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他的胸口上也有一塊白色的傷疤
然而蘇凜的身手到了夜爵墨跟前完全就不夠看,隻用了十幾招,蘇凜就已經被打,或者說是被虐的鼻青臉腫了。
夜爵墨冷冷的看著他,“你太弱了,不自量力!”
蘇凜黑沉著臉,“就算我再怎麽的弱,也比你一個隻會欺負女人的強!今天我一定要替夏夏好好教訓你!”
夜爵墨殺意涔涔,“那就把你的命留下來吧!”
皎潔的月色下,兩人又纏鬥在了一起,或者說夜爵墨又開始了吊打蘇凜,且每一招每一式都是毫不留情的殺招。
蘇凜疲於應對,好幾次都差點被夜爵墨殺死。
看形勢不對,他帶來的侍衛立即上前,“大王子,我們先撤吧。”
然而夜爵墨根本就不給蘇凜和他的人離開的機會,是拿定了主意要蘇凜和他的人全部都死在這裏的!
在不斷的交手中,夜爵墨總覺得蘇凜的身手有些熟悉,但是他並沒有多想其他,隻一心要蘇凜的命。
敢肖想他的女人,死!
很快的蘇凜被暴打的奄奄一息,他帶來的護衛死傷慘重。
看到這一情況,所有還活著的侍衛攔在了夜爵墨和他的人前麵,想要用他們的死換得蘇凜的平安離開。
可並沒有什麽用!
直到夜爵墨看到了蘇凜身上的傷疤……
蘇凜那一身的疤痕交錯縱橫,都是陳年傷疤。
他的胸口處有一塊白色的傷疤,大小和顏色,以及傷疤的位置,都讓夜爵墨想到了他的弟弟司寒……
夜爵墨清楚的記得司寒就有一塊很相似的,可以說是一模一樣的疤痕。
那還是司寒小時候為了討得方柔開心,爬到樹上去摘紅石榴,結果不小心掉下來被石頭刺傷的。
當時看到司寒從樹上掉下來,方柔被嚇壞了。
她哭著找到他,“墨哥哥,司寒從樹上掉下來了,流了很多血……”
“嗚嗚,我怎麽都叫不醒司寒,墨哥哥,司寒他不會死了吧?”
當時十幾歲的夜爵墨揉了揉方柔的腦袋,告訴她,“別怕,司寒不會有事的,我們現在去看看。”
司寒真的沒事,夜爵墨過去的時候,掉下樹摔暈過去的司寒已經醒了過來,正在大哭著。
那天夜爵墨給司寒處理了傷口,詳細問詢了他為什麽要爬樹,又怎麽就摔下來的?
司寒告訴了夜爵墨原因,然後看著夜爵墨出聲道,“哥,我受傷的事情你能不能幫我瞞著,別告訴爸爸媽媽和爺爺他們,我怕他們會擔心。”
看向身邊站著的方柔,司寒繼續道,“我也不想他們因為我懲罰小柔,是我非要爬樹給小柔摘石榴的,不怪小柔。”
夜爵墨答應了,“好,我可以不告訴他們。”
夜爵墨記得在那之後,司寒的胸口那裏就留下了塊白色的傷疤!
因為看到蘇凜胸口處同樣的,幾乎是一般無二的傷疤,夜爵墨想起了司寒。
雖然他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S國的大王子,根本就不可能會是司寒,但他還是放了蘇凜一條生路。
沒有再繼續追殺,看著蘇凜從他眼前逃走了……
此刻夜爵墨深深的看著池夏,然後轉身,大踏步的離開。
找到羅鬆,夜爵墨沉聲開口,“查查蘇凜在哪?”
羅鬆出聲道,“少爺,三天前他傷重逃走,這會兒估計應該已經回到S國了吧。”
跟過來的池夏聽到這話,立即出聲道,“沒有,他根本就沒有回去,萊恩爺爺正在派人到處找他!”
夜爵墨皺眉,吩咐羅鬆,“派人去找,務必要找到他的下落!”
“是!”
羅鬆領命離開,立即派人在冰城內搜索蘇凜的下落。
那天蘇凜有可能離開的路線,沿路全方位的進行搜尋,車站碼頭,以及各大醫院。
總之所有能想到的地方,夜爵墨的人都找了個遍,就是遍尋不到蘇凜。
他就像是消失了一樣,不見了蹤影……
羅鬆將這一情況稟報夜爵墨。
夜爵墨沉著臉出聲,“繼續找!將所有的路況監控都調出來,我就不信一個大活人能憑空消失了!”
羅鬆領命,立刻去調監控去了。
夜爵墨和池夏守在醫院裏,焦頭爛額,憂心的不行!
現在他們的兒子煜兒,被方柔給帶走,落到了方柔的手中。
雖然方柔跟夜爵墨一再的保證不會傷害煜兒,可方柔根本就是有病的,且還病的不輕!
而且方柔是那麽的憎恨著池夏,恨不得池夏下地獄,生不如死,越痛苦越好。
看向身邊的男人,池夏不知道第幾次的問他,“夜爵墨,方柔她會做到對你的承諾,她真的不會傷害煜兒的,對吧?”
夜爵墨肯定回答,“她不會!”
說是這麽說,其實夜爵墨心裏也沒有底。
他懷抱住池夏,鬱黑的眸子看著池夏,再次的跟她保證,“等奶奶的情況穩定些,我就去M國把煜兒帶回來,嗯?”
池夏點頭,“好。”
雖然很擔心煜兒,很想要立刻去M國找到方柔,將煜兒要回來,但現在也隻能如此了。
奶奶的身體情況很不好,命在旦夕,誰都不知道會在什麽時候咽下最後一口氣,撒手人寰。
蘇凜被重傷後消失不見,被什麽人帶走,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現在這樣的情況,不管是夜爵墨還是池夏,都不可能放著不管。
雖然已經查到方柔和方伯分開後在M國的新落腳點,但夜爵墨走不開,也根本就不敢輕舉妄動,派其他人去帶煜兒回來。
夜爵墨和池夏擔心萬一有個閃失,刺激到了方柔,反而會讓方柔傷害煜兒……
每一天都是煎熬。
就這麽的,三天的時間過去了。
因為擔憂方老夫人,擔憂蘇凜,更擔心煜兒會被方柔傷害,池夏這幾天都夜不能寐,根本就睡不著。
就算困得不行的睡了過去,也會在下一秒鍾驚醒。
這天的中午,池夏睡著了。
夜爵墨小心翼翼的將她抱起,將她抱入了與方老夫人病房相鄰的休息室,放到了大床上。
整整三天沒有怎麽休息過,池夏這一覺睡的很沉。
她睡了有兩三個小時的樣子,然後她又做起了夢。
睡夢中池夏又夢到了她的孩子,一個肉嘟嘟很可愛很漂亮的小男孩,正在衝她甜甜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