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三章 簡兒被唐軒搶走
夜爵墨將池夏打橫抱起,離開前吩咐羅鬆,“你留在這裏,務必給少奶奶討回公道!”
“是!”羅鬆領命。
夜爵墨就這麽的抱著池夏離開了。
見池夏被帶走了,安瀾也沒有再留下去的必要,跟安德裏說了一聲就也離開了。
安德裏冰冷威嚴的眸光看向安靜,“這一切真的都是你搞的鬼?”
安靜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父親,我是被冤枉的,我什麽都不知道,你不能就這麽聽信一個外鄉人的話!”
“根本就是那個醫生想要冒充您的女兒,是她居心不良……”
安德裏冷冷的打斷安靜,“她就是我的女兒!”
安靜愣住。
安德裏吩咐身邊的侍衛,“帶人去搜,好好的搜尋大公主府邸,找到那枚玉佩!”
“是!”
侍衛領命離開。
跪在地上的安靜瑟瑟發抖,心裏祈禱著,千萬別被搜到那枚玉佩,否則她就完了!
可顯然安靜的祈禱並沒有用。
侍衛很快的回來,帶回了一枚玉佩,正是池夏所說的被安靜給搶走的那枚!
看著手上的玉佩,安德裏冰冷的眸子威嚴駭人,“現在你還有什麽好說的,嗯?”
安靜打了個哆嗦。
可即使是這樣的鐵證如山,她也還是不願承認。
淚眼婆娑的哭著,安靜出聲說道,“父親,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真的!你相信我!”
“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安寧衝了過來,啪的就給了安靜一巴掌,“陷害你?安靜,你個蛇蠍心腸的,根本就是你在陷害別人!”
這麽說完,安寧看向了安德裏,“父親,這一切都是安靜的錯,女兒是被蒙逼的。”
“是有王宮裏的侍衛押著池醫生過來了我府上,說池醫生偷了你的玉佩,我以為是真的……”
安寧努力的撇清著自己的責任。
說完這些所有,安寧又委屈到哭著說道,“父親,我也是受害者。”
“你看我這一身的傷,我可是您的女兒,卻被打成了這樣……”
安德裏嗬斥,“閉嘴!”
看著收了聲的安寧,“你被打是你活該,咎由自取!”
“這件事不管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是不是無辜?你都逃脫不了罪業!”
安寧委屈的嘟囔,“父親,我真的是被算計了,還被打成了這樣,一身的傷痕累累,好痛。”
安德裏冷冷的瞪著安寧,“哼!如今你也被打了,這件事我就不跟你再過多計較,就當你是真的被算計了。”
“接下來你給我待在府上好好閉門反省,要是再敢惹是生非,看我不剝了你的皮!”
安寧想要替自己求求情,“父親,我……”
安德裏打斷她,“或者你想要更重的懲罰?”
安寧立即不敢出聲了。
安德裏冰冷的眸子又看向安靜,“從今天起,撤銷你的一切職務,閉門思過,給我待在宮裏好好反省!”
安靜跌坐在了地上,“怎麽會這樣?怎麽竟就變成了這樣?”
她低垂著頭,雙拳緊握,滿眸的陰狠,“這一切都怪那個醫生!”
“還有安寧和安瀾,她們統統都罪該萬死!”
安德裏就這麽的處置了安靜和安寧兩人,結果還算讓人滿意,羅鬆不再說什麽的離開。
準備回去,跟他們少爺複命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有侍衛匆匆跑了過來,是負責守衛羽仙閣的侍衛,“主君,不好了,小公主被人給劫走了!”
安德裏聞言麵色大變,“你說什麽?誰被劫走了?”
侍衛,“主君,是小公主被人給劫走了!”
安德裏詢問,“什麽人動的手?”
侍衛搖頭,“不知道對方的來曆,但絕對不是我S國人,是從外鄉來的!”
安德裏立即趕回王宮。
羽仙閣裏,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地的侍衛,負責照顧簡兒的奶媽昏了過去,被人扶到了沙發上。
安瀾正在窗前站著,無聲的落著淚。
安德裏闊步走了過去,直接詢問出聲道,“是不是唐軒?”
安瀾隻是站在那裏哭著,並不回話。
安德裏心中有了答案,“看來果然是唐軒了!”
沉沉的歎息了聲,安德裏看著安瀾出聲說道,“瀾兒,若簡兒是唐軒帶走的,倒也是安全的。”
“這樣也好!既然唐軒這麽無情,連簡兒都讓人劫走了,那你也該徹底的死心了!”
“你再也不要對他留情,想著他這個無情之人!馬上和N國王子訂婚,以後結婚,父親側立你為儲君,就讓他唐軒後悔去吧。”
安瀾心如刀割。
她的唇角勾起抹悲涼,嘲諷的笑,嗬,他怎麽可能會後悔?以前或許他還在乎她,可現在……
安瀾悲涼的笑意更甚,“他已經搶去了簡兒,不可能還給她了!”
至於她的身份,就算是S國儲君又如何?就算是將整個S國都給唐軒,他也根本就不在乎!
轉眸看向安德裏,安瀾告訴他的說道,“父親,我根本不適合當什麽儲君,你會失望的。”
安德裏卻主意已定,“瀾兒,隻要你聽我的,父親就不會失望。”
麵容慈祥,安德裏看著安瀾寬慰她,“你也不用擔心,不用有什麽負擔,父親會為你籌謀好一切。”
“你坐上儲君之位,以後整個S國都是你的,你是這個國家的王,這個國家的主宰,以後有N國王子在旁協助你……”
安德裏為安瀾展望了美好的未來。
他為安瀾鋪下的路,以為能對安瀾好,能讓安瀾幸福的未來。
說完這些所有,安德裏再次告訴安瀾的說道,“瀾兒,唐軒這麽絕情,不要再想著她了。”
“過好你現在都生活,和N國王子聯姻,從此和唐軒再無瓜葛!”
安瀾沒有說話,就站在那裏看著窗外的一切,靜默著。
“哎……”
安德裏歎息了聲,也不再和安瀾說唐軒的事情。
他命令侍衛清理了羽仙閣裏一切的混亂。
在安瀾轉回身,落地窗前離開時,安德裏看到了安瀾右邊臉頰上並沒有被處理的鞭痕。
眉宇皺起,安德裏心疼的不行的詢問,“怎麽回事?這麽久了,怎麽還沒有讓醫生過來處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