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1章 二哥哥咱來兩盤
第1871章 二哥哥咱來兩盤
「你還小,學不會。」
溺兒纏著雲星慕不休止,非要他教自己下棋。
恰逢謝將軍從後院走進來,他聽到了小曾孫的哭鬧撒嬌。「溺兒,你又鬧什麼呢乖?」
溺兒抬頭,看著謝將軍撒嬌,「曾爺爺,我二哥哥嫌棄我小腦子不好使,他不教我玩兒下棋。」
嘿,下棋!這不是自己的特長么?
「來來,乖溺兒曾爺爺什麼棋都會,曾爺爺教你。」
雲星慕也趕緊將粘人精小妹子丟給謝將軍,「你去找曾爺爺,他最厲害。」
「真的?」溺兒不相信的問。
雲星慕點頭,「真的。」
溺兒看著謝將軍,她丟開謝將軍,噠噠噠的跑去了謝將軍面前。
她雙手抱著謝將軍的拐杖,奶奶的說:「曾爺爺,咱走~」
謝將軍牽著自己的小曾孫兒朝著老地方走去。
到了棋桌處,兩人對面而坐。
溺兒趴在棋桌上,謝將軍將她抱下去,「來曾爺爺懷裡。」
「好~」答應的很乖,也很聽話,但是後來的十分鐘里沒把謝將軍氣的吐血。
和小孩子講邏輯,講規則,純屬在講天書。
「曾爺爺,為什麼要這樣走呀?」
「曾爺爺,為什麼他是壞蛋?」「他不是壞蛋,是陣營不同。」
「曾爺爺,這個顏色為什麼不一樣,中間的河呢?」
……
溺兒的發問,讓謝將軍無法解釋。
還是管家來喊著吃晚餐才讓謝將軍解脫。
吃過晚餐,謝將軍頭也不回的跑了。
教什麼下棋,讓她自己瞎捉摸吧。
雨滴和酒兒吃過飯後被父母接走了,客廳就剩下謝老大家的兩個孩子。
「二哥,陪我下棋吧?」
「你會了?」
溺兒點頭,「曾爺爺把我教會了。」
「胡扯。」
「真的,二哥不信,咱來兩盤。」
雲星慕:「一會兒咱爸咱媽回來,你給他倆下,我給你下棋會被你氣的七竅生煙。」
溺兒聽不懂啥意思,她皺眉,想了一會兒,小女孩兒問:「七竅生煙是好詞語嘛?」
「……」
這時,雲舒和謝閔行回來了。
「兒子閨女,爸媽回來了。」
雲舒到家喊。
她今晚出席了一個活動因此回來的晚些,身上還是參加晚會的禮服。
黑色的裙子腰間處點綴了一圈的鑽石流蘇,簡單又大方,知性迷人。
化妝師為她畫了精緻的妝容,突然出現的母親,讓兩個孩子都看呆了。
「媽媽好漂亮。」溺兒說完,伸開胳膊朝著雲舒跑去,「媽媽,小閨女想死你了。」
雲舒彎腰抱起女兒,溺兒抓起母親肩帶上的鑽石小手扣扣,「媽媽的衣服好漂亮。」
雲舒:「喜歡的話,等你長大,媽衣服都給你。」
謝閔行的衣著還是早上出門的那一身,他沒有和妻子一起參加影視晚會。而是在妻子將要結束時,提前將車開到了門口去接她。
謝總朝著兒子招招手,「兒子,回家了。」
雲星慕拿著棉襖還有小妹子的圍巾起身快步走到父親身邊。
謝閔行摟著兒子走出老宅。
到了家中。
雲舒去卸妝換衣服。
樓下,溺兒纏著謝閔行,「爸爸,你給我下一局嘛。」
謝閔行被這心肝寶貝纏的沒轍,他只好坐在客廳陪著女兒玩兒象棋。
暗紫色的襯衣,是謝閔行這個年紀獨愛的顏色。
雲舒給丈夫買襯衣時,經常精挑細選,認準一家店,每次那家店上新時,她下班后都會去光臨。
褲子是一成不變的暗色。
西裝能讓年輕人成熟,成熟人減齡。
謝閔行出門,別人只當他才三十多歲,根本就想不到他四十齣頭了,長子都高中了。
雲舒換了居家服出門看到客廳丈夫在陪女兒下棋。
她拿著謝閔行的居家服遞給他,「老公,我現在要洗衣服,你把你的襯衣換了我拿上去洗一洗。」
她又對雲星慕道:「你有臟衣服沒?」
雲星慕搖頭,「我會自己洗。」
雲舒點頭,她點點小閨女的腦袋瓜,「你的臟衣服給媽媽積累了多少?」
「嘿嘿,一籠子。」溺兒笑聲燦爛。
謝閔行在客廳中換了襯衣,雲舒先拿著上樓。
「小舒,把手錶也帶上去。」謝閔行摘了手腕上熟悉的手錶遞給妻子,「我陪孩子玩一會兒就上去。」
「行,看著時間,別太晚,他們快開學了,作息得調整過來。」
雲舒叮囑過邊上了樓。
雲星慕在一邊坐著,他想看看小溺兒如何下棋的。
謝閔行走不開,他對離飲水機近的兒子說了句。「星慕,幫爸接杯水喝。」
雲星慕過去接了兩杯水放在茶几上。
「謝謝兒子。」
「謝謝二哥。」
父女倆的對弈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
謝閔行:「……溺兒,你為什麼用爸爸的『兵』來吃爸爸的『帥』?」
溺兒:「爸爸輸了。」
「遊戲規則不是這樣的,下午的時候你曾爺爺怎麼教你的?」
「曾爺爺說下棋要學會用腦子,我用了,我贏了。」
謝總將自己的棋子擺好,他耐心的教導,「你得用黑色的棋子來吃爸紅色的棋子,紅色和紅色是自己人,不會殺害自己的元帥。」
溺兒拿起一枚棋子嘟著小嘴說:「爸爸它不是你的人,它是我的卧底,我派它專門來殺你的。」
女兒都這樣說了,他這個做父親的著實沒轍。
「行,就按你說的來。」
父親都在妹妹這裡妥協了。
雲星慕覺得沒看點了,他起身回了卧室。
縱容溺兒玩兒遊戲了半個小時,謝閔行將棋盤一收,將女兒橫抱,「開始睡覺了。」
「爸爸,不困咋辦?」
「想和爸媽睡覺么?」
溺兒嬌笑,「嘻嘻。」
謝閔行淡笑,「走吧。」
雲舒洗過衣服,她才去洗漱,謝閔行負責哄女兒睡覺。
有時累的時候,雲舒忽然想讓老宅的傭人過來一個打掃衛生,但是忙過後她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累了一天,躺在床上的那一刻,她感嘆太舒服了。
謝閔行輕撫妻子的臉兒。
接下來的幾天,公事沒有以前忙了,雲舒開始操心起了孩子們開學的事情。
溺兒傻氣,她還不將開學放在心上,每天吃吃喝喝在家玩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