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女人的直接,她喜歡夜爵墨沒錯
他心疼不已的看著陷入恐怖回憶之中的女孩,柔聲的一遍遍的告訴她,“已經過去了,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那些人都已經死了,我們現在很安全!”
在夜爵墨的安撫下,方柔的情緒穩定了些。
她不再瘋狂的喊打喊殺,驚恐的眸子怔怔的看著夜爵墨,“墨哥哥……”
“嗯,我在!”
方柔一下子摟住了夜爵墨。
就那麽緊摟著他的勁腰,小臉貼在了他的胸膛上。
淚珠如斷了線的珠子啪嗒啪嗒滾落,“墨哥哥,真的是你,我剛才以為又回到了五年前,以為那些人又出現了!”
“沒有,他們永遠不會再出現!”
就這麽由著女孩摟抱著自己哭了會兒,等她情緒更加穩定些了,也到達了他忍受的極限,夜爵墨才將女孩從他懷中扯開。
方柔看著還在病房中站著的池夏,“你怎麽還沒走?”
池夏拎起手上的保溫桶,“我說了是過來給你送補湯的啊。”
方柔,“……”
“過來!”夜爵墨出聲。
池夏乖乖的走近,和夜爵墨比肩而立。
夜爵墨伸手握住了池夏的小手,跟方柔介紹道,“小柔,她是池夏,是我的妻子,也是你的嫂子!”
漆黑深邃,如有漩渦的眸子看著池夏。
那淬著萬年不化冰山的眸子是那麽的溫柔,如陽春三月,繁花似錦,和看著方柔時的溫和是完全不同的。
夜爵墨告訴方柔,“小柔,不用害怕你的嫂子,她是個很厲害的醫生,我的病那麽多人都治不好,她治好了!”
說這話時夜爵墨很自豪也很驕傲,與榮有焉。
而且在說完後,轉眸看向池夏,他又重複了句,“因為她,我的病好了!”
夜爵墨在看著池夏,眼睛裏隻有池夏一人。
池夏也在看著他,眼眸裏也隻倒影著他。
他們眼中隻有彼此,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方柔出聲,“不,不可能!”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池夏,身體再次不受控製的顫抖了起來,喃喃著出聲,“怎麽可能?她怎麽可能是……”
池夏執起夜爵墨握著她的手,“我確實是他的妻子!”
方柔的身體抖動的愈發厲害,不肯相信的搖頭,“不,你不是!你不可能是!墨哥哥怎麽可能會已經有妻子了?”
她喃喃著,“不可能的,一定不可能的……”
看著處在失控邊緣的方柔,夜爵墨鬆開了池夏的手。
他雙手桎梏住了女孩顫抖個不停的身體,告訴她,“小柔,是真的,她是醫治好我身體的醫生,也是我的妻子!”
溫柔的眸光落在池夏隆起的腹部,夜爵墨接著柔聲開口,“你看,你嫂子已經懷孕了,而且馬上就要生了。”
“給你生個侄兒,這樣你就不孤單了,嗯?”
方柔沒有說話。
她死死的看著池夏,看著池夏高高聳立著的肚子。
池夏也在看著她,“小柔,對不起……”
對不起我明明知道你有可能喜歡夜爵墨,甚至深愛著他,但我卻不能把他讓給你。
他是我的丈夫,是我孩子的父親,我愛上了他,不願將他讓給任何人,即使是救了他性命的你也不行。
夜爵墨看著正在看著池夏,看著她肚子的方柔,接著溫和的出聲道,“小柔,以後我有事忙的時候,可以讓嫂子陪著你。”
“她是專業的醫生……”
方柔一把推開夜爵墨,“不,我不要她陪!”
她落著淚珠的眸子看著夜爵墨,“墨哥哥,我昏睡了5年,如今我都已經25歲了,你還把我當做小孩子麽?”
看到方柔哭泣,夜爵墨慌亂心疼的不行。
“墨哥哥沒把你當做小孩子,我知道小柔已經是個大姑娘了,但你現在才剛醒,需要有人陪著你……”
方柔拒絕,“我不要!”
死死的看著池夏,“讓她走!”
池夏想跟方柔談談,可方柔根本就不給她機會。
方柔非常的抵觸池夏,不管夜爵墨說什麽,始終都無法接受池夏。
她哭的很傷心,哭泣的不能自己,“讓她離開,讓她走!墨哥哥,我現在一點都不想看到這個人在這兒!”
夜爵墨無奈,隻好讓池夏離開。
池夏轉身離開病房。
在關上病房門的時候,她看到女孩迅速躲進了男人的懷裏,而他正在溫聲細語的安撫著女孩的情緒。
她的心再次刺痛了起來。
胸口很悶,難以呼吸……
身體的不適讓池夏伸手扶住了牆壁,此刻她不隻是心髒不舒服,心口悶的難受,她的肚子也疼痛的厲害。
一次兩次的看著她的男人,她的丈夫,看著他抱著另外一個女孩那麽的溫柔和寵溺,她真的真的很難受。
這個方柔的出現徹底打亂了她的生活!
她應該瀟灑離開的,本來就是契約婚姻不是麽?
可這麽長時間的相處和陪伴,他對她不經意的溫柔,她早就不再能風輕雲淡,揮一揮衣袖的離開了。
嘴角勾起抹諷刺的笑,池夏,你也太沒用了點,是受的傷還不夠麽?怎麽就這麽輕易的把心交出去了?
看到別的女人在他懷裏,看到他對別的女人那麽的溫柔寵溺,你難受的不行了,值得麽?
腦海裏有一種聲音在告訴她,“池夏,你認輸吧,早點認輸才不會頭破血流,才不至於輸的那麽難看。”
你不要忘記了一年以後你們本來就是要離婚的,他不屬於你!一切隻是交易,他和你在一起是為了治病……
這個喋喋不休的,令池夏感到頭痛的聲音告訴她,“病房裏的女孩才是那個男人生命裏最重要的人,她救了他的命!”
“他們一起長大,青梅竹馬……”
可另外一個聲音卻又在告訴池夏,“他們一起長大又如何,青梅竹馬也不一定是愛情,或者隻是兄妹情呢?”
“就算那個女孩救了他的命,就算那個女孩喜歡著深愛著他,但他不一定也愛著那個女孩啊?不然為什麽他要娶她……”
兩種聲音在池夏腦袋裏不斷響起,讓池夏頭更痛了。
池夏不知道該作何選擇,該聽哪一種聲音的,是留下來捍衛她妻子的主權,還是輸不起的立刻離開?
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