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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聞鬱金的主角9

  侍女一進入馬車行, 立馬從中挑選了一匹看起來最能跑的馬,一路衝著城外的方向騎馬而去。


  小姐和她那位師父現在就在城外的一座山上!快一些,再快一些!

  夫人……可千萬不要出事啊。


  一邊緊張地騎著馬, 另一邊, 侍女的眼角不受控製的因為慌亂流下眼淚來。


  鄭府中,水母陰姬任由鄭府中眾人失態, 反而是靜靜看著湖麵, 等待起來。


  以她的武功, 有人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從後門出去了, 她如何會不知情?

  鄭夫人初時,心裏頭還因為這個神水宮的女子沒有大開殺戒而欣喜,可看著她這等人的作態,好不容易站起來的鄭夫人整個人像褪了精氣神的稻草人一樣。


  “姑娘.……我們從不曾對神水宮不敬!也從未殺過……”神水宮庇護之人……

  水母陰姬眼中一片冷漠。


  的確,作為神水宮宮主,她的確是從來沒有說過雄娘子和神水宮之間的關係, 但是,誰讓雄娘子死在他們手上了呢。


  被水母陰姬氣勢所壓,鄭府一片死寂。


  對於沈奈來說, 山不在高,安靜就行,而鄭若英則跟著沈奈, 萬事都不怎麽在意。


  去官府給這座山掛名的時候,沈奈才知道了這座山的名字, 是有些口語化的“白鶴”兩字為名。


  “舊時聽奶娘說, 這白鶴山在冷暖交替之時, 常常有人看見白鶴在此山中歇息, 這名字就這樣流傳出去了。”


  師徒兩人說著話,沈奈聽到“冷暖交替”幾個字,倒是心裏一動。


  “好生古怪,春夏秋冬各有不同,可我覺得,如今這世上的四季,怎麽好像都隻有一個季節一樣?”


  她對於這個問題,真的疑惑很久了。如果是這個世界的古怪,這就算了,可是之前在人多的地方,也時不時的,會聽到一兩句這樣的抱怨。


  鄭若英沉默了一下,也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一時興起,兩人討論起了這氣候如此反常的源頭,鄭若英仔細回想,說這般氣候已經是持續很長一段時間,前一年便是突然如此。


  閑聊幾句,沈奈又看著少女練劍,開始說起來一些功法上麵的注意事項。


  侍女站在山下,看這麵前小路隻能容一人通過的山,咬著牙上去。


  “小姐!小姐!出事了!小姐!沈師父!”


  嗯?

  有人在山下大喊?

  沈奈往聲音來源處看,聽著這個聲音,她覺得有些耳熟,沒有多想,直接飛起來,踩過許多樹的頂,看見哭嚎的是呢。


  沈奈離去,鄭若英身穿半舊的紅衣,繼續揮著劍練招,可兩招後,見著沈奈用綢帶係了自己以前的侍女秋蘭,輕飄飄從一處落下來。


  “小姐.……沈師父.……”侍女站在地麵哭哭啼啼,“出事了,府裏出事了!來了個自稱是神水宮的女人,她抓著夫人,還打傷了其他人,說是我們府裏殺了不該殺的人,冒犯、冒犯神水宮對她們不敬.……”


  “小姐,沈師父,怎麽辦啊……”


  聽到牽扯到自己家人,鄭若英臉色頓時就變了。


  “師父!”


  “我們去看看。”


  神水宮,這是現在這個世界江湖上的一個大門派,可惜行事和名聲亦正亦邪,隻一個招收可憐女子的規定讓沈奈覺得親近些。


  聽楚留香當初在小舟上和無花聊天,沈奈還有過些好感,畢竟,她以前也是生活在一個隻招收女子的門派,而當時的古墓派因一個李莫愁在江湖闖蕩,那可是直接被打成邪魔外道。


  隻是沈奈能分清自己對於舊人和門派的思念,不會將對古墓的歸屬感安在別處。


  侍女秋蘭一路從德州城到城外山腳已經花費了不少的力氣,此時站著都露出疲憊的表情來,沈奈看著她的模樣,最後還是因為山上這一處就自己和徒弟兩個人把她給帶上了。


  秋蘭懸著的心終於放下,再被身邊的女子用綢帶係著身子飛躍在空中時,就有空想其他的東西了,一會在心裏想著,鄭府現在是什麽樣子,會不會像坊間的流言那樣血流遍地無一活口,一會又在心裏想著,小姐和沈師父在山林裏怎麽過的野人一樣的日子,連衣服都已經洗的半舊了.……

  侍女秋蘭作為一個普通的女子,她的速度實在是很慢。


  她從德州城騎馬到山腳被沈奈聽見,花費了一個多時辰的時間,而沈奈抓著小侍女和徒弟一起用輕功趕,隻花了幾炷香的工夫。


  水母陰姬已經等的不耐煩了。


  侍女秋蘭並不會武功,沈奈在進入德州城後,在感覺到那一道強大的氣息邊緣,將她尋了一個地方放好,免得她出事。


  水母陰姬因為等待時間太過漫長,正要將邊上一動也不敢動的人揮出去的時候,感覺到有人來人,先是聽到兩道風聲,然後在她的視線裏,看見屋頂之上出現一紅一白兩道吸引她視線的身影,具是豐姿綽約的.……美人。


  水母陰姬掃過那道紅色的身影,將自己的視線落在了那道素色的身影上。可惜這兩人若不是殺了雄娘子,將她們二人收入神水宮也不錯。


  可惜。


  鄭若英看向自己安好的母親,不得不說,鬆了一口氣。


  “你是神水宮之人?”鄭若英快速從屋頂衝下到虛脫的鄭夫人旁邊,將母親扶起來,“我家與你無冤無仇,也從來不踏足江湖之事,為何這般上門來害我家!”


  地麵最開始被水母陰姬打在地麵的人早已經沒了生息。


  湖邊的女人蒙著白色的麵紗擋住臉,看了一眼麵有怒色的紅衣少女,頗有些不屑。


  “你是鄭家的女兒?那上麵站著的,就是叫沈奈的,是不是?”


  鄭若英將鄭夫人擋在身後:“是又如何!”


  沈奈就站在屋頂上,看著水母陰姬的一舉一動,對方有完全不加以掩飾的殺心。


  為什麽?

  鄭夫人的淒楚無助,徒弟鄭若英的茫然氣憤,水母陰姬那完全不掩飾的冷厲。


  “我對江湖上的事情不太了解,但我聽人說過,神水宮是一個以女子為主的門派,神水宮宮主更是武功高強之人。”


  “莫不是其中有什麽誤會?你武功這麽高,鄭府中都是一群連拳腳功夫都不會的人,不應當會得罪你。”


  水母陰姬輕笑一聲,未做應答。


  沈奈從她的反應知道她應當就是神水宮宮主水母陰姬本人了,這樣,她就更想不通這一大群普通人哪裏會讓麵前這個人起殺心。


  沈奈站在黑色的屋頂之上,地麵鄭若英已經趁著師父在邊上看著,將地麵一群人護著離開。


  水母陰姬:“不用做無用功。就是離開了我眼前,鄭府的人,今天也是要死的。”


  一道水柱從水母陰姬的背後騰空升起,直衝向鄭若英護著的一群人,白綢攤開,淩空如劍,將一長長的從湖邊升起的水柱擋的嚴實。


  無論是水流還是白綢,都是十分柔軟的少有人作為武器的,可在場的兩個女人,輕描淡寫之中,可見內功深厚。


  鄭若英隻覺得自己眼前一晃,再看,那個神水宮的女人站立在了湖中,而自己的師父也從屋頂飛下,同樣身處湖中。


  有水流之處,向來就是水母陰姬的主場,可是她遇見的是沈奈。百年修煉,幾次踏破虛空,水流於她,和平地沒什麽差別。


  何況她的手中,有劍。


  水流與水流夾雜著不同的兩股內力開始互相攻擊。湖中原本平靜的、冰涼的水開始翻騰,一牆之隔,擋住眾人的眼睛,可鄭府的人聽見連續的“嘭、嘭、嘭、”的聲響,看見那原先是湖的地方,升起巨大的水花。


  水母陰姬麵色難看,她從未在適合自己武功的有水之處,這般被另一個人壓製。


  而對方.……竟然不見絲毫氣喘!呼吸平靜,心跳如常,身上衣裙連水跡都未有!


  這不可能!

  “你是誰!你到底是什麽人!出現在這裏,到底是有什麽陰謀!”


  水母陰姬停下來了,沈奈沒有,她手中執著白玉劍,從湖邊上輕踏著淩波出現在水母陰姬的身邊,劍搭在了她的脖頸上。


  以武力對殺心,手上的劍沈奈完全不收斂自己的劍氣,搭上去後,水母陰姬一番話說著的同時身體微動,立馬紅色的血跡就留下來了。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的,我還納悶,我徒兒一家到底是何處招惹了你這等大人物呢。”


  平淡的語氣,搭在脖頸上的劍,流血的現狀,和沈奈疑惑之下脫口的“大人物”,造成了一種極具嘲諷的效果,水母陰姬的臉頓時就黑了。


  沈奈白玉劍一轉,將麵前這個手下敗將的麵紗係帶割斷了。


  是一張臉色非常難看地、男人的臉。


  “師父,他.……當真是神水宮之人?”鄭若英站在沈奈的身後,問。


  是。


  不僅是,還是神水宮的宮主。


  水母陰姬雖為手下敗將,態度卻不冷不熱,甚至望向沈奈的目光是一種十分複雜的又愛又恨。


  沈奈喜歡聽實話,不喜歡別人打不過自己,還擺出一副高傲的模樣,所以,她用內力壓製住水母陰姬之後,對她用了迷魂大法。


  一炷香後,再次聽見雄娘子名字,並且知道水母陰姬隱瞞秘密的師徒兩人陷入沉默,紅衣少女冷笑一聲,拔出自己手上的劍,二話不說,往水母陰姬的心口用力刺進去。


  她紅著眼:“欺我至此,該殺!”


  沈奈想了想,把劍□□遞給徒弟:“武功高到她這般層次的人,就算刀劍在她身上有了致命的傷口,也完全可用內力續命,隻要撐過一段時間,便可能傷愈。還有一些人,會修煉龜息類的功法。”


  所以,刺心口變數很大。


  “你應該砍頭,以防後患。”沈奈這樣教她。


  鄭若英就照做了。


  濟南城中,楚留香正和中原一點紅在丐幫,完全不知道,自己這邊絞盡腦汁查天一神水被盜的事情,就在隔壁的德州城,神水宮宮主水母陰姬,腦袋像一個西瓜一樣在地麵上滾了幾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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