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被虐成狗了
我低著頭,可不敢回頭,可不敢說話,生怕一個不小心,自己就犯了錯誤,被人家給幹掉了。
但是,那鍾平看我不動彈,更加的懷疑了,喊了一聲。
他的幾個手下趕緊的衝擊了過來,一把的就抓住了我,一個按著我肩膀,一個拽住了我的手。然後,硬是生生的又給我拉了回去,直接的面對那邊的鐘平。
其中一個傢伙,一把的掐住了我的下巴,將我的腦袋給生生的抬了起來。
一下子,等於是我的臉,完全的露了出來,無論我願意不願意,反正是被他給徹底的看到了,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我看。
鍾平一下子冷笑了起來,「哈哈,我說是誰呢?沒想到是你小子,難怪這麼的眼熟啊。大家來看看啊,這傢伙是誰啊?不是當初的妹夫嘛,今個兒怎麼回事啊,混到這種級別了,要跑來給人家當服務員啊,是不是有點太稀奇了。」
四周的那些小混混們,一個個的起鬨著,這都誰啊?
我說鍾平大哥,他到底是誰啊?
鍾平在哪裡冷笑著說,「你們知道么?曾經啊,我妹子談過一個男票,就這小子了。可是,那時候,他叫一個沖啊,根本就瞧不起我家妹子。結果,現在怎麼樣,還不是跑來當服務員了,我還以為當時他那麼硬氣,能有多大的本事呢。真是的,我都覺得丟人啊!」
「什麼還有人瞧不起我們大小姐呢?這傢伙不知道該說傻呢,還是嫌命長啊。」
「我說鍾平哥,這種人就得好好的給他一點教訓啊。」
「對啊,把這傢伙給化學閹割算了。」
四周的那些人,一個個的不斷跟著起鬨著,讓我一陣的緊張。
要真做出這種事情來了,老子豈不是要成為改革開放之後的第一個太監了?
我緊張的看著那邊的鐘平,慌亂的大叫了起來,「喂,鍾平,你這傢伙不要玩得太過分了。我現在都離開富士康,隱姓埋名了,你還要咄咄逼人嘛?」
「哼哼,你小子可真會說啊,還咄咄逼人呢?你忘了當初,在那個KTV打我,搶走我的妞兒的時候了么?」
鍾平冷冰冰的說著。說完這話,他沖著旁邊的小弟,直接的打了一個眼色。
頓時,其中的一個黃毛衝上來,抬起拳頭,狠狠就是一下,直接的擊打在了我的腹部,疼得我漲紅了臉,直接的彎下了腰,一臉的難受。
「還敢搶我們鍾平大哥的女人,你小子可真厲害啊,大小姐你瞧不起,卻來挖大哥的牆角。你可以說是,把這道上的忌諱,全都給犯了啊。真是作死啊,你小子可真是作死啊!」說話間,掄起拳頭來,一下又一下狠狠的不斷擊打我腹部。
按在桌子上,這些傢伙一拳頭接著一拳頭,狠狠的扁我啊。
四周那些服務員,一個個也看不下去了,趕緊的勸說著,「鍾平哥啊,這麼做不太好吧,你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旺財吧。他是新人,不懂得這裡的規矩,又什麼的最你的地方,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可是,鍾平聽到這些人的勸解,不僅沒有一點想要放手的意思,反而更加的變本加厲啊。
怒火中燒的跳起來,這貨抓起了一個啤酒瓶,狠狠的就是一下打在了其中一個人的腦袋上,只聽見「哐當」一聲脆響,剎那間那玻璃渣子飛舞得到處都是。
可憐的傢伙,死死的捂著頭,在哪裡慘叫著,蹲在了地上。
「你們這些白痴啊,要出頭也看看什麼地方?知道我們是什麼仇恨么?能這麼的就算了?」
說到這裡,鍾平一步步的走了過來,站在我的面前,伸出手來,拍了拍我的臉,笑著說,「哼哼,今天算是你小子倒霉,犯在我的手中了。你呆在富士康額時候,我還愁怎麼進去找你算賬呢。但是,你小子可真有意思,自己的跑出來,還送上門來了,我不找你麻煩都對不起自己啊。」
說話間,四周的那些小混混們,一個個的起鬨著說,「鍾哥,你就說怎麼玩吧?今天這小子不玩死了,咱們也得給他玩殘了。你一句話的事情就是了!」
鍾平頓時冷笑著說,畢竟這裡是飯館裡面是吧,咱們也不能弄出事情來對么?可是,一旦出了這裡,那事情可就由不得這些傢伙了,給我帶走他,咱們出去以後,慢慢的玩,有的是時間可以好好的玩不是么?
聽到這話,鍾平的那些混蛋手下們,一個個全都一臉陰笑的笑了起來,看得出來,個個的其實都憋著一肚子的壞呢。
我急了,要被他們給帶出去了,那還有我的好處么?
頓時,我緊張的大叫了起來,鍾平你個王八蛋,你這是綁架,你這是違法亂法。
聽到我這話之後,鍾平不僅沒有什麼特殊的反應,反而哈哈的開懷大笑道:「你這句話算是說對了,沒錯,我們就是要做這種的事情。看來,你是沒有弄清楚,我們到底是幹什麼的啊?你沒有弄清楚,你現在是犯了什麼事兒吧。反正,落到我的手中了,那就有你的好受了。」
「鍾平,我擦你妹的,我曰……」
我這裡大聲的破口大罵著。關鍵時刻,那邊的鐘平打了一聲招呼,讓他閉嘴。
然後,只要我一開口說話,立馬的就有一個傢伙衝上前來,對著我腹部就是狠狠的一拳頭。這一來二回之下,我實在受不了了,給打得都吐出了胃酸水來,太特么的痛苦了。
他們連拖帶拽的,給我拉上了車去,我只希望我的那些工友們,能行行好,給我報個警,警察叔叔能敢來救人。
否則的話,我今天肯定死翹翹了。
但是,同樣的來說,這樣的希望其實並不大,當時東莞的那個尿性,對於這類人都不願意處理的。何況,鍾達標的乾兒子,應該也是有權有勢的,很少有人願意去招惹吧。
天哪,我感覺這一刻的世界,真的是黑暗的,早知道當初我寧願丟臉,也不應該留在東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