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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九章 她悄聲無息的離開了

  所以明婉溪又去酒店找蘇凜了。


  不顧霍景城的勸阻,就那麽又回到了她將自己交付給蘇凜,卻又讓她傷痛離開的地方。


  可她回去的時候,蘇凜已經走了。


  她又追來了帝都!

  想著就算是南牆她也要撞一下,也隻有見了棺材她才會掉淚。


  如今她看明白了,蒙蒙細雨中,她落了淚。


  抬眼望天,眼淚和著細雨落下。


  明婉溪睜著眼睛看著灰蒙蒙的天空,那不斷飄散在空中的細雨,苦澀的笑著出聲,“就這樣吧,這段愛情該結束了。”


  在他還隻是蘇凜的時候真心的愛過她,寵過她,那所有的真情都不是作假……


  擦掉了臉上的細雨和眼淚。


  看向男人的背影,明婉溪出聲說道,“再見了,你現在已經是夜司寒,不再隻是我的蘇凜了。”


  “謝謝你在隻是蘇凜的時候愛過我,和我在一起,有過這麽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戀……”


  眼淚又忍不住的滑落了下來。


  明婉溪吸了吸鼻子,哽咽著繼續的說道,“謝謝你,蘇凜。”


  “能和你相遇,相識,相戀,我不後悔!”


  明婉溪從就灑脫。


  做人做事灑脫,愛和不愛毅然灑脫。


  愛的時候,她可以把自己交給她愛的男人。


  那是她的選擇,不後悔。


  現在即使心痛,但他已經不再是那個隻愛著她的蘇凜,他是夜司寒,心中還有更愛的,刻入骨髓的心上人。


  那她也隻能放手,不糾纏,給自己留有最後的尊嚴。


  明婉溪離開了。


  轉身走出了墓園,雖然她很想表現的一點事都沒有的。


  但她的步伐踉蹌,還有那止不住下滑的淚水,還是出賣了她。


  嗬嗬,看來她並沒有自己想象的堅強!


  她的心被傷了,好痛好痛……


  明婉溪驅車離開的路上還在想著那個男人,曾經她無數次覺得是她生命中真命天子的男人!


  回到住的酒店,她將自己關起來嚎啕大哭。


  她不吃不喝,悼念著自己這段愛的那麽深。


  第一次喜歡和深愛,卻可笑的隻是因為自己的愛人恢複記憶就失去的愛情……


  明婉溪想,以後她恐怕是不會再愛了!

  夜司寒這邊。


  他根本就不知道明婉溪曾經出現過,曾經那樣的站在他身後看著他,更不知道她的離開。


  在墓園一直待到了深夜,夜司寒才離開。


  回到夜家老宅,夜司寒想起了明婉溪。


  從那天之後,他還沒聯係過那個女人。


  還沒跟她好好解釋他那天的情緒,他突然進入浴室,將自己關起來的事情。


  夜司寒撥打明婉溪的電話。


  聽筒內隻響起了機械冰冷的女聲,“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夜司寒皺眉,那個女人是在忙麽?進了劇組拍攝,還是在接受采訪,又或者在拍寫真……


  可又覺得不對,那女人就算在忙,手機也不會關機,會讓助理保管的,這次怎麽又關機了?


  聯係不到,蘇凜也沒有過多在意。


  他又給了自己幾天時間,處理自己的心情,深埋起過去那段從不曾屬於過他的感情。


  他決定好好珍惜現在。


  決定和明婉溪一起,一直的幸福下去!


  梳理好了一切,夜司寒覺得他可以麵對過去和現在的自己,也可以給明婉溪一個交代了。


  他繼續聯係明婉溪。


  但是這個時候,他卻怎麽都聯係不到她了!

  明婉溪的手機始終打不通。


  他找去明婉溪的公司,公司沒人。


  找去家裏,傭人告訴他說,“我們小姐出國拍戲去了,應該要好幾個月回不來吧。”


  夜司寒有些失望。


  在詢問了明婉溪的拍攝地點後就離開了。


  他準備去找明婉溪,追去劇組,告訴她,他已經想清楚了,已經揮別了過去,以後他的生命中隻有她一人!

  可是在去機場的路上,蘇凜接到了一個電話……


  夜爵墨因為嫉妒發了狂。


  他根本就不聽池夏解釋,被妒火衝昏了頭腦,才做出了一遍又一遍給池夏衝洗身子的事情。


  說出了嫌池夏髒的話!

  那天池夏真的被傷到了,她回到自己入住的酒店房間,在卸下自己的偽裝,傷心了很久後。


  池夏收拾了一切,辦理了退房。


  然後直接乘坐飛機回到了冰城,不過並沒有回去她和夜爵墨的家——景園,而是回到了池家。


  而且她還給羅鬆打了電話,要羅鬆將煜兒也給送了過來。


  當時羅鬆接到池夏要他送小少爺去池家別墅的電話時,羅鬆就意識到了不對,“這是怎麽了,好端端的少奶奶怎麽就回娘家了?”


  “現在還讓他把小少爺送去……”


  羅鬆想了想,直接就真相了,“完了,事情大條了,絕對是少爺又作死,惹少奶奶不高興了!”


  這閻羅王打架,倒黴的可都是小鬼。


  羅鬆現在猜到了事情真相,就更加不敢輕易將煜兒送去池家別墅了,可他又不敢不送。


  於是他撥打了夜爵墨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對麵的氣息就嚇人的可怕。


  羅鬆的心肝膽肺具是一顫,“少爺,那個什麽,少奶奶要我把小少爺送去池家別墅,你看,我要送過去麽?”


  夜爵墨當時才剛從M國飛回冰城。


  且還是在找不到池夏,得知她居然就這麽丟下他,一個人返回冰城後,匆匆追回來的。


  現在聽到羅鬆的話,他整個人都要暴走了,這個女人是什麽意思?她自己做錯了事情,居然還敢這麽做?

  回去了池家,還要帶走煜兒,她到底想幹什麽?

  羅鬆,“……”


  他很想不要命的提醒少爺,少奶奶這分明就是要和少爺分開住,甚至以後都要和少爺分開的打算啊。


  羅鬆還想問,少爺,你到底又怎麽惹到少奶奶了?


  還想說,大丈夫能屈能伸,跟自己媳婦認慫沒什麽的,少爺,該認得時候咱就得認!

  反正少爺也不是沒認過,早就輕車熟路了……


  不過這些所有羅鬆也隻敢在心裏想想。


  他惜命,可不敢說。


  然後夜爵墨實際行為的認慫比羅鬆以為的還要快。


  在咆哮了之後,夜爵墨就出聲吩咐羅鬆的說道,“聽她的,她要送,就把煜兒給她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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