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是你活該
蘇易暖被抱上車,很快那輛保姆車,呼嘯離開。
常樂目送那輛車離開,臉色隱晦不明,眼裏似乎有些不甘心。
就差一點,就差一點,她就能徹底毀了蘇易暖!
就在常樂無比懊悔之時,那留下來的保鏢卻團團將她圍住。
常樂驚愕地抬頭看他們,瘋狂地搖頭:“不關我事,我是無辜的……”
不等她說完,保鏢出手將她拽起,大力地將她往民宿樓裏拖行。
常樂拚命掙紮,可無奈對方手勁太大。
就這樣,即便是眾目睽睽之下,常樂還是被暫時關押在民宿樓裏。
且不等她給陸津亦‘通風報信’,手機就先被沒收!
待在那民宿樓裏,常樂才徹底體會了把,什麽叫做‘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精神病院——蘇易暖前腳剛進醫院,後腳在同所城市的傅念之便收到風聲。
但鑒定於,自己每回都慢人一步,這次傅念之學聰明了,謹慎地給席溪打招呼。
傅念之唯恐自己這次又趕了空,馬不停蹄地趕去醫院。
而遠在a市的席溪,接到消息後,拋下所有公事,匆匆趕來。
三個小時後,席溪成功抵達上海。
席溪直徑奔向某某病房,看到一臉虛弱,躺在床上輸液的蘇易暖。
傅念之就守在一旁,看到席溪來了,忍不住道:“剛才醫生給暖暖驗過血,在她血液裏檢測到迷-幻藥存在,如果不出意外,暖暖是因為產生幻覺才會這樣。”
“她的精神狀態並沒有問題。”
席溪一聽,血液都在沸騰。她橫眉瞪眼,眼裏有火光在燃燒:“是不是常樂那個賤人幹的好事?”
傅念之表情變了變:“事發當時,常樂的確在。”
席溪冷哼一聲,臉上陰沉無比:“我絕對不會輕饒她!”
“阿溪。”躺在病床上的蘇易暖猛然睜眼,看到席溪,猶如看到親故。
眼淚猝不及防地從眼角滑落,打濕了枕巾。
席溪撲過去,一秒變臉,化作心疼地看著蘇易暖。
後,席溪一把抱住蘇易暖。
蘇易暖微微抬起頭,回抱席溪。
此時無聲勝有聲——a市,齊星闌回到齊家,從收到蘇易暖出事的消息開始,他的心就已經飛向了上海。
恨不得此時此刻,他能夠待在蘇易暖身邊!
“齊少,醫院那邊傳來消息,說蘇小姐是因為喝了迷幻藥,產生幻覺。”手下匆匆報告道。
齊星闌一聽,眼神半眯起,釋放出危險的訊號:“是常樂做的手腳?”
“是。”手下有些猶豫,但最後還是如實匯報:“那個叫常樂的女人,前陣子和少奶奶來往密切……”
齊星闌聞言,臉色徹底一變,他幾乎沒有遲疑地恨上楚亦舒。原來是這個賤人,死性不改!
他雙手握拳,眸光變的狠戾。
他心裏腹誹:這樣一來就解釋的通,像常樂這樣無權無勢的人,從哪兒得來的‘特殊藥’。
“備車,去楚家。”齊星闌猶豫了會,抬頭滿是陰鷙道。
他一定要狠狠地教訓教訓楚亦舒,絕不讓她好過!
手下一愣,但還是忍不住提醒:“齊少,老爺子不讓您出門。”
齊星闌充滿攻擊力的眼神瞟了過去,手下一驚,忙是低下頭,戰戰兢兢地退在一旁不敢多話。
“齊少,再等等吧,等晚上,慕先生的人兒就會離開。”
另一個膽大的手下,小心翼翼地建議道。
齊星闌瞥了他一眼,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抿唇不語。
那提議的手下見此,心知他已妥協。
他看向同伴,兩人對視一眼,後不吱聲,默契地離開。給齊少留個清淨!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不等慕時的人離開,轟隆一聲,電閃雷鳴,天空下起傾盆大雨。
這大雨下的比上海那天還要大——一下就連續幾個小時,直接迎接黑夜的到臨!
雷雨交加,掛起一陣陣狂風,在外‘守崗’的那些人被折磨地苦不堪言,卻依舊不肯離開。
直到,晚上十點多鍾,夜深了,才紛紛撤離。
他們前腳一走,後腳,齊星闌就開著那輛蘭博基尼,飛馳離開。
齊星闌直徑來到楚家——深夜,楚家一片寂靜,隻有那嘩啦啦,下不停歇的雨聲。
齊星闌將車停靠在楚家門口,看著那緊閉的大門,不停地摁車喇叭。
大雨傾盆,耳畔全是雨水拍打車窗的聲音,甚至都已經蓋過雨刷的聲。
在齊星闌不懈努力之下,楚家的管家撐著傘出來,看到齊星闌時微微一愣。
但管家,最後還是對他放行。
畢竟人家,是正兒八經的姑爺,哪裏又不讓回家的道理!
管家開了氣派的鐵門,站在一旁剛想和他打聲招呼,齊星闌卻對他視而不見,加大油門直衝進去。
三樓,楚亦舒躺在床上,迷糊地睜開眼睛。
不知是睡多了,還是被那車鳴聲驚醒,如今,她卻睡不著了。
楚亦舒伸手要去夠床頭櫃上的手機,此時,門‘砰’的一聲,被猛然踹開。
楚亦舒一驚,下意識地從床上坐起。
房間裏隻點了盞夜燈,昏黃色的夜燈不太亮,但楚亦舒卻根據那黑影的輪廓,依稀認出齊星闌。
“星闌,是你嗎?”她條件反射般一喜,後看到齊星闌那麵無表情的冷漠臉,心情頓時掉入低穀。
齊星闌身上帶著冷氣,他怒氣衝衝地脫掉外套,順手將門甩上。
又是砰的一聲巨響,楚亦舒心微微一顫。
齊星闌猶如猛虎出山般,氣勢如虹地撲過來,他掀開被子,上了床。
楚亦舒愣了愣,看著齊星闌的突然動作,有些懵和疑惑。
“星闌,你……”楚亦舒剛要出聲詢問,齊星闌卻直接欺身過來。
他冷漠無情地擒住她的手腕,將她壓在身——-下。
“你不是想要男人,想要種——子生孩子嗎,我滿足你。”他冷冽的話,讓楚亦舒一怔,心裏就像毫無征兆地被捅了一刀。
她頓時明白過來,他是來羞辱自己!
“我不要,你放開我。”楚亦舒咬緊下唇,不停扭著身子掙紮。
現在的齊星闌就是破罐子破摔,楚亦舒不讓他好過,他也不會讓她好過!
齊星闌挑開她的睡袍,將她的腰帶抽出,反手將楚亦舒的雙手綁在床頭。
“楚亦舒,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是你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