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眾人齊刷刷的搖搖頭,肯定不能啊……
可是安姐,綁架也屬於犯法的事啊,你還不是做了!
算了,還是不說了,免得又被揍,一年不見,這安姐的力氣和脾氣怎麼都爆長了呢,吃了豬飼料不成……
眾人心中匪腹道,卻沒膽子說出口,怕被暮安安揍到爹媽都不認識。
「不讓我們上,那你讓我們幹嘛!」
委屈的嘟起嘴,那名被打的黑衣人問道。
暮安安頭疼的捏了捏眉心,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都是人,智商差距怎麼這麼大呢!
「我給吳天姿下的,不是春.葯,是造成她性幻想的葯,沒見我們沒動她都比誰都激.情么,你們需要做的,就是掐!」
掐?!
啥意思?
眾人面面相覷,完全不理解暮安安話中的意思。
暮安安深呼吸一口氣,乾脆蹲了下來,手指一點沒省力,直接重重掐在了吳天姿赤果的皮膚上。
當即對方的皮膚上就出現了青紫的淤痕,別說,還真像歡好過後的痕迹。
「嗯哼……還要……」
回答她的,我吳天姿騷到極致的叫喊聲。
卧槽,還有這操作,666!
眾人眼睛都瞪直了。
「現在會了么?」
站起身,暮安安笑的勾魂奪魄,卻無端端讓人覺得頭皮發麻。
眾人吞了吞口水,齊齊點頭。
可是……
讓他們一群大老爺們像個娘們似的掐個女人,這未免有些太丟人了……
「還不動手?!」
暮安安眼一橫,眾人立刻蹲了下來,咬咬牙,開始使勁掐浪叫不已的吳天姿!
上帝啊……
快把安姐這個禍害精給收走吧,這不過一年不見,她怎麼越來越邪惡了呢……
虧初見的他們還覺得她是文靜優雅內向,含苞待放的小白花,這哪裡是小白花,這明明就是黑心蓮啊……
很快,吳天姿的身上就出現了無數的痕迹,布滿全身。
而樓底下,她的浪叫一聲聲敲擊在沈東的心房,只讓他面色蒼白,感覺自己的頭頂長了一大片綠油油的草原。
賤.貨,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都沒叫的這麼大聲過,剛剛還說不要呢,現在就叫的這麼歡了……
心裡抓心撓肺的,又疼又酸又癢,沈東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這種折磨,真的生不如死。
直接的老婆被這麼多人搞,可他卻無能為力!
這些雜碎,早晚有一天他要將他們一鍋端,讓他們也嘗嘗這生不如死的滋味!
手指憤恨的掐入掌心,沈東惡毒的想到。
「怎麼,沈先生似乎很不服氣?」
負責看守著沈東的一名面具男子蹲下身子,擒住他的下顎讓他的頭被迫抬起,漫不經心道。
「沒有,怎麼會呢,我老婆開心,你們哥們開心,就是我最大的開心……」
端著笑,沈東言不由衷道。
「知道么,你的笑容假到讓人想吐,沈先生!」
絲毫沒有給對方面子,面具男那聲音,冷的好似冰棱上的風,不含一絲溫度。
沈東的笑容徹底僵在了臉上。
『噠噠噠——』
他的身後,腳步聲傳來,很快,那腳步聲在他身後停下,接著是巷子落地的聲音。
沈東下意識的一回頭,就見到又一名穿著超派服飾的男子在他身旁蹲了下來,而他手中還提著一個工具盒。
「你們要幹什麼?!我把老婆都送給你們玩了,你們還要怎麼樣?堂堂king先生,就是這麼不遵守信用的?」
心裡立刻警覺,沈東不安的質問道。
「沈先生放心,咱們老大說過放過你的狗命,自然就不會再殺你。」
那面具男淡笑著說道。
沈東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就聽到他繼續說道,「可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沈先生難道不明白這個道理么?!」
什麼意思?!
他們究竟想做什麼!
沈東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很快,他就明白了這群雜碎的打算。
「你們別太過分了!」
不斷掙扎著,沈東就像一頭哈著血腥氣味的猛獸,如果不是被桎梏著,他早已咬斷這幾人的咽喉。
空蕩的房間里,那嗡嗡作響的機器聲直教人頭皮發麻。
「過分么?呵呵……比起沈先生為了活命,大無畏的獻出自己妻子的無恥,我們不過是大巫見小巫罷了,下賤畜生無恥卑鄙下流這些字眼,刻在你身上不是正合適么?」
那面具男一邊用紋身工具在沈東赤果的身體上刻著碩大的下賤二字,一邊淡笑著反問道。
激起嗡嗡作響的聲音,混合著吳天姿那銷魂的浪叫聲,像是電鑽一般用力絞殺著沈東的大腦,只讓他頭痛欲裂。
『蹦噶——』一聲。
那是腦海中的的弦崩裂的聲響。
「啊……我要殺了你們!」
用力掙扎著,沈東雙目赤紅,額頭青筋暴突,因為憤怒,他渾身不可抑制的顫抖個不停。
自可惜,他的掙扎不過是徒勞,哪怕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依然被幾個黑衣人壓在地上動彈不得分毫。
而回答他的,是紋身機嗡嗡作響的聲音。
胸口,肚皮,屁.股,腳背……
幾乎身體所有不明顯的地方,都被紋上了碩大的字眼:下賤,卑鄙,齷蹉,無恥,下流……等等字體。
而沈東也由最開始的憤怒不已,變成了麻木不仁,像是被摁在砧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的份。
為了避免他之後去洗掉紋身,面具男不厭其煩,一遍又一遍的將那些字體上色,哪怕鮮血淋漓亦是沒有放過。
這疼痛斷斷續續的持續了一個多小時。
一直到吳天姿的叫聲漸漸消停,沈東所有的力氣也都耗盡,身上早已疼的好似不是自己的肉一般,疼到他連呼吸都微窒。
「啊……」
最終,在吳天姿一聲響亮的大叫后,沈東再也撐不住,徹底暈死過去。
整個廢棄廠房,頓時陷入了死一般的孤寂中。
「搞定,完美!」
抹去沈東紋身上的血跡,塗上透明保護紋身的膏藥后,嚴磊拖著犯麻的雙.腿站了一起來,一邊欣賞著自己的傑作,一邊自我讚美道。
他之前最大的願望就是做一名紋身師,只可惜這個職業上不得檯面,為此他差點被自己老爸打斷雙.腿。 拖暮安安的福,他終於得以圓夢一回,此刻的心情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