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她是我的,懂?
「有夢想是好的,可太過不切實際,就是白日做夢了,今天的訓練完成了么?」
不冷不熱的優雅男聲響起,瞬間將眾人打回現實。
嚶嚶嚶。
不公平。
爺能帶著妹子來約會。
他們卻只能帶著負重跑二十公里……
一瞬間,眾人的眼神充滿了怨念。
而司墨則是在眾人的嫉妒羨慕恨中步伐清淺的走向不遠處的小女人。
迎面而來的他,身穿寶藍色的寬鬆毛衣,灰色休閑褲,同色系的妮子大衣,只是隨意的裝扮,卻透著骨子裡的尊爵清貴,與皚皚白雪融合成為一幅最美麗的墨畫。
被狗狗撲在雪地里,暮安安就這麼仰著頭,看著向她走來的司墨,心臟再一次不受控制的加速跳動起來。
她,會把這畫面,永遠記在腦海中……
看的正痴迷,胸口傳來重壓感,暮安安一回頭,就見一隻愛斯基摩犬壓在了她身上。
……
狗像主人,果然沒錯,居然玩襲胸,人流.氓也就算了,狗也不是好東西!
臉上閃過一抹薄暈,暮安安就要推開撲在它身上的那隻流.氓狗,奈何某狗和它主人一樣無恥,賴著不走。
「二哈,想被閹割了?」
她上方,微涼的聲音響起。
暮安安敏銳的感覺到那狗狗渾身一顫,迅速從她身上下來,乖乖的匍匐在地上,吐著舌頭搖著尾巴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的主人。
「她是我的,懂?」
俯下身子將她抱起,司墨冷睨了二哈一眼,壓抑的冷戾氣息磅礴而出,讓在場的人和動物呼吸一滯。
屬下們一溜煙跑光,狗狗們迅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暮安安:「……」
上位者的威嚴,果然強大,連狗狗都會看眼色了……
「走吧。」
嘴角微揚,司墨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溫柔的抬手拭去暮安安帽子上的雪,抱著她上了雪橇。
「平日里你們都在這訓練么?」
看著喊著口號負重跑的壯漢們,暮安安疑惑道。
「偶爾吧。」
司墨淡然道,寒冬,酷暑,他們訓練過的地方,多不勝數。
只有在最殘酷的環境中經過打磨,意志才能強過別人。
「這裡冰天雪地的,我們吃什麼去?」
暮安安有些一籌莫展。
空有廚藝,沒有食材,大師也只能靠邊站啊。
「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對著暮安安眨眨眼,司墨神秘一笑。
搭乘著雪橇,穿過樹林的一半的時候,程言之停了下來。
「怎麼不走了?」
暮安安疑惑。
「今天的食材,就在樹林里,走。」
下了雪橇,司墨解開二哈的繩子讓它帶路,牽著暮安安跟著二哈往樹林里走去。
這冰天雪地里的,哪裡來的食材……
心中疑惑,暮安安卻也沒有問出口,而是乖乖的任由司墨牽著走。
雪很厚,幾乎要沒過她的雪地靴,一大一小的腳印,在雪地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看到腳印了么?」
指著不遠處淺淺的印子,司墨問道。
暮安安趕緊點點頭。
「這附近有許多山雞野兔,除了運送過來的物資,我們偶爾也會抓些野味嘗嘗鮮。」
「所以我們今晚要吃野味么?」
眼中閃過一抹光亮,暮安安來了興緻。
儘管前世里她20歲以後的日子並不好過,只能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可饒是如此,她還是沒體驗過自己抓野味,感覺會很有趣。
點點頭,司墨見她興奮的樣子,嘴角露出一抹寵溺的笑,牽著她繼續走。
走了沒幾步,他們就看到一隻野兔蹲在雪地里。
「兔子兔子!」
一見到兔子,暮安安立刻興奮的追了上去,如果是在陸地上,她根本追不上。
可厚厚的大雪給兔子造成了很大的阻礙,壓根跑不快,不費吹灰之力,她就逮到了。
程言之急忙跑上去將兔子放進了籠子中,一行人繼續前進尋找野味。
高強度的訓練,再加上惡劣的氣候,司墨的屬下需要補充大量的高熱量食物,一隻兔子,連塞牙縫都不夠。
不得不說,這片森林被保護的很好,野生動物隨處可見,要尋夠一行人的食物,毫不費力。
這是暮安安第一次嘗試這種野外活動,整個人興奮不已,臉上的笑容從沒停止過。
本是嚴寒的天氣,可她卻因為活動頻繁小臉紅撲撲的,整片樹林回蕩的,都是她開朗的笑聲和二哈的叫聲。
回莊園的路上,她還有些意猶未盡,就連司墨強迫她坐在自己腿上這件事都顯得無足輕重了。
「下次有機會,帶你去打獵吧,但是會有點危險,怕么?」
為暮安安整理著她因為跑動而歪掉的帽子,司墨淡笑著問道。
「能有什麼危險……」
暮安安滿不在乎道。
「嫂子,可別小看森林,不說熱帶地區,就算是這冰天雪地的,雪狼也隨處可見,今晚估摸著你還能聽見狼嚎,如果害怕,可以抱著咱爺睡。」
程言之壞壞的笑道。
「嘁,野獸有什麼可怕的,能比得過人心?」
嗤笑一聲,暮安安不以為意。
她的話,讓司墨眼中閃過一道鋒銳,眉頭微微蹙了起來。
是啊,猛獸再可怕,可怕不過人心。
人畜生起來,鬼見了都怕。
可這個道理,像暮安安這個年紀,是不可能會體會得到的。
可她竟然能如此淡然的說出這句話……
她,究竟經歷過什麼?
和她所謂的秘密,有關么?
「怎麼了?」
見司墨一直沒說話,神情甚至有些陰翳,暮安安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問道。
搖搖頭,司墨沒有說話,環住她腰間的手,卻莫名的緊了幾分。
「你能放鬆一些么,我不會跑……」
暮安安尷尬,兩人都快變成連體嬰兒了有木有。
「不能。」
司墨比她更乾脆。
算了……
看在她今天真的很開心的份上,由他去吧……
沒有多想,暮安安很快就再次將注意力從司墨身上轉移。
約莫過了十多分鐘的樣子,他們才抵達了莊園。
很大的一幢木頭房字,原木上刷了一層白漆,透著濃濃的田園風。 「爺,我先去處理這些野味,您和嫂子將行李拿上樓,休息一會,那群兔崽子估摸著要晚上8點以後才會回來了,我們晚上就在野地里燒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