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九章 老婆,是我惹你生氣了
再怎麽說也關乎於千禧,何況這麽大的事情,若是夜爵墨沒有告訴池夏,怎麽都覺得有點不現實。
如果池夏真的把她趕出去,她應該真的要住在公園的長椅上了……
池夏看著房間內的設計,回頭看了她一眼,思慮後說道:“暫時不打算把你趕出去,不過以後會怎麽樣就說不準了。”
說話間仔細看著房間內的一切,心下卻犯起了嘀咕。
看來夜爵墨是有什麽事情沒有告訴她了,否則劉筠筠也不可能會說出這種話。
正想著,劉筠筠趕忙道:“我一定會盡快找房子搬出去的,也會盡快幫你們找到那個人的,不過在這之前,可能就要住在您這裏了。”
“夜太太如果介意,可以從我工資裏麵扣房租,不過……我不知道夜總還會不會讓我教千禧畫畫。”
池夏揚起唇角,淡然道:“千禧的事情我做主,所以你隻需要盡快找到我們想要的人就行了。”
她餘光看了眼劉筠筠,又看了看桌子上的手機。
“你應該有辦法聯係到對方吧?”
劉筠筠搖了搖頭:“暫時沒有。她的手機號已經是空號了,不過我一定會想辦法聯係到她的。隻是她現在不在帝都,要不然我或許能找到她,畢竟雲淺淺以前也是帝都的人,我知道她長什麽樣子。”
起初夜爵墨說雲淺淺的時候,她就覺得這個名字耳熟,回來以後想了半晌才想起來,這分明就是以前雲家大小姐的名字。
真是沒想到一直與她打電話的神秘人居然會是雲家大小姐。
還真是出乎意料了!
然而她隻顧著想這些事情,徹底忘記了池夏還在盯著她。
雲淺淺……不是死了嗎?
池夏在心中默默地想著,卻沒有問出來,隻覺得滿心的疑惑。
看來夜爵墨倒是隱瞞了不少事情!
回去再跟他算賬!
“那你就想辦法盡快找到她,否則我長時間拿不到我想要的結果,也就隻能把你趕出去了!”池夏故意說道。
劉筠筠連連點頭:“好,我一定會盡全力的。”
池夏看了眼腕表:“好了,我也該回去了。”
說罷轉身就朝著門口走去。
劉筠筠緊跟著將她送去了門口,直到看著池夏離開,才鬆了口氣。
關上門的瞬間又覺得萬分無奈。
明明是要勾引夜爵墨的,怎麽又變成找雲淺淺了?
可是眼下來看,她是惹不起夜爵墨,也找不到雲淺淺,甚至連錢都沒了。
若是沒有聽雲淺淺的安排,她隻是老老實實的給千禧做個老師,每個月拿兩萬元的工資也不錯了。
可是現在說什麽都晚了,一切都來不及了……
劉筠筠長歎一聲,起身朝著沙發走去,拿起手機後看著上麵熟悉的號碼,不死心的又撥了一次。
結果依舊是無人接聽!
倚靠在沙發上,仰頭看向天花板,劉筠筠有氣無力道:“勾引夜爵墨,找到雲淺淺……好像勾引夜爵墨的成功幾率更大一些!”
如此一想,劉筠筠垂眸看向自己身上的衣服。
不管了,明天先去試試能不能勾引夜爵墨吧,反正也聯係不上雲淺淺……
夜家。
池夏從公寓回來後,便直接回了房間。
羅鬆不禁覺得疑惑,時不時看向二樓臥室的方向。
往日裏少奶奶回來總是會去給一家人準備晚飯,今天是怎麽了?
難道是有什麽人惹她了?
但這些事情終究不是他一個做管家的能問的,隻能等夜爵墨回來再說了。
一個小時後,夜爵墨便回了夜家。
脫下外套遞給一旁的羅鬆,轉頭看向廚房的方向:“夏夏在準備晚飯?”
說著就朝廚房走去。
羅鬆趕忙道:“不是!少奶奶在樓上的臥室!”
聞言夜爵墨停下腳步,回頭看向羅鬆,眉心微微皺起:“樓上的臥室?”
羅鬆點頭:“是,看起來好像是有點心情不好,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夜爵墨快步朝著樓梯口走去,三步並作兩步上了樓梯,直接回了臥室。
開門的瞬間,便看到池夏從浴室出來,甚至還裹著浴巾。
看到他的一瞬間,臉上的神情就冷了下來,甚至有些生氣。
夜爵墨隻覺得疑惑,反應過來後柔聲詢問:“怎麽了?不舒服嗎?”
池夏故意冷聲回答:“沒有,我累了,要睡覺。”
說話間拿了睡衣去更換,折返回來後便直接朝著床走去,掀被躺下,一副真的要睡覺的樣子。
夜爵墨更是覺得疑惑,怎麽都覺得池夏像是在生氣。
但他似乎並沒有做錯什麽事情,怎麽會突然就生氣了呢?
“老婆,是實驗室的惹你生氣了?”他柔聲道。
池夏睨了他一眼:“不是,實驗室的人才不會惹我生氣呢。”
聽這話夜爵墨挑了下眉,試探著問道:“難道是我?”
池夏雙手撐著坐起,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你說呢?”
明明答應她了要把劉筠筠的事情都教給她,結果突然出現了雲淺淺的事情,甚至還牽扯到劉筠筠的事情,居然不告訴她。
這簡直太過分了!
再怎麽說也是雲淺淺害的夜煜差點出事,這個女人如今突然出現,她又怎麽可能會不擔心呢?
起碼也要告訴她,讓她有所防備。
可夜爵墨明明知道這些事情,居然還不告訴她,太過分了!
這種事情應該跟她說清楚才對!
夜爵墨隻覺得雲裏霧裏,雙手撐在床邊,疑惑道:“老婆,我是做了什麽錯事嗎?還是說……因為公司的事情?”
總不至於是因為夜氏集團與夜氏集團的事情吧?
難道池夏真的以為兩家公司終止合作了?
池夏緊抿著唇,看著夜爵墨一臉疑惑的模樣,氣憤道:“劉筠筠的事情你為什麽不跟我說實話?還有雲淺淺!這麽大的事情,難道你不應該告訴我嗎?”
“你明明答應過我,劉筠筠的事情我來處理的,居然又出爾反爾!”
說罷氣的哼了一聲,轉頭看向一旁。
夜爵墨恍然大悟,嘴角微勾,抬手摸了摸池夏的秀發:“我隻是不想讓老婆跟著擔心,隻是沒想到老婆居然還是知道了。”
“是劉筠筠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