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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鍾隱受傷不及命

  蒹葭趕到雁門城軍醫館的時候,呂信芳在門口垂著頭,雙手用力地搓著,身子不停地來回踱步,顯然是十分的著急。


  「信芳,獃子他怎麼樣了?」


  聽見蒹葭的聲音,呂信芳方才微微抬起頭來,見到臉色都是十分蒼白的蒹葭。如今李鍾隱受了傷,他也不知道如何面對蒹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之後方才輕輕說道:「蒹葭,你別擔心,鍾隱會沒事的,軍中最好的大夫在為鍾隱治療,他早年可是御醫,鍾隱肯定會沒事的。」


  接著呂信芳將李鍾隱受傷的經過為蒹葭簡單地說了一番,蒹葭也想不到李鍾隱居然是被自己的戰友害的,蒹葭心裡十分地憤怒。呂信芳急忙安慰了下蒹葭,現今李鍾隱受了重傷,蒹葭可別鬧出什麼事來。


  兩人都是十分擔心李鍾隱,李鍾隱在軍醫館里生死不知,呂信芳與蒹葭在門外也不好受,都是彼此不說話了,緊緊地盯著軍醫館的門。大夫遲遲不出來,二人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幹乾地在門外等著。


  幾個時辰之後,天上都是下起了小雨,可是軍醫館里的大夫還是沒有出來,只是見到時不時有醫童出來倒水,一盆盆鮮紅的熱水倒在門外地上,呂信芳與蒹葭兩人見到如此情形,都是心如刀絞般難受。


  「快,快,快,,,,」


  「大夫,大夫,,,,」


  「快,,,,快,,,,快。」


  就在呂信芳與蒹葭在軍醫館門外著急等待的時候,突然響起了一陣吵鬧聲,不久就是見到了許許多多的士兵抬著傷員馬不停蹄地往軍醫館處趕來。呂信芳略一沉思,就是知道了,想來是血煞原上的戰場打掃好了,傷員都是被送了回來。抬著的,背著的,,,,源源不斷地傷員被送往了軍醫館,唉喲聲不停地在軍醫館呻吟起來。


  從軍醫館里衝出了十數名大夫,其中一名霜鬢地大夫有條不紊地指揮者一眾大夫,很快就將混亂的場面給控制住了,被送到此處的傷員按照受傷程度不同都是得到了先後治療。


  剛才還挺安靜的軍醫館,此時已是充滿了呻吟聲,而且還有源源不斷的傷員被送過來。蒹葭看了如此多的傷員,身上都受了不輕的傷,蒹葭的心裡一時之間也是難受。就算是呂信芳,雖然他在血煞原上揮舞著手裡劍,殺人不眨眼,可是看到這些戰友受傷,心裡也不是滋味。


  不過好在呂信芳與蒹葭在為受傷的士兵難受的時候,治療李鍾隱那間房屋中的門開了。呂信芳與蒹葭都是心裡極為緊張的望著,只見裡面出來一位連鬍子都是花白的大夫模樣的人帶著幾名大夫出來了。呂信芳與蒹葭急忙迎將上去,幾乎同時開口問道:「太醫,他怎麼樣了?」


  「病者背部上的十分重,還有身上以前還傷了其他地方,應該就是不久之前受的傷,流血過多。」


  聽見花白鬍子太醫的話語,蒹葭再也忍不住,一雙眼睛就是留下了眼淚,不能自已。看見蒹葭的樣子,呂信芳心裡的弦也綳得越來越緊。


  「不過,病者沒有生命危險,你們大可放心,你們進去看看他吧,他已經醒了。」


  呂信芳與蒹葭再次聽了花白鬍子太醫的話語,兩人都是的心情都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驚喜。蒹葭止住了眼淚,高興地用芊芊玉手擦了擦,嘴裡對花白鬍子太醫滿是道謝,呂信芳也是不停的道謝。


  「謝過太醫,那我們就進去了。」


  看見呂信芳與蒹葭開心的模樣,太醫也是喜笑顏開了來,對著二人微微點了點頭。呂信芳與蒹葭進了房間,一眼就見到臉色極其慘白的李鍾隱趴在床榻之上。見到呂信芳與蒹葭的到來李鍾隱十分的勉強地朝二人笑了笑,方一笑,牽動了李鍾隱身上的傷勢,李鍾隱痛得齜牙咧嘴。


  「獃子,你別笑。」蒹葭快走幾步,來到李鍾隱的床邊,見到李鍾隱難受的樣子,蒹葭的心裡也十分地難受。


  「就是,鍾隱,這一陣子你都不許笑。」見到李鍾隱沒有了生命危險,呂信芳也是跟李鍾隱開起了玩笑。


  「好好,我不笑,蒹葭,信芳,你們別擔心,我死不,,,,」


  還未待李鍾隱將話語說完,李鍾隱就睡感覺到一股香氣在鼻間襲來,蒹葭的玉手都是捂在了李鍾隱的嘴唇之上,開口道:「獃子,說什麼呢?不許說。」


  雖然見到李鍾隱沒有了生命危險,可是蒹葭的臉色還是不太好看,李鍾隱能瞧出來蒹葭是擔心壞了,李鍾隱也是知趣地動了動頭,表示自己答應了蒹葭的交代,蒹葭方才收回了玉手。


  「獃子,你是不是餓了,我去給你煮飯。」蒹葭溫柔地對著李鍾隱說道。


  待蒹葭出了房門,一雙眼中的淚水又是流了下來,半響后,蒹葭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抬首望了望天空,深吸了一口氣,李鍾隱總算是沒有生命危險,蒹葭收了收心情,朝西後山的木屋走去。


  李鍾隱何嘗沒有見到蒹葭眼中打轉的淚光,他也不想蒹葭傷心,可是已經這副樣子了,也沒有辦法,所以在蒹葭說要去為自己做飯的時候,李鍾隱只能勉強地對蒹葭笑了笑,強忍住身上的疼痛,沒有表現出來。


  這一切都在呂信芳的眼裡,呂信芳何嘗不難受,李鍾隱可以說是自己在雁門城最好的朋友,比一般的戰友感情要深得多,現今李鍾隱受了傷,呂信芳的心裡自然不好受,好在李鍾隱並沒有生命危險。


  天空不知何時已經下起了大雨,就那麼不知不覺地從九天之上傾瀉下來,瓢盆大雨落在天落山脈,落在血煞原上,好似要洗刷點血煞原上的血跡,落在房屋上,順著屋檐成線般地掉落下來,很快就在地上形成了水流。


  蒹葭再次趕到軍醫館的時候,沒有雨傘蓑衣的她全身都是打濕了。可是蒹葭將為李鍾隱做的飯緊緊地抱在了懷裡,一點都是沒有淋到雨,在蒹葭進房間的剎那,李鍾隱一眼就是看了出來。


  「獃子,吃飯了,信芳你也有哦。」


  半響,蒹葭都是沒有聽到李鍾隱說話,氣氛十分的沉悶,就是呂信芳也沒有說話。蒹葭感到不對勁,抬首朝李鍾隱看去,正迎上了李鍾隱的眼睛,只見李鍾隱一雙目光狠狠盯著蒹葭。


  「獃子,你,,,,你別這麼看著我。」蒹葭望見李鍾隱的目光,不敢去與李鍾隱對視,將頭偏過一邊之後,嘴裡吞吞吐吐地吐出了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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