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五章 被觸到了他的逆鱗
鬱黑的眸子緊鎖著池夏,看著她慘白的麵容,泛著烏紫色的唇瓣,夜爵墨擔心的詢問,“老婆,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中毒了?”
池夏,“……”
所以,他還是猜到了。
夜爵墨的大手一把抓握住了池夏的手,緊緊的攥著,包裹在了他的手心裏,“你居然真的中毒了!”
男人的緊張,池夏看在眼裏。
她安撫的笑著,無甚所謂的出聲,“沒事的,蘇凜不是快回來了嗎?”
“而且我已經配置藥粉吃了,雖然並不能完全解毒,卻可以抑製毒性的發作,你就放心好了。”
池夏的這話,直接就證實了夜爵墨的猜測。
夜爵墨渾身的血液逆流,周身凝結著駭人的冷氣,殺意岑岑的。
他的手心都出了汗,聲音都是顫抖的,“什麽時候,怎麽中毒的?是因為今天在醫院裏被圍攻嗎?”
池夏點頭,“應該是的。”
夜爵墨騰的下就站起了身來,“這些混蛋,我去殺了他們!”
說著,夜爵墨邁開腳步就走。
池夏趕忙坐起身,一把拽住了夜爵墨的手。
看著暴戾的隻想要殺人的夜爵墨,池夏溫柔,並沒有什麽力氣的輕聲開口,“老公,那些人大多都是被利用的。”
“應該是對我下毒的人混在了其中,他們也不知道。”
池夏安撫的笑著,極其肯定的告訴夜爵墨,“我沒事,而且阿凜很快就回來了,一定會幫我解毒的!”
池夏和夜爵墨商量,也是在和他撒嬌,“老公,不要因為我亂殺無辜,好不好?”
夜爵墨一把將池夏抱入懷中,緊緊的抱著。
這一刻的他突然覺得自己很沒用,居然沒有保護好她,不但讓她被人咒罵和圍攻,現在居然還中了毒。
夜爵墨真的很想要大開殺戒。
因為他的底線,他的逆鱗,被觸碰到了!
他寧願背叛全世界,也不想讓她受一丁點的委屈。
現在她居然被人下了毒,這絕不可饒恕,就算是毀了整個S國也不夠!
可是她不想讓他殺人,這樣的和他商量,撒著嬌,他又怎麽舍得不答應?又怎麽會忍心拒絕她的要求?
隻要是她的要求,他都會做到的!
夜爵墨點頭答應,“好!”
為了揪出幕後之人,夜爵墨故意讓羅鬆和李鈺放鬆警惕。
那些人果然上當。
在羅鬆和李鈺放鬆了警惕以後,更加的肆無忌憚。
有人跳出來想要擊殺天禦集團更多的高管,好讓陷於風口浪尖上的夜爵墨更加被動,萬劫不複。
然後這些跳出來的黑衣人殺手,無一例外的,全部被夜爵墨的人給抓了起來。
而那些扔雞蛋和爛菜葉子的人,是他們的圍攻,最終造成的池夏被人下毒,夜爵墨又怎麽可能會放過?
這些人無一例外的,死罪可逃,活罪難恕!
李鈺將那天所有在醫院裏出現的人,一個不漏的全部抓住,將他們送去了S國的監獄。
以故意傷害罪,對這些人進行起訴。
而在抓捕這些人的過程中,李鈺很快的發現,這些人都是有一個女人在組織的。
羅鬆和李鈺意識到了什麽。
他們更加重視這個女人,一同前往進行抓捕。
在S國的一條小巷子裏。
羅鬆帶著人輕易的抓住了女人,將她給堵在了巷子裏。
女人麵色上並沒有驚慌,高聲驚呼,“殺人了!精神病的手下跑出來殺人了啊!”
這樣的大喊著,女人朝著巷子的另一頭跑去,企圖逃跑。
然而李鈺帶著人堵在另一頭。
女人目露凶光。
既然逃無可逃,她也就隻能戰了!
女人的雙手成爪,朝著李鈺等人衝去。
原來女人是會身手的,應該也還不錯,之前一直沒有顯露,是不想那麽快的暴露自己。
可她現在暴露了,也一樣沒用。
女人的身手是還不錯,但是李鈺的更厲害。
到了李鈺跟前,女人的那點伎倆就完全不用看了。
在女人朝著李鈺等人衝去的同時,李鈺也動了。
他速度極快的出現在女人跟前,沒有太多花招,手起刀落,直接一掌將女人給劈暈了過去。
然後煩躁的出聲,“太聒噪了!”
李鈺和羅鬆會合。
羅鬆出聲,“收網了,將這個女人帶回去好好審問,一定能問出來我們想要的東西!”
“嗯。”李鈺點頭,上前一把揪起了女人。
然後就在羅鬆和李煜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穿著灰色長袍的男人突然撲了過來。
羅鬆眸光冰冷,嘴角帶著微笑,“想和她一起死就來!”
男人猶豫了。
往前撲的腳步頓住,後退著,轉身就能逃跑。
“嗬,既然出現了,就別想逃了!”羅鬆冷笑著出聲,打算將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一舉抓獲。
不過這個男人跑的太快。
羅鬆沒有追上,男人很快的消失不見了蹤影。
但是他就算是逃了又如何?在夜爵墨張下的大網下,這個男人又能逃得了幾時?
最終在男人躲在S國的貧民窟給人打電話的時候,還是被李鈺帶人給抓住了。
然後李鈺對這一對男女進行秘密審問,當然該用的刑罰也一樣沒有少。
女人率先的招供了,“我是S國人,那個男人是苗族人,被我所救後留在了S國,是我的男人。”
“是大公主府上的人找到了我們,給我們許諾了重金……”
李鈺詢問,“圍堵醫院,攻擊我們少奶奶也是大公主的主意?”
女人點頭,“是!”
李鈺陰沉著臉,接著詢問,“你們是怎麽下的毒,解藥呢?”
女人回答,“那些臭雞蛋和菜葉上有毒,苗族配方,解藥我不清楚,隻有我男人知道。”
李鈺的臉色更加陰沉了。
好在女人招供後不久,男人也很快的招供了一切。
但是不好的是,男人的回答很讓人失望!
李鈺氣的當時就抬手給了男人一鞭子,所用力氣之大,頓時讓那男人皮開肉綻。
原來男人告訴李鈺,“我是被苗族驅逐出來的,那些配方是我偷的禁藥,即使是在苗族也無人配製。”
“而我隻學會了配製毒藥,沒想過解毒,也不會解毒,而且整個苗族應該都無人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