿,畢竟,聖女的眼神一直都在他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